郭嶂表情僵硬,“这......怎么和我想象中的抓鬼打僵尸有点不一样啊......怎么尸体这么多,还这么菜......”
“捉鬼打僵尸?”云慕子严肃的摇头,“不,我们不是与尸斗,而是与人斗,所以和你想象的有出入。这些尸体这么菜么,因为操偶针是利用尸体生前的本事,再说,操偶针在脖子,就是通过脑部控制尸体,砍了头,也就没事了。”
“道长!”不曰无大叫,“霸道施工过来了!”
云慕子提着匕首直接迎上了几个农民工。
这些农民工可不比小姑娘,提着铁棍就往云慕子身上砸。
云慕子虽然手里只有两只匕首,但只见他几个挪走,手臂挥几下,三条手臂就被削下来了。
玉户子要保护这两位,也不方便上前。
云慕子左冲又突的顿感压力太大,几个后空翻便回到了三人身边。
不曰无感觉手里一沉,抬起一看,已经多了那把红布刀。
“这……”郭嶂手里也多了一把匕首。
“等下可能不能照顾你们两个周全,这个就用来防身之用。”
眼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
那些**偶针控制的人突然好像受到指令般发出一声嘶吼,震得不曰无几人感觉房子都抖了三抖。
“龟孙子,这样就不怕引来警察么你们?”郭嶂破口大骂道。
那些尸体嘶吼一声后都往这边冲了过来。
“这方圆几里的人只怕是中了旱毒起不来了。”云慕子好像还不是很急,有闲心来应话,“所以警察......我们是指望不上了。”
“啊?中了旱毒有危险么?”不曰无惊道。
“没事,只是让人昏睡,连续几天萎靡不振罢了,要是有危险,那赶尸匠杀了那么多人就难得擦屁股,。”云慕子握了个法指,左脚一顿地,“法量空门,道存义长,六呼归根,三边肃静。出门!”
云慕子右手单伸,左手扣住右手少冲穴,只见右袖间凭的射出无数红绳。
不少尸体受冲着了道,便直挺挺的躺了下去,但又挣扎着站了起来。
云慕子牵着红绳,几个空翻,便借着四个尸体搭了线,在四人周围围了个见了个简易的阵图。
云慕子手里抓着连接四个尸体的绳头。
这时玉户子也将冲进阵图内的几个尸体扔出了阵外。
那些尸体好像很畏惧这些绳子,在外面发着抖。
想来是命令与本身的畏惧相冲突,站在那里又不前进又不后退的发抖。
不曰无和郭嶂仔细打量起这个阵图起来,只见这图简易得蛮吓人,只是抓了四个尸体搭着红线围了一个长宽两米的正方形,那些红线也没有看见搭出什么特殊的图形。
搭线的四个尸体甚至还在发抖,看来是在试图恢复行动能力。
云慕子收回郭嶂的匕首,再缴了玉户子的械,在那四个尸体头上插一把匕首,再左右一望,拿过不曰无手里的红布刀不出鞘的在中央绳头插着一块玉佩一顿。
所有的尸体都安静了。
“呼……”众人顿时放下了一半的小心。
“啪啪啪。”
众人刚松一口气,便听到有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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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曰无望去,只见是一个小老头,穿着也就那样,看来是刚刚混在农民工里面,没叫人看出来。
这个就是正主了么?
这个小老头和云慕子玉户子一样,长相都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但是这人的眼神明显透着股阴鹜。
小老头拍完掌后,便立住身子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围在一起的四个人看。
发生了今天晚上这种事,郭嶂怎么看都感觉那个小老头看自己几人像在看几具尸体似的......很恶心很别扭。
不曰无肚子一阵恶心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果然出来了。”云慕子单手捏着一根红绳,警惕的盯着老头子,“在下驹力居人门下云慕子,不知阁下哪门哪派,滥施邪术实在叫人看不下去,望阁下给处于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二人就算殉身在此,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替天行道了。”
那老头好像有点老年痴呆似的,他看上去没有听见云慕子的慷慨陈词,还是用那副看死尸一样的眼神看着不曰无等人。
就这么诡异的过了几分钟,不曰无和郭嶂看着他那副行将就木的皮囊,正揣测他时不时突然老死了的时候,这小老头突然眼睛锐利的迎上了视线,那眼珠昏暗无光,就像一对死鱼泡眼突然闪着凶光,吓得两人差点摔在地上。
“不会说文言文,就别说……哦。”过了这么久他终于缓过神来,“原来也是和我一样瓢忽无定的人啊,自报家门就算了吧。我们赶脚的大都乃家承,没什么好炫耀的。”这老头张开满是黑牙的嘴巴,抱了抱拳道,“我看大家本无过节,尔等为何管这闲事?你们破我好事的这分账我也不记在你们头上,只望四位高人放过在下一马,不要再纠缠此事?如何?”
郭嶂听完急道,“道长,不要放过他,我妹妹可能还在他手里。”
“你不要诬陷人啊小伙子。”老头冷笑,“我把控的小妹妹可都在这里了,要真是你妹妹,你查找一番好好带回家安葬好了,要不是你妹妹,那你就找错仇了,可不要怪罪在我头上,让我平添冤屈。”
“这事我正想问你。”云慕子眯起眼睛道,“你摆出这招魂花,用一滩死**作源,可是为了召引何物?又是为了什么企图?”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