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雅始终没有言语,甚至连声吭哧都没有,只是突然的停止了行动。
我长叹了一声,的确是我见异思迁在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不理我也算是理所当然的。我轻轻的伸手搭住了她的肩头,可刚刚碰到她的身体,就觉得一阵的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手直入了我的骨髓逼着我赶紧把手抽了回去。
梦雅身体的手感就好像水底的污泥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年轻人皮肤该有的弹性,而冰凉的触感似是摸到了雨后的地面一样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到底是谁?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内奸?”我大声嚷了出来,恨不得这全墓道的人都能听得见。心说你就算是再厉害我把全队伍的人都给喊过来还擒不住你一个怪物?
我原以为这么一嚷嚷鬼脸张他们能转过头来支援我,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墓道里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好像这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
而那梦雅却似听到了我的呼救,停止了向前爬行的动作,先是似傩怪般潜意识磨起了牙,发出了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声音。而后,他猛地一抬头,后脑勺竟贴在了自己的后心上,头发随着她脑袋的甩动也垂在了脸上,脖子的弯曲形成了一个极不和谐的角度。这种动作,常人是办不到的,只有一些长期锻炼韧带和柔软度的工种才可以办到。
我正惊讶,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趴在地上维持爬行姿势,窝着脖子的梦雅突然把双手平抬,肘部关节和肩关节反转了一下再次磨起了牙,做出了一串怪异的动作,就像伸展似的抽动了起来。
我心中大惊:这一定不是梦雅,就刚才这一系列的动作别说是个活人,就是个死人也得把骨头给掰断了。而她那关节竟然还能自由活动。况且这一连串的动作明显违背了地心引力,要是牛顿看见了都得吓死。所以只能说明一件事,第一,我一定是中招了,这东西指不定又是墓道里的什么怪玩意。第二,在这个地方其他人肯定听不到我的呼救,我只能是自求多福。
面前的假梦雅反复的抽动了半分钟左右戛然而止,就像发条没弦了一样突然地停了下来而且是丝毫不动,甚至说连发丝都静止了。她的动作停留在了头部上扬,后脑贴在后心位置,双臂直直的伸向远方,类似清代僵尸片的手势。而双腿跪在地上,整体动作让人看着很不协调。
我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和她僵持了又有几十秒,我心想这家伙别是储存能量准备突然袭击吧,虽然这洞穴隧道想站起来都费劲,那让她吓一下也够瞧的,要是这样我还是能离多远是多远吧,省的一会儿受了她的伤害。
想到这里我定了定神,沉了沉气屏息凝神,双膝慢慢的在这布满了粘稠液体的隧道里试探性的噌了一下,抬眼看,这假梦雅并没有反应。又再次往后噌了一步,依旧没有反应。这一下我心里就踏实多了,紧跟着又噌了几步也没什么异样,看来这个假梦雅只是单纯的吓唬人,我紧跟着又往后退了几步。
可就在我离她差不多五六米远时,这家伙不知什么地方的关节发出了一声“生理弹响”咯嘣的一声吓得我就是一机灵。我赶紧定神看了看她,只见她一瞬间已经消失在了原来的地方。
“啪!”
正在我吓得在原地发呆的时候,我的后背被猛地拍了一下,我吓得一哆嗦,心惊胆战的缓缓回头,只见鬼脸张不知何时趴在了我的身后。
“别出声!”他压低了沙哑的嗓音说道,似乎是怕人听见。“你这累赘差点就挂了你知道吗,亏了我来的及时。”
“其他人呢?”我低声问道。
他听罢长叹了一声:“有人给咱们码了个套,其他人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那刚才这个怪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去哪了?”
鬼脸张沉吟多时啧了一声:“没得着,估计走的不远。现在只能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跟在鬼脸张身后应该能安全的多,必定这家伙是队伍里陆地输出最高的人,可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梦雅和老情人这两个女人。
“跟着点。”鬼脸张低语了一句随之爬到了我的前面。
墓道依旧和刚才一样充满了怪异的粘液和腥臭的味道让人十分的不适,我摒着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有呕吐的感觉免得又有新的麻烦。
“三爷,秋童,等会!”
就在我们强忍着呕吐感,爬行在这墓道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回头凝神看去,是老情人,而她背上竟背了个怪异的东西,离近了看,似乎是个人。
鬼脸张回头看去也是一愣:“那特么是什么?”
老情人看了看我冷哼一声将背上的人放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是梦雅!
“我们俩刚才见你突然不见了寄的就来回来去的在这里找了半天,你这梦雅妹妹估计是闻着这里这股味受不了这吐得没完没了,最后就晕过去了。”
我啧了一声探了探梦雅的鼻息:“还好还有气,你别管了,我背着他。”
老情人并没推辞转而看了看鬼脸张:“三爷接下来您看怎么着?”
“能怎么着,继续走。”
老情人叹了口气,话都没跟我说就爬到了前面,我背着梦雅断后。
我们就在这墓道里爬行了十五分钟左右,累得我是精疲力尽,虽然前面的各种机关也让人感觉到十分的烦躁但在这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