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发育,别浪......”
江萧嘴里爆发出一声包含怒意的吼声,可恍然间他感觉一切不对劲了,手里的手机呢?刚才正在和一群坑友在打升王者铂金段位晋级赛的他,在看到其他人一开始就团战死得惨不忍睹时忍不住开着语音大叫;
可是......可是,眼前的一切似乎不大对劲,手里没有手机不说,自己本来是坐在沙发上拼王者,这吼声还在,可他却不是坐在家里而是坐在一条荒僻的小路之上。
“师傅,你看这里有个乞丐,年纪似乎不大,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很单薄的衣服,裤子还全部是洞,可怜的家伙。”
在一阵说话声中,江萧傻傻的转过头看去,在小路不远,一名中年男子和两名年轻男子正看着他,中年男子身穿一身长袍,腰间是布条做的腰带,旁边的两名年轻男子则穿着对襟短打,衣扣是那种电视中才能看到完全用布做的锁扣。
“穿了?”
江萧显得有些懵地看着这三人,说起来这三个人倒是很有特色,除了打扮得犹如百年前一般之外,那中年男子头发略显花白,一双眼炯炯有神样貌端正威严,唯有双眉在眉心处居然连接在一起;
两名年轻人之中一个显得精气神十足有着七八分帅气,另外一人却剪了个犹如妹子般的流海头,双眼贼兮兮长相却极为猥琐。
对于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江萧心中已经犹如混在一起的油盐柴米酱醋茶全部搅在了一起,各种感觉冲击着他的心思。
一说起来江萧刚刚离开大学进入社会,工作也才找到没几天,哪知道晚上休息娱乐打个王者就给打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他心中有着惊恐、惶然、紧张还有一丝潜藏在现代没有什么崇高理想的年轻人的喜意。
江萧相信自己一定是穿越了,而不是被绑票之类的,也不会是出现在了什么电影片场,一穷二白的他读书都还是靠的助学贷款,唯一一个二手烂苹果手机还是有钱的同学特意照顾他便宜处理给他的,他呆着的地方还是打工的工厂宿舍,有谁会犯病把他给弄晕到这个地方来?
至于说看到这几个打扮古怪的人,周围虽然荒草不少,若是有摄像机或者什么导演道具之类的绝对藏不住。
刚才说话的是那名长相差一点就有江萧帅的帅哥,江萧打游戏时是在宿舍,身穿个背心和洞洞牛仔七分裤,脚上一双有点旧的木屐,只要是看见过这身打扮的最多说一下有些拉风,也绝对不会把他当成乞丐。
从小吃苦耐劳长大的江萧学习一向不错,但是他却知道隐晦自己,在学校时他一般只保持在前五名,明明可以考第一他都努力不要做,直到最后高考他才一举成为县里面的第一名进入还算不错的大学,只可惜因为平时要做家务,他并没有成为什么顶尖的高考状元,所以学费还得他自理。
庆幸的是大学之中奖学金加上打工的钱够他正常消费,这才没有给父母增加别的负担,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对父母表示歉疚。
带着莫名的心情,江萧等三人到了身前才从地上站起身学着古人抱拳说道:
“敢问三位先生,此地是何处?距离巴蜀还有多远?”
中年男子仔细看了看江萧,眉清目秀身材匀称,虽然肤色因为工作显得有些暗色,却比起这个时代做工或者农户好得多,他皱起眉沉声说道:
“此地是浙江绍兴附近,距离巴蜀可远着呢,小兄弟为何流浪到此,看你衣不蔽体却显得斯文,应该也是识得大体之人,这样吧,你和我们回前面义庄休息,到了我家再细细说来。”
江萧一听苦着脸说道:
“浙江......到底是谁把我扔这么远?”
“对了,我在家排行老九,这里的人都叫我九叔,高个的是秋生,矮个的是文才,他们都是我的徒弟,平时就帮人做做法事超度一下亡魂或者看看风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被人贩子给弄到这里了?”
中年男子还以为江萧是被人贩子弄到此地逃脱的,因为这个时代有许多专门干这种事情的帮派,他们绑票健壮男女孩童,大部分都从沿海送到美国等地当苦工,江萧不敢明说只好点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晕乎了一下,然后就在这里了,九叔、秋生大哥、文才大哥,我叫江萧,叨唠你们不好意思。”
看着就严肃的九叔难得笑了一下,他指了下小道不远处的树林说道:
“走吧,前面就是我的家,也是这方圆二十里唯一的义庄,我也负责处理周围的丧葬事宜和对官家报备死人确认。”
江萧暗暗嘀咕,这不就是未来的殡仪馆么?只不过没那么肥而已,不过经营这种事情总是收入不菲的,要不是当初父母坚决要他读大学,他都可能半途而废找亲戚到殡仪馆去当化妆师了。
到了义庄,江萧倒是觉得这九叔会享受,说起来这里叫义庄,但是存放棺材却在后院,前院就如一个清幽的宅院,左侧是圈养鸡鸭的围栏,左侧是一个小型练武场,一排石锁整齐码放,几根练功的木桩在角落之中,从练武场过去便是通往后院的道路,看起来并没有半点义庄的阴森恐怖感觉。
入了大厅,简单却清爽的设计,一张八仙桌四条长凳摆放整齐,进去却有一茶几和几个条椅,看来偶尔这里的来人数量还是不少需要这么多座位。
九叔长衫挽起坐下示意道:
“江兄弟请坐,秋生去准备晚饭,文才去后院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