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壑区与玄冰区的交接处,闵天仇盘膝而坐,身边不远处躺着的,是口溢鲜血的郑涛,孟益硕带领两个随从,小心翼翼的跨过最后一处沟壑,来到这二人跟前,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闵前辈?您这是?”
随着他一声轻呼,那闵天仇站起了身形,用特有的嘶哑回到:
“我没事,只是受了些轻伤,这郑涛不愧是半步金丹,确实有几分本事。孟少主,为了你的事情,我可是连自己的本命法宝都用上了。”
“闵前辈功不可没,此次试炼之后,在下一定让父亲封你为五峰之首,到时候你我二人,足以笑傲天下!”
“希望孟少主记住自己的话。”
“那是自然,日后还要多倚仗闵前辈呢。”
说着孟益硕拱手行礼。
闵天仇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知道孟少主雄韬武略,礼贤下士,今后的计划,不妨与老夫细说一番,也好让我略尽绵薄之力。”
孟益硕四下看看,见到再无他人,指挥两名随从到一旁把风,压低了声音说道:
“闵前辈既然有此打算,我也不瞒你说,下一步,我想在这陨剑山中灭杀朱瑞麒,然后迎娶东方沐,如此一来,三宗之中,再无其他少主,陨剑阁也将是我孟家的。”
“计划是不错,可是这其他二宗的少主,都在试炼之中遇难,唯独你一人无恙,未免,会让人有所怀疑,他们二宗岂能善罢甘休呢?”
听到这里,孟益硕忍不住笑了起来。
“闵前辈所言极是,但是这东方策,是不下心落入沟壑区,被寒灵附体,活活冻死,而朱瑞旗,也将在玄冰水涧取宝时候失足落水被冻死,你说,他们二宗,能说我什么?”
“哈哈~如此甚好,不过老夫还有一计,可以让少主摆脱嫌疑,不知少主可愿意听老夫一言?”
说着,闵天仇故意压低了声音。
“愿闻其详!”
孟益硕看着眼前阴森的闵天仇,侧身朝他靠近,想听听他到底说些什么。
“噗...”
利剑入肉的声音传来,孟益硕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直到对方抽出了短刃,鲜血pēn_shè而出,他才捂住小腹,指着闵天仇:
“你...你...为什么?”
“少主,老匹夫,你找死!”
“砰、砰”
两名随从听见异常,飞奔而来,刚刚靠近孟益硕,想要搀扶他,突然脑后一阵巨力传来,两声闷声传来,二人应声倒地!
“鬼磨!”
见两名随从倒地,孟益硕转头看去,却听见倒地的郑涛,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随着他的一声“鬼魔”传出,孟益硕只觉得自己胸口被大锤敲了一记,忍不住喷出了鲜血,小腹处的伤口,更是“咕嘟,咕嘟”的冒起血泡。
闵天仇上前手指连点,帮他止住了鲜血,又从腰间拿出药瓶给他服下,才威胁到:
“少主,人算不如天算,我也是被这郑涛要挟,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还是乖乖把东方沐交出来吧,否则,老夫不得不用无间鬼魔,把你变成魂奴!”
感受着体内如同被石磨碾压一般的痛苦,再想想闵天仇魂奴凄惨的样子,孟益硕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看着郑涛,拿出一枚玉简:
“这个,可与看护她的人联系,现在,可以收了这鬼磨了吧?”
“算你识相,你现在就传音,让那人带着她到山门入口等,若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定让你生生世世用受这碾压之苦。”
郑涛说着,收回了力道。
不多时候,那玉简一亮,郑涛查看一番,确定孟益硕没有欺骗他,收起了玉简,一脚把后者踢进了不远处的沟壑之中。
“你,万一他说假话怎么办?还有,他毕竟是少宗主,杀了他,怕是...”
闵天仇有些担忧的说到。
“我验证过了,却是有人回信。这个人,带着他,是个拖累,放了他,就算他正在路上失足摔死,也是我们的责任,就算不摔死,如果他早一步到达山门口,东方沐会有危险,不如斩草除根!”
“嗯,我们现在...”
说着,闵天仇就把手放在了下巴,似乎想要揭掉什么,却被郑涛一把拉住:
“东方策自己在前面,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先去看看!”
说着,不由对方说话,郑涛拉着闵天仇就朝着玄冰区而去。刚进入玄冰区就在后者耳边轻声说到:
“别回头,等一下再揭下面具,后面有人跟踪,不要暴露身份。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要休息一下,我感觉头疼欲裂,你见机行事。”
闵天仇点了点头,二人急速而去!就在这时,三道人影出现在那交界区,看了一眼跌入沟底的孟益硕,一人问到:
“少主,要不要救他?”
“你脑子里的水,是不是被冻成冰了?不灵光了是不是?若不是那沟底可能有寒灵,我都想下去再捅他几剑,你竟然说要救他?”
“少主教训的是,那我们...”
“赶路,全速前进,玄冰区压制修为,就算是半步金丹,没有我们的秘法,也休想安全通过,改变计划,不用让东方策失足落水了,让他先把那鱼取出来再说,我自有办法取回。”
东方策若是在这里,肯定会大吃已经,说话的,正是与他交换信息的朱瑞麒,传言他醉心炼器,想不到,也是如此歹毒。
只是东方策怕是没有时间看这些了,因为,郑涛自从进入玄冰区不久,就更加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