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小镇上,旅馆里,范长老光洁溜溜的坐在床上,正拿着孙药师给他配的药,往自己病灶上涂抹着,突然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仿若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似的。壹?????看书
“那几个小子遇到麻烦了?”
“不应该啊!杀刘大能的那人分明连地玄都不到嘛!”
“难不成……他们是遭遇了遇仙派的埋伏了,这本身就是一个局?”
范长老沉吟片刻,越想越不对劲,急忙放下药,穿上青袍,召集剩余的所有弟子,冲出了小旅馆,向着遇仙派的方向追去了。
至于被刘二邪砍掉脑袋的刘丹师的尸体,在方才时候,已经被茅山派的弟子处理掉了,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人呢?”
喝躺的那个女人,在刘二邪的房间里醒转了过来,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端端的,没被人动过的样子,不由得怅然了起来,那大哥人不错,没有对她毛手毛脚,还让她喝他的酒,陪她聊天,怎么就不告而别了呢?
真是的,她又不会多跟他要钱,哪怕是不要钱,也是可以的。
千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
她这种风尘女子,好久没跟一个客人聊得那么开心了。
女人拿起被子,端正的叠好,放在了床上。
当夜风吹进房间的时候,她才发现窗子也破了,却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而孟凡和东哥的战斗,依然在进行着。
东哥入了斩天境界,盛气凌人的飞掠过去,要斩杀孟凡,却未曾想,孟凡居然引爆了插在他身后的长剑,剧烈的爆炸中,他真的像是一朵鲜花,怒放了!
爆炸之后,他的身形未停,反而更快了,直直的冲着孟凡冲了过去,身后还喷着血,拖曳着一条血线,像一架喷气飞机似的,情景极为壮观、惨烈!
孟凡并不躲闪,一挥手,直接扼住了东哥的脖子,手臂往上抬,东哥的脚离地面越来越高,晃晃悠悠的,像是挂在晾衣架上的衣服,鲜血依旧滴滴答答往下滴着,???
“卑鄙,太卑鄙了,他怎么能用那么……那么下流的招数对付东哥!”
茅山派的弟子震惊万分,从东哥霸气的入斩天,到身后被炸开花,再被孟凡扼住脖子,只不过是瞬息之间发生的事情!
这跟他们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本应该是入了斩天的东哥,强势斩杀孟凡,甚至是杀光所有的遇仙派的弟子,再擒住那个漂亮的女掌门,让他们都好好爽一爽的……
可结果,怎么就突然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这让他们简直……没办法接受啊!
“你……你耍诈!”
“这不公平,有本事……有本事过上几日,咱们再战!”
东哥被方才那么一炸,身上真气涣散,身后凉飕飕的,直往身体里灌凉风,更糟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肠子一直往下流,下意识的将手往身后摸了摸,打算堵住那个……被炸出来的大洞……
惨,惨到了极点!
“公平?呵呵!”孟凡冷冷一笑,“你欺负我兄弟的时候,可想过公平这两个字,现在你跟我说这个?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
孟凡直视着东哥那张因为痛苦抽搐不已的脸:“我们这场决斗,又有哪里不公平了?”
“你……你炸我那里了!”东哥张了张嘴,嘴唇发白。
他也知道自己说的理由站不住脚,生死决斗,谁跟你规定不许打哪里?
遇仙派弟子听了他的话,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胜王败寇,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狡辩的,茅山派的弟子都如此怂么?
“苏丫头,数数二邪身上的伤口有多少道,我要一一帮我兄弟找回来!”孟凡懒得跟东哥再多一句话。
“嗯。”苏扶着二邪的剑,仔细数了起来,脸色越来越沉。
“不用数了!”孟凡见状抿了抿唇,“共计一千道伤口,全是致命伤,犯我兄弟者,加倍奉还,我今日斩他两千剑,他若不死,便给他一条活路,免得又说我不公平,大家做个证好了!”
“啥?”
茅山派几位弟子,包括被孟凡扼住脖子的东哥,都愣住了!
暂且不说加倍奉还的事,那个叫刘二邪的小子身上有一千道伤口?
就算是一头大象,身上多处一千道致命伤……还能活么?
那刘二邪可是活生生的在地上坐着,刚才还见他幸灾乐祸的笑来着!
坑人不带这么坑的!
“你瞎说,你兄弟身上的伤口,充其量也就十几道,怎么会有一千道!”
“你这分明是想杀人,告诉你,我们长老就在镇上,马上就过来了,他可是斩了五重天的强者,你若是放了东哥,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一趟,或许还有条活路,如果你敢胡来,必死无疑!”
“呵呵!”孟凡将头偏向茅山派的弟子,干净而又养眼的脸庞上,没有半分杀气,茅山派的弟子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连他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清澈,透露着丝丝的与人为善……如果在平时遇到这样的人物,他们或许会和他交一个朋友的,但在此时,他们凝望着他,心底头一回生出了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他们不知道在他那平静的外表下,藏着多么浓烈的滔天杀机!
“凝剑成真,双子!”
孟凡一手拎着东哥,一手掐诀,拥有灵照法眼的他,轻松施展出了公孙剑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