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正知道孟凡有正事,闲聊了几句之后,就借故告辞了。??·
至于孟凡怎么“吸”周牛,他没有多问,各人有各人的秘密,况且方才那一番聊天,他已知道孟凡有不少秘密了,
“柱子这兄弟,值得深交!”
尉迟正走到外面,望了望高空的刺目阳光,深深吸了一口气。
走回棚户区之后,他找了几个身手不错,头脑又机灵的帮众,让他们在棚户区巡逻的时候,多多照拂一下孟凡那边,那两人对这个要求很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即便是尉迟正不说,他们也会尽量办到。
已然将孟凡当成兄弟看待了。
尉迟正走了之后,孟凡并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周牛,而是闭目想着一些事情,他在这里形单影只,需要拉拢一些帮手,做一些事情才会得心应手,而尉迟正恰好是个不错的人选。
方才那些手段,他也是故意让尉迟正知晓的。
至于上品十恶……
十恶已经剩下了七个,他现在所担心的是,如果将昏死过去的周牛彻底杀死,七恶会不会通过周牛的死亡锁定他的位置,如果能锁定,那么周牛就绝对不能死。
为了保证自己最大程度的安全,周牛还是不要死好了。
可是不死,那就是养虎为患!
孟凡纠结了起来,考虑着要不要将周牛断手断脚?
鹦鹉就在他旁边傻躺着,也闭着目,表面上看起来跟睡着了似的,却时不时的偷瞧一下孟凡,心事重重的样子。
“身体还是有些?·?k?a看n??”
孟凡自言自语道,随后舒展了一下身体,躺在了铺盖上,没过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鼻息声,鹦鹉起先没什么动静,可过了十几分钟后,它突然蹬了蹬腿,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瞧着孟凡的脸,就那么凝视着了很大一会儿,确定孟凡真的是睡着了,才跳到了孟凡的身上,将坚硬勾状的嘴巴,向孟凡丹田位置缓缓靠近。
可它哪知道,孟凡的神游之体,正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它的一举一动。
其实,孟凡早就发现鹦鹉不正常了,还是相当的不正常,包括鹦鹉偷偷去城门前窥视他,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也一直在防备着鹦鹉。
不如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试探一下。
可这一试探,让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鹦鹉用嘴巴在孟凡丹田上嗅了嗅,目光中露出一抹贪婪之色,似是在琢磨着什么大事,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然后猛地抬起头,用嘴巴向孟凡丹田上狠狠刺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孟凡的本体毫不征兆的伸出手,将鹦鹉死死抓在了手中!
在梦道术状态下,他的速度非常惊人。
“嘎吱!”鹦鹉被孟凡捏疼了,惨叫了一声,急忙张嘴喊道,“主人,你想要干什么,我喘不上气来了,快放开我!”
孟凡神体合一,坐了起来,冷冷凝视着鹦鹉:“小五,我除了拔过你的毛,从来没亏待过你,你喜欢吸收我身上的灵凤之气,我也没对你吝啬,现在你却想着害我?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不管你多会找月玄石,我也会马上弄死你!”
“主人,我……我没想害你啊!”鹦鹉转了转眼球,狡辩道,“刚你肚子上有一只苍蝇,我是想帮你赶走苍蝇!对对,我也喜欢吃苍蝇……”
“别胡扯了。”孟凡手上又用了些力,将鹦鹉攥得咔咔作响,“你不是鹦鹉,你到底是谁?”
“主人,我怎么不是鹦鹉了?”鹦鹉脑袋涨得通红,“我虽然没了毛,可我真的是一只鹦鹉啊!还是一直母鹦鹉,要不我给你下个蛋瞅瞅?”
孟凡哑然失笑,继而沉着脸道:“我只说一件事,你见哪只鹦鹉是躺着睡觉的?你趴着睡也行啊!装鹦鹉为何不装像点?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唔!”鹦鹉愣了愣,貌似自己还真没注意睡觉这事,支支吾吾道,“其实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鹦鹉……”
“不说是吧。”孟凡不耐烦的将手伸向躺在不远处的周牛,从他身上扯下一缕摇曳不止的红色丝线来,用真气处理过后,现出了原形,摁到了鹦鹉脑袋上,“再不说,我就把这红线塞你脑子里!”
“哎!”鹦鹉见状,突然一改方才的幼稚样子,叹了一口气,就连声音都变了,听起来很是苍老,就像是一个百八十岁的老人家发出来的,“小子,你别折腾老头子了,松松手,我的年龄都能当你爷爷了。”
“呵!果然有问题。”孟凡将鹦鹉放了下来,“说吧!你到底是谁?”
“老夫是……”鹦鹉张了张口,突然话锋一转,“小子,你心机别这么深好不好,把这破线给老夫解下来!老夫不会跑的!”
在鹦鹉的一条腿上,赫然缠绕着一丝普通修炼者看不到的红色丝线。
“眼神倒是挺好。”孟凡眯了眯眼,将鹦鹉腿上的红线解了下来。
“小子,老夫寄魂于这只鹦鹉身上,实属无奈,也并无害你之心。”鹦鹉说着话,站到了茶桌上,毫不客气的吸了一口茶杯里的水,发出呲啦一声,随后它瞅了一眼城里的方向,默然无语。
“你叫什么名字?”孟凡问道。
“老夫……不能说。”鹦鹉像人一样盘着腿,直挺挺的坐了袭来,模样很是奇怪,“你只需知道,老夫生前在那青丘城内,是一号了不起的人物,只不过被歹人所害,才落得这般下场,知道了老夫的名号,对你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