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湿渍太圆了,圆如今夜的明月。
且有五块碎纸片,洒落在那片湿渍,看起来像是无聊之举,但金浮沉很轻易的看出,那五块碎纸片,正好对应了五峰的位置!
如果将南无派作一个圆,那五块碎纸片代表了五座峰!
哗啦啦!
金浮沉解开裤子,将那片湿渍冲乱了,而后匆匆离开了茅房,他随意在金莲峰走动了一会儿,见没有外人滞留在金莲峰了,马去了悬崖小院。
他要尽快见到孟凡,将这件事告诉他。
“金掌座,这边!”见到金浮沉出现在院落,欧阳云逸从竹林冒出头,向金浮沉招了招手。
“孟老弟呢?”金浮沉有些焦急的问道。
“嘘!”欧阳云逸指了指地面,传音道,“孟哥一直都没回来,可能直接去了下面了,但也不确定,咱们小心说话。”
金浮沉点了点头。
“金掌座,你没被他们抓走?”欧阳云逸仍旧用传言问道。
“没有。”金浮沉道,“情况有些怪起来,许久没处理门派事务的大长老,今晚帮了我一把,还留下了一个神秘的信息……咱们现在先不谈这事,等孟老弟回来!”
此时,在地底的那片溶洞里,气氛有些压抑。
孟凡见到真正的公冶春暮时,怒指着对方道:“前辈,你太不对了,你明知三长老是有问题的,还让我去杀他,若不是我主子留下来的这具肉身强悍,我早死在镇子,你要不要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会认为,你是想让我死!”
他认为公冶春暮肯定知道三长老被红线操控的事情,但却是故意隐藏了。
他这番质问,虽有演戏的成分在,但心也的确有气,若非有小萌帮忙,今晚他可有罪受了。
他也想试探一下公冶春暮,究竟对那个假掌门了解多少。
“老夫岂能事事都知晓,难免也有疏漏的地方。”真正的公冶春暮坐在两道柱子间的白雾,开口道,“既然你活着回来了,三长老也必定被你杀死了,老夫的疏漏也不算是疏漏了,你且说说三长老有什么问题?瞧你也没受什么伤啊!”
他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且听他的意思,并不知道三长老已经被假掌门操控了。
也是他并不了解恶人的红线。
这让孟凡打消了继续试探的想法,也不想将自己如何解决红线钻身的手段抖搂出来,径直说道:“三长老我预想的要厉害很多,像是借助了某些力量提升了战力,若非如此,我早回来了。”
孟凡随即问道:“前辈,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雨彤等不了多久了,我可不能最终白忙活一场,权势和女人我都是想得到的。”
“下一步很简单了。”公冶春暮道,“而下一步也是老夫报仇的时候到了,咱们已经在五枚掌门令做了手脚,三长老也死了,足够咱们花些时间,逼公冶春暮打开护山大阵,只要护山大阵一出,咱们可以反控大阵,击杀公冶春暮!”
“这还简单?”孟凡指了指面,“南无派那么多人,你又出不去,我凭借一己之力,怎么逼公冶春暮打开护山大阵?说不定还没见到公冶春暮,被人乱拳打死了。”
“这老夫不管了。”公冶春暮道,“该你自己想办法了,想必这事也难不倒你。”
“难不倒?”孟凡气急道,“我总不能从山下镇子召集一帮人,让他们拿着锄头,逼公冶春暮打开护山大阵吧?让一个门派被逼到打开护山大阵的份,要么是逆天强者出现,要么是发生了战争!”
“你也知道老夫被困在这里了,难离开一步,帮不了你的忙,你有在这里磨蹭的功夫,还不如出去尽快想想办法!”白雾开始翻滚,公冶春暮的身形在白雾慢慢蜷缩起来,“你的时间不多,耽搁太久,五枚掌门令的事情一样有可能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你一切都白做了。”
随即白雾便没了动静。
孟凡瞧了一眼白雾,转身离开了溶洞。
“孟老弟!”悬崖小院的竹林里,金浮沉一看到孟凡出来,眸底露出喜悦光芒,道,“咱们又度过了一次危机,三长老的事情瞒过去了,走,去小屋!”
在小屋里,金浮沉将金莲峰方才发生的事给孟凡说了一遍,还禁不住说了大长老一些好话,也没忘将大长老留下的诡异暗示说给了孟凡听。
“一圈尿,里面放着五块碎纸片,对应五峰位置?”不等孟凡作何表示,欧阳云逸断言道,“这是很简单的暗示,是说南无五峰一定要团结在一起,不能搞分裂,少了任何一个,对南无派都不是好事,而并不是在故意偏袒金掌座,这人啊,一旦了年纪,总爱搞这种故弄玄虚的东西,让人猜来猜去的。”
欧阳云逸笑嘻嘻道:“那位大长老肯定是茅房的无聊了,才搞出这事来,有时候我茅房无聊,还会在墙画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懂的图案呢!”
“那他还对我眨眼做什么?”金浮沉瞪了欧阳云逸一眼,“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让你多个心眼,别轻易相信外人,事情还没完?”孟凡复述了一遍金浮沉刚刚讲过的话。
“对,是这么说的!”金浮沉点头道。
“这大长老并不是老糊涂啊!”沉思良久后,孟凡呼出一口气,“除了咱们之外,他可能是南无派唯一的明白人了!”
“怎么说?”
金浮沉和欧阳云逸同时瞧向了孟凡。
“你们看。”孟凡抬起手,在空画了一个圆,“这个圆自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