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叛逆举国通缉,甚至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流亡海外生死未卜,这种结果无疑令将军丧志,令战士心寒,是以从维斯特上台以后,塔塔利亚军方一直都是一蹶不振的气氛。
逼不得已之下,维斯特只能大力提拔年轻将领甚至外族,然后再依赖塔南留在国内的看守军事力量,才堪堪把自己的统治稳固了下来。
只是战斗力方面,一支散了军心的队伍跟拿起粪叉的农民也没什么区别,维持治安也许勉强,真打起来,不倒戈相向就不错了。
“你刚才说,你家大人?”图泽所说的情况鲁肯自然心里有数,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如果有人带头揭竿而起,军队里怕是一呼百应的居多,但是稳重的他在听完图泽的话之后却是表情一沉。
说实话,如果这次是由图泽自己率军前来,这么一番当头棒喝之后就算冒着和麦林德当场翻脸的风险,他也会大开城门迎接图泽的归来了,毕竟以图泽的声望,领导人民反抗塔南和维斯特的暴政确实是不二人选。
可是有外人加入之后,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塔南已经给塔塔利亚人带来了沉重的伤害,这片土地再也经不起战火的肆虐了,而焉知图泽身后之人不会成为第二个塔南?
“是的,我家大人,你我相交多年,如果我的手中能够掌握这样一支力量,我又岂会让野蛮人的铁蹄肆意蹂躏我们的土地和人民?又怎会容忍维斯特这种小人窃居王位卖国求荣?又怎会落到流亡海外的下场?”
图泽毫不隐瞒,反倒是一连数次反问让鲁肯哑口无言,何况他一生光明磊落坦荡荡,又何须为此觉得羞愧?
“你家大人身在何处?”鲁肯再问,虽然他无比相信图泽的人品,可是总觉得要见到那个人亲自去判断一下才能说服自己。
“正在此处!”
图泽猛的转身挥臂,指向了为首那头水晶巨龙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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