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婶,你先起来,先把情况跟我说说,说完了就写状纸。”
王天抢前一步,伸手想扶起头发花白老妇。
“谢谢!”
“谢谢恩公!”
头发花白老妇猛地挣脱王天的手,一下就跪到地方叩起头来。
“这个……这个……使不得……使不得……
王天连忙闪到一旁,他是生长在社会主义新华夏的青年,叩头这事情早就绝了种,这时猛地遇到,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让直爽男把头发花白老妇扶起来,不过就算这样,头发花白老妇还是硬生生地叩了八个响头才停下来。
“这古代的礼太重了!”
王天摇了摇头,不过这事情没办法,古代就是这样,写状纸没研究过,不过这难不住,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旁边的一家商店有人搬出桌子,笔墨纸砚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一挥而下,馆阁体字字饱满浑圆,不一会就写好。二愣子是镇子上的人,知根知底,直爽男敢说是冤枉的自然有一定的可信度,他倒不怕自己帮错人,再说了,自己不过是帮着写份状纸,苦主有没有罪自有清天大老爷审查。
“二愣子他娘,这是状纸,你现在就去击鼓鸣冤吧!”
王天吹干墨,把状纸递给了头发花白老妇。
头发花白老妇小心翼翼接过,千恩万谢之后才转身离开。
“二愣子他娘遇上贵人了。”
“是啊!多亏这位相公出手相助。”
“我家二婶的儿子就没这么好命,去年的时候被衙门的人带走,找不到人写状纸,现在还呆在牢里。”
……
“这旧社会直操蛋!不会写字连告状都告不了!”
王天摇了摇头,知识就是力量,这话说得一点也没有没错,帮了一个人,心情不错,挤进人群继续向青竹草堂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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