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lín jūn是皇帝的私兵,举行马球比赛也是为了供李隆基开心,比赛自然是围李隆基转,比赛什么时候开始,也由李隆基钦定。
李隆基挥挥手说:“将士们早就翘首以盼了,开始吧。”
“微臣遵旨。”
裁判下去后,李隆基一边频频举杯,跟身边的兄弟、重臣喝酒取乐,一边等着马球比赛开始。
喝着喝着,无意中发现倒酒的是一名宫女,不知什么时候,高力士站在远远的,跟一个小太监有说有笑,不时还露出惊讶地表情。
高力士跟小太监聊天时,不时回头看李隆基的动静,看到李隆基盯着自己,马上撇下小太监跑过去,从宫女手里拿过酒壶,一边倒酒一边小声地说:“大家,你看,猛狼营和飞虎营的马球队员,一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这场马球肯定精彩。”
“是不错,要不然朕也不会把它排在第一场,对了,刚才你在说些什么,远远就看到你一惊一乍的。”李隆基忍不住问道。
能让高力士这样动情的事,好像不多。
主仆二人相濡以沫多年,早就无话不说,李隆基一问,高力士也不隐瞒,压低声音说:“也没什么,就是有关这次马球比赛做庄的事。”
“哦,是吗?是出了大冷门,还是有什么变故?”
水未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李隆基知道有人利用马球比赛做庄,而幕后的庄家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李业,不过羽lín jūn是私兵,李业又是自己人,权当是拿个彩头为比赛助兴,李隆基自己也好玩,经常跟重臣打赌,再加上李业做得还算有分寸,也就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一个喜欢旁门左道捞钱的弟弟,远比一个有野心的弟弟让人省心多了。
做庄说到底就是从将士们口袋里掏钱,总会惹人讨厌,这是李隆基愿意看到的。
高力士压低声音:“是出了大赌注,一万两黄鑫,压的是大冷门。”
能进这里的,一个个非富则贵,一场马球下个一万几千贯不算多,三五万贯也寻常,但是一万两黄金压一个大冷门,真不多见。
看到李隆基脸上出现好奇的神色,高力士不敢吊胃口,开口说道:“明天猛虎营对右飞骑的火狼营,郑鹏那小子不是发什么疯,跟录事参军王进海斗气,一万两黄金押他自己的马球队胜,还是不让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