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尼格塔在第二次进入“碎岳乱世”以后,经过两百多年的混战,终于由艾笃家族出生的洛林统一了哥尼格塔。
可是当洛林去世以后,哥尼格塔却又因为艾笃家族的世袭问题而再次fēn liè「因为哥尼格塔没有世袭的传统」,经过十来年混战以后,保留着古老的共和制的哥尼格塔只能退守较为荒莽的北方,而艾笃王朝坐拥南方开发已久的富饶之地,在1614年成立新国家哥德罗思。
战争之后,两国并未保持太久的和平,很快就爆发了1650年至1685年由哥尼格塔挑起的“南征战争”。
“南征战争”之所以会由哥尼格塔主动挑起,并不是哥尼格塔统治者如何贤明,能把新扩张的土地在几十年内就开发的像南方老地一样肥沃,而是因为哥德罗思的国内有贵族为哥尼格塔提供了机会。
艾笃王朝的新任全国统制过于“专横霸道”,起码地方贵族是这么看待艾笃王朝中央集权的行动,因为这个行动剥夺了地方贵族们以往所拥有的许多权力使得贵族们心生怨恨,觉得过去属于哥尼格塔时无法无天的生活更快活,所以想要回到哥尼格塔的统治。
于是这些贵族很快就聚集到一起,秘密的出卖哥德罗思的情报给哥尼格塔,让哥尼格塔产生“俺天下归心”的感觉,于是在1650年时悍然发动南侵,要夺回始祖之地,回到温暖的南方。
所以“南征战争”不能简单的看做是两个国家的战争,事实上正确的来说,“南征战争”应该是三十多年前未打完的“世袭战争”的延续,“世袭战争”中所没有解决的问题,围绕艾笃王朝崛起的新贵族和传统控制地方的旧贵族之间的战争,到此时再次爆发。
所以“南征战争”也是新贵族和旧贵族的殊死搏斗,为昔日软弱而没能完全解决问题的艾笃王朝建立者补上原本应该是他进行的战争。
新贵族与旧贵族之间的战争,最终以新贵族的胜利而告终,艾笃王朝狭大胜之威,终于可以处理这群惹人厌烦的旧贵族,带头的被直接驱除到哥尼格塔,剩下的也被打压着不敢乱动。
哥尼格塔接待了被哥德罗思驱除的贵族,并为他们提供了优越的条件,因为哥尼格塔仍然没有死心,希望能等待下一次机会,利用这帮贵族回到南方。
幸运的是,哥尼格塔很快就等到了机会,哥德罗思预定的继承人在“南征战争”中不幸死亡,而艾笃王朝没能处理好继承人问题,结果等全国统制自然死亡以后,引爆了哥德罗思的内战,即1693年发生的“继承者战争”。
这一次哥尼格塔耐住了冲动,等到1701年以后才以拯救者的身份施施然的对哥德罗思宣战,并用“继承者战争”证明世袭权是可笑的措施,是暴虐的措施,这不就是惩罚吗?只有我们古老的共和制,才是国家的希望啊!
然而哥尼格塔仍然没能如愿以偿,在艾笃王子扶查埃的努力下,在驱除外敌的大义下,先消灭了作为内应急先锋的旧贵族以后,逐渐团结哥德罗思其他的新贵族势力,并成功多次击败了哥尼格塔的军队,开始收复失地。
最后哥尼格塔一琢磨,觉得无法收复故土,而且两国交界处属于无险可守之地,于是哥尼格塔怂了,因为没有一个贵族有魄力承担起责任,说我为这个选择负责,于是哥尼格塔决定见好就收。
哥尼格塔同意归还侵占哥德罗思的北方城市,但是要求扶查埃用财物将这些城市赎回去,并且拆毁边境的堡垒。
对于这一种条件,不管扶查埃多么不愿意,打了三十年“南征战争”才休息9年又打了三十年“继承者战争”的哥德罗思实在没有讨价还价的底气,只能屈辱的接受这些条件,换取哥尼格塔的退兵,至此“继承者战争”在1721年结束。
扶查埃就任全国统制以后,专门安排了自己的侍卫一个任务,每天扶查埃洗漱完出卧室的时候,看门的侍卫就会厉声质问扶查埃:“你忘记‘继承者战争’的屈辱了吗?”扶查埃则会回答:“莫不敢忘。”
当扶查埃正在以“莫不敢忘”的回答来鞭策自己时,哥尼格塔的贵族们正在载歌载舞和卸磨杀驴。载歌载舞,是欢庆自己在对哥德罗思的“继承者战争”中取得了重大胜利,这是了不得的功绩,卸磨杀驴,指的是那帮战争后被哥德罗思彻底全部驱除的旧贵族。
此时哥尼格塔北地大开发也一百多年,这些原本就挺肥沃的土地也逐渐繁华起来「这也是哥尼格塔较为宽松同意结束战争的原因」,昔日来这里的贵族早就把地占的差不多了,哪来的地给被哥德罗思驱除的旧贵族?
更何况,上一次被哥德罗思驱除的旧贵族就那么几家,这次可是几十家,哥尼格塔才不想一一分配土地。最后这帮人寻思一阵,决定将这批旧贵族给赶到西北去,让他们去开发西北的荒凉土地。
扶查埃一生励精图治,恢复被两次战争重创的哥德罗思,但是他没能等到报仇雪恨的那一天,就因为年老体弱而去世,而扶查埃的后一任全国统制,也就是扶查埃的儿子基兹,继承了扶查埃的仇恨与事业。
基兹挑起了1743年至1765年的“复仇战争”,顾名思义是要为“南征战争”和“继承者战争”中哥尼格塔对哥德罗思的伤害做爆发。
战争以《伯尼邱米和约》的签署而落幕,基兹的入侵大获成功,哥尼格塔除了不得不将伯尼邱米与布奇林割让给哥德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