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回城以后,可别抱着报复的想法哦,”在“护送”那波利卡三世回城的路上,苏里维尔还颇有闲情的和对方聊天。
“不敢不敢···”
不过在一开始,那波利卡三世可没有和苏里维尔聊天的心情,对苏里维尔的问话大多是唯唯诺诺。
但是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两个人还意外的聊开了,对这一次苏拉西驱除戈苏尔人的问题进行争论。
“这一次丢掉埃克斯,明明就是你们的捣乱,埃克斯,那可是那波利卡一世——和我同名的那一个祭司长——的老家啊,这是埃克斯第一次丢掉。”
“我们的捣乱?”听到那波利卡三世的说辞,苏里维尔的脸上露出了无尽的嘲讽,“戈苏尔人在苏拉西的影响力,大吗?”
“额,不大。”
“既然不大,那为什么我们能让你们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失败?”
“额,”那波利卡三世被苏里维尔怼的顿时说出不话来,不知该如何作答。
“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好欺负,而你们高层急需找一个团体当戴罪羔羊,才把我们戈苏尔人顶出去,”说道这里,苏里维尔的脸上满是嗤笑,“戈苏尔人在军队中,从来就没有当过主力,怎么可能捣乱?我可是亲自上过那一次战场的,你呢?”
“我···我···”那波利卡三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冷弈在这里为苏拉西的部分地方打个冤屈。
虽然整场战役的失败,是和苏拉西整体环境和决策层有关,但是苏里维尔去埃克斯参加那一场战斗的失败,确实是戈苏尔人的捣乱。
敌我双方才刚刚接触,作为最后一批援军主力的戈苏尔人,毫无战意,面对苏希军队的进攻是一触即溃,而偏偏那一批援军中,戈苏尔人占据五分之三的比例。
苏里维尔当时看到前方开始溃逃,实际上战役还没有开打,仅仅是刚刚接触,结果戈苏尔人就开始逃窜——包过苏里维尔也是转头就跑,这些溃散的人直接冲垮了整个援军的队伍,导致战役一溃千里。
因此苏拉西如果说,这一场战役是因为戈苏尔人而失败,那是在正确不过的。
但是如果更深的计较的话,那么这个锅,最终还是要被扣到苏拉西的身上。
在遭遇白灾的时候,苏拉西那些军官上下串通,不但拒绝让戈苏尔人回家,更是扣下冬季物资,对戈苏尔士兵放高利贷让他们去买这些本应该发到手上的物资。
因此,戈苏尔人在战役中毫无战意一触即溃,也就怨不得对方了,苏拉西做了初一,就别怪戈苏尔人做十五。】
苏里维尔的军队,“护送”着小城的贵族到了城门前,继续挟制着贵族,只是先让贵族私兵进城,去拿赎金。
在赎金到手以后,苏里维尔遵守约定离开,而那个怂货一般的那波利卡三世,如同苏里维尔的预料一样,没有反悔追击。
回去几天以后,苏里维尔又派出使者到城里,和那波利卡三世谈条件,要求城市每个月给自己保护费,换取自己不攻击城市周边的农庄,而在城内讨论之后,最终同意了苏里维尔的要求。
虽然有了固定的收入,但是苏里维尔却坚持每一个月都要出去劫掠,本城的没法劫掠,那就去更远的地方,因为苏里维尔始终相信,一个军队是要靠打仗练出来的,长期待不动弹,不管曾经多么强悍,最后都会废掉。
而在这一次事件以后,苏里维尔的名声,开始在周边流传,不时有几个青壮年死伤殆尽的部落,前来投靠苏里维尔。
苏里维尔更是更进一步,娶了远处一个部落领袖的孙女,和他结为亲家,正式进入部落的上层社会。
在说那波利卡三世方面,在他们回城以后,将这一次惨败当做大胜,汇报给了布苏克,再加上这些贵族发动自己的关系网,四处打点关系,并且在城邦内发动宵禁,不时的逮捕一些乱嚼舌头的人,过了几个月以后,这一件事的风波总算过去了。
至于布苏克?现在整个苏拉西,盗贼团多如牛毛,而苏里维尔既然和下面的城邦议和了,那么就被布苏克划入诏安的盗贼团,在消灭顺序上,位于第二序列。
总之,在那些最能搞事的盗贼团,被消灭之前,布苏克是不会浪费兵力去对付苏里维尔的。
而在前来投奔自己的部落居民中,苏里维尔总算见到了自己的一个弟弟,经过询问,苏里维尔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早就在白灾刚刚开始的那一年就饿死了,父亲更不用提,苏拉西第二波征兵,就将自己的父亲征兆走了,之后接连打了那么多败仗,现在父亲在那里,恐怕是不容乐观。
于是,接下来苏里维尔的日子,主要是在积蓄实力中度过,并且和城邦贵族的合作关系,也是越来越良好。
在大历1116年,南疆大陆的法修姆对着法克尤宣布独立的时候,苏里维尔正在帮助城邦的贵族,剿灭了一伙流窜过来的盗贼团。
以这个为基点,苏里维尔和城邦贵族的合作关系,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于是,在苏里维尔的蛊惑下,那波利卡三世代表城邦,和苏里维尔签下了密约,将城邦郊外的所有农村,都交给苏里维尔负责打点,苏里维尔会负责代替贵族对农村收税,按时缴纳税金。
利用这个密约,苏里维尔以此为法理,从已经臃肿的营地迁出一些人口,搬迁到了农村之中。
戈苏尔人,终于能再一次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