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好脾气的老神医,也忍不住露出微怒之色。
“冯老,您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肖喆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欠妥,立刻低声下气的询问道:“还请冯老告知,犬子的伤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儿子的脊椎,扭转一百八十度,筋络也完全变得歪七扭八,这样的案例,老夫一辈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冯亭寿无奈的说道:“根据老夫的经验,放眼全世界,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案例!”
“这……这可如何是好……”
肖喆脸色大变,苦苦哀求道:“冯老神医,求您一定要给我指条明路啊!我就健中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小凸凸不正过来……可怎么接啊……”
“咳咳,办法不是没有,就看你愿不愿意了。”冯亭寿似乎有些犹豫。
“您说!不管什么办法我都愿意试试!”肖喆没办法,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冯亭寿点了点头,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将你儿子弄成这样的人!”
“什么!?你要我去求宋子俊那个小杂种?”肖喆闻言,顿时就跳了起来。
“老夫也知道,要你去求仇人很为难,但是,将你儿子弄伤的人,是一位绝世奇才!”
冯亭寿说道:“他的手法蕴含医术和武术,玄妙无比!除他之外,天下没有任何人能治好你儿子!”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肖喆的表情完全扭曲起来,就好像吃了一坨热翔,透心透肝的郁闷。
“该说的老夫都已经说了,就看你是要面子?还是要传宗接代了?告辞!”
冯亭寿说完,便在那群骨科专家的簇拥下离开了。
留下肖喆在原地纠结。
………………
长洲警局。
三号审讯室。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你以为姐听不出你在耍滑头么?”
索黎没好气的说道:“你赢了姐暖床,姐赢了你暖床,到最后不都是便宜了你这流氓?”
“嘿嘿,看来胸大也不一定无脑嘛!”
宋子俊咧嘴一笑,目光不由的扫向索黎傲人浑圆的胸部。
“你这流氓再敢盯着姐看,信不信姐挖了你的狼眼!”索黎摆出冰山大魔王的架势,冷声道。
“好好好,我不看了!”
宋子俊撇撇嘴,心中腹诽:捏都捏过好几次了,看一看还能缩小一个罩杯不成?
“咱们换一个赌注吧,要是我赢了,你就亲我一口!要是我输了,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宋子俊乐呵呵的说道。
“你脑子坏了吧?你怎么可能赢?”
索黎没好气的说道:“赌就赌,要是你输了,姐要你……”
可她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一个年轻警员汇报道:“督察大人,肖喆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
索黎被惊呆了,一脸懵逼的问道:“肖喆有没有说他是来干嘛的?”
“好像说是报错案了,要改口供……他说他儿子和保镖不是俊哥打的……”
年轻警员汇报的时候,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这……”
索黎彻底的凌乱了。
之前肖喆来报案的时候,态度强硬无比。
局长刘全福劝过他,索黎找的官员也劝过他,可他就是坚持要告宋子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报案到现在,一个小时都没过去。
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
“把肖喆带过来,我有事问他。”索黎吩咐道。
很快,肖喆就被人给带了过来。
这家伙先点头哈腰的给索黎打了个招呼,然后又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宋子俊。
“肖喆,你说你报错案了?这是怎么回事儿?”索黎问道。
“之前都是误会,我儿子和保镖都不是宋先生打的……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摔的……”肖喆硬着头皮说道。
闻言,索黎不禁翻了个小白眼。
七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把自己给摔成畸形?
不用说,这肯定是宋子俊搞的鬼。
索黎侧目看过去,那小子也正乐呵呵的看着她。
“洛大美女,刚才的赌局,可是我赢了哦!”宋子俊咧嘴一笑,还朝索黎抛了个大媚眼。
那贱贱的表情,灰常欠揍。
“赢个屁!”
索黎瞪了他一眼,心道,姐才不可能亲你这个臭流氓呢!
然而,就算借给索黎一百个大脑,她也绝对想不到。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整整亲了宋子俊同学九十九下!
九十九个红唇印子!
亲的宋子俊脸和脖子都没空地儿了!
“肖喆!”
索黎脸色一沉,肃然道:“警局是严肃神圣的地方!你的证词和口供不可能想改就改!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儿子和保镖真的是自己摔伤的?”
“是……真的是自己摔的。”
肖喆点了点头,内心无比的郁闷,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这案子就此了结,以后谁也不许再翻出来!”
索黎目光一凝,语气十分郑重的说道。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儿百分之一万是宋子俊干的。
但她更加知道,肖家父子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活该被收拾。
所以她并不打算追查真相。
一句话,就此结案。
“我明白,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