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后,z fu奢华浪费,z fu官员出差办事,一律从简,纠察和惩处一律从严。每一级别的住行标准都有异常严格的标准,而且相差并不大。在地方,省市县镇四级行政机构统一设立接待所,不单独批建接待所。在z,各主要部门设立接待所,并且严禁各地设立驻京办,严禁各地“跑部钱进”。
汉京,新中国外交部接待所。
张岷山一行抵达大陆,拜访了外交部后,就被安排到了这个接待所。外交部接待所的布局很简单,几幢普通装修的小楼,内部的装修也很务实,严肃、隆重却又不奢华。张岷山父子四人从南洋出发,半月不到就将求见新z fu领导人的信函交到了外交部,一路上也算是顺风顺水。
“新z fu果然不同凡响,比起以前孙先生建立的民国,强了太多太多。”张岷山用手指点着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对旁边的大儿子张长江说道,只见那报纸上的头条新闻是‘为人民服务’,内容则是两湖i报的一名记者回乡祭祖,见家乡的基建事业搞得如火如荼,随即去工地上做了几天活,准备用实际体验来感受一些新闻元素,不想却在这座大型水库的工地上目睹了一名老工人累得吐血的事件,后来记者才知道,这名老工人其实是市水利局长,上任后就开始在市内各大水利工地上忙碌,参与建设。记者以自己一周的工地生活,写成了这份新闻稿,发表在了两湖i报上,“长江,你看,堂堂的市水利局长,主管一方水利,居然累的在工地上吐血,不容易啊。”
张岷山的大儿子接过转载报道的汉京i报看起来,良久抬头道,“工地缺人缺技术人员,连水利局长都亲自下乡,这说明新z fu官员也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建设中去。”
“这一上午看到的新闻报道,让我对大陆新z fu的了解又加深了一步。”张岷山合上报纸,掏出怀表看了看,“你出去看看,长河和长海拍电报也该回来了。”
“好的,父亲。”
张长江出去不久,就带着两个弟弟回来了,接待所因为毗邻外交部,所以专门设立了一个小型的电报分局。昨天张岷山将万民书交到了外交部,晚上就被安排住进了接待所。他也没着急,这么大一个国家,自己等人又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南洋小地方出来的,若是照着明清的做法,递了折子,还不等个一两月的。他也就安心住了下来,随即让张长河和张长海去给南洋拍了电报报平安和办事的进度。在汉中岛上,除了荷兰人的电报局外,张家还经营有一个小电报局。
“父亲,我们在电报局向南洋发去电报后不久就收到了回电,说是如今南洋的局势有些不平静,尤其是荷兰人又在雅加达煽动印尼人与华人争斗,这种风chao有向其他南洋地区蔓延的趋势。爷爷让我们要抓住机遇,务必完成既定任务,争取到新z fu的支援。”
张长河将收到的南洋回电递给自己父亲。
张岷山看了看,随即心忧不已地放下电报,叹气道,“我也想快点,不过事情急不来。新z fu,也是为民做主的z fu,但是,那是相对于大陆居民而言。我遍观各种报纸新闻,都没有发现海外华人回国的大事件,现在还摸不清新z fu对我们这些天朝弃民的态度啊。”
张长江三兄弟都沉默不语,华人的尴尬地位,似乎又来已久,尤其是南洋华人的地位,比之其他地区的华人犹有不如。美洲的华人虽然曾经也经历过困苦艰难期,但他们却不是生活在殖民地,不用成为第好几等公民。三兄弟都是上过华人学校的,不但把包括汉语在内的老祖宗东西学的极好,对于整个世界局势也有一定的认识。
“爹,6月份开国大典的时候,不是也有很多华人接到邀请吗?我听说南洋的几名大善翁都受到了新z fu的邀请,还得到了领导人的接见。从这点来看,新z fu应该是肯定华人的功绩的。”张长河自信地说道。
张岷山摇摇头,叹气道,“长河你不懂,早些年老爷子是向孙先生捐了不少钱,但民国初年,老爷子几次派人回国求助都被各种婉拒,抗i这几年,老爷子拉不下当年屡次被拒的脸面,只是匿名捐了一大笔钱,新z fu自然无从查起,更不会邀请远在民国初年做出贡献的老爷子回国。不然,老爷子怕是死也要回国一趟的。”
原来如此,张家三兄弟都不由叹气,爷爷寄希望于孙先生,而孙先生却没有做到当年募捐时的那些承诺,老爷子难免丢脸失望。
“不急,一个月不行,我们就等两个月,两个月不行,我们等半年,无论如何,总要见到一两名管权的官员。如果这次递万民书不行,下一步,我们就找报社,把兰亭序的真迹向当世公布,公开捐给新z fu。”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的,父子四人刚刚去招待所食堂吃过饭回到住处,就见到了当时安排自己住宿的外交部工作人员带着一名穿着中华装的官员在等候。
“许同志你好,这位是?”
“张岷山先生你好,这是我们外交部的周国来周副部长,主管的是外交部亚洲司和华人司两方面的事务。”那名外交部的许工作员刚一介绍,张岷山就傻眼了,这,这怎么回事,昨天才交了万民书,今天就来了一名外交部的副部长等候自己?这可不是小官小吏,这可是新zz fu高官了。
“周,周部长你好。”张岷山微微有些忐忑地喊道,还准备弯腰,这可都是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