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土匪兵残暴不仁,驱赶乡亲们不说,还对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狠下杀手,灭了他们!”
黄睿高举步枪上下抖动着呐喊。
乡亲们为了活命的粮食集体冲击敌人的队伍,按照良哥的意思,让德高望重的老者打头。
被驱赶的乡亲们见到老人就止步了,就算是被敌人用子弹招呼,也不敢挤死亲人,仇恨的火苗渐渐燃烧起来。
当敌人开枪打死一些老人的时候,乡亲们彻底火了,撞倒敌人,用双手双脚招呼敌人。
见到那种场景,他认为是仇火的岩浆喷发了,势不可挡。
乡亲们就这么辗轧而过,重创了敌人。
乡亲们的暴动给歼灭敌人创造了契机,但也死了一部分乡亲。
这是一股仇恨,他没有汇报给良哥,这会儿被良哥点燃了复仇的怒火。
“良哥,消灭执法队兄弟们没二话,你就下达命令吧!”
何三上前一步,挥舞着拳头邀战。
喜悦背后是血泪,他对这句话有了深刻都认识。
香新城西的情况更加复杂。
因为黄良就在这一边,迫使他的属下掺和在乡亲们之中制造动乱,所以变得很棘手。
当那些狗腿子散播谣言,说什么只要围堵了痞子军,大家的生活就会步入正轨。
用死三百多人与数十万人相比着怂恿乡亲们。
宣称一切罪恶都是痞子军引发的,痞子军就该死。
为了孩子,为了亲人与美好的生活,必须抹除痞子军云云。
天可怜见,乡亲们都快饿死了,再经那些狗腿子怂恿哪里还受得了?
群情涌动,宛如海啸爆发,集体向水塔奔涌,就差那么一点演变成悲剧。
所幸良哥的妙计下达得很及时,让老人孩子齐上阵,阻止了即将恶化的暴动。
不过敌人不甘心,黄良暗中指挥他的狗腿子,用枪用舆论行为极力促使暴动落到实处。
乱了,全乱了。
那一刻死了不少人,不过乡亲们的心地善良,在老人孩子受到伤害的时候开始反抗了。
面对仇火汪洋的人群,敌人退缩了,他们也不敢引发众怒,夹着尾巴逃跑了。
人潮散去,留下一地尸体,他看得心如刀绞,恨入骨髓。
当时,良哥孤身一人应付富商巨贾,掌控着全局,他报喜不报忧。
不敢说出来的仇恨,是血泪凝聚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在心神上。
很痛,很痛……
那一刻他请战,良哥不许开战,为了乡亲们的安危也不能开战,他几乎咬碎了牙,恨啊!
死了不少乡亲,但大多数人还活着,那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胜利。
兄弟们既开心又难过,说到歼灭土匪兵,没有人是孬种,他想活撕了敌人,为乡亲们报仇雪恨。
“良哥,你就下命令吧,干死土匪兵为乡亲们报仇雪恨……”
“乡亲们死的冤,打吧!”
“兄弟们,收集燃油,拆卸滞留在公路上的汽车油箱,埋在诡雷阵旁边,诱敌入瓮烧死他们,立即行动起来!”
王良大声的下达命令。
“沙沙”
看着兄弟们离去的身影,他感觉到仇恨的烈火正在腾腾燃烧。
处久了的兄弟,喜悦的脸上是洋溢的,但掩盖不了眼神中那一丝丝仇火。
不用兄弟们汇报乡亲们冲击敌人的实况,他也知道那是要死人的,心中增加了一股新的仇恨。
海军摆出抹灭乡亲们的姿态,他要让乡亲们破茧重生。
“良哥,西海岸距离草荡子五六里地,范围太,燃油不够怎么办?”
杨辉递上水壶问道。
先前缴获香南军部五十七桶燃油,再拆卸公路上一百多辆车的油箱,整合起来也不够用。
估摸着敌人还有一万四五千人,排开的阵势一定很广,他担心燃油不够,兄弟们就危险了。
“一枝花,你负责架设高音喇叭唱歌,开启对讲机直播,告诉敌人,我们在香中军部与他们决一死战。”
王良接过水壶喝了一口,侧头说道。
一群饥饿垂死的饿狼,嗅到鲜肉的味道会亡命般的跑过来哄抢。
哈森的海军旨在拿下整个香岛,就像是一只不是很饿的老虎,窥视着嘴边的食物。
斯坦与黄良就是饿狼,为了活命就必须消灭痞子军,时至此刻,他们别无选择。
调开乡亲们前往西香城,避开海军的炮火覆盖之危,不让敌人制造平民暴动找到屠杀的借口,极力促使决战来临,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不过兄弟们的顾及与维护之心也是一个弊端,出现在战场上很危险。
整场战役的环节上出现偏差,很容易导致全盘皆输的局面。
兄弟们距离凝聚战魂,统一调配的战术战法思路,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他也只能逐步引导。
“良哥,敌人会上钩吗?现如今,敌人再也不可能驱赶乡亲们参战,我担心敌人只是合围,给海军制造炮击的机会。”
黄睿与阿泰合力抬来一桌子饭菜,边走边说。
“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海军与执法队貌合神离,海军攘外是职责所在,对内陆开炮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结合舆论战还没有结束,所以海军在这个关键时候不会开炮。”
王良坐下来边吃边说。
“良哥,你又骗人,东海那边传来重炮轰炸的声音。”
沈东较真的反驳。
“哈哈哈,谁不知道你?还在为杀猪杀屁股的事较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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