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郭北县县衙之上,王石坐在县令椅子之上沉思着该如何治理这郭北县,从昨天去庙会游玩就可以看出,此地民风彪悍不说,而且人人带刀,倘若一个不慎恐怕会造成官逼民反啊!而且据自己的心腹师爷来报自己的这些捕快也不是善茬,并且在捕头的带领下已经作威作福好几年了,以前的县令从来不管!
自己要想治理好这郭北县就一个字难啊!
就在王石沉思之际,师爷王童生来报说要升堂了,他才想起今天是他来到此地的第一次审理案件!
随着一声“威武…”
一个个拿着水火棍的衙役,猛地喊到!
“啪,带人犯!”王石看着一旁王师爷手中的状纸,一拍惊堂木。
随着王石的动作,两旁的衙役再次戳着水火棍,齐声喊道;“威...武。”
“老爷,冤枉啊!冤枉啊!”随着王石的话,两个人飞快的跑进堂来,随后跪在地上,连声喊冤。
“两个都喊冤!真是稀奇事!”王石看着底下跪着的二人,对着身边的师爷挥了挥手,说道;“王师爷,把状纸拿来给我看看。”
王师爷一听,将状纸递到了王石的手上,并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老爷,这两个人据说是冯捕头的人,每次有县令到此都会被冯捕头试探一下!
有个别县令想要正真的为民申冤的话,那么就会被这些刁民为难而失去官位!如果县令昏晕不管的话,那就正中了此人的下怀…”
王石看了看手中的状纸,低声道;“哦!王师爷此话怎讲?”
师爷偷偷指了指跪在堂下的二人,小声道;“老爷有所不知啊!这两人都是聪明之人,此番审理案件不管老爷最后判处谁,他都会到郡里继续告说老爷你错判,然后提供证据最后老爷你肯定要背处分的!所以他们俩绝对是地地道道的刁民啊!”
下首的冯捕头看着师爷和县令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很怕他俩看出自己的计谋,于是咳嗽了一下提醒道“王县令,该审理案件了!”
王石听了,眉头一皱看着冯捕头点了点头,才扭过头对着堂下两人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来人啊,给我各打三十大板,老爷我稍后再审。”
“啊!老爷,冤枉啊!冤枉啊!别打,别打啊!”随着喊冤声,两名衙役上前将二人放倒,随后挥棍就打。
“哎呦!哎呦!”王石看着地下哀嚎的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和下首的冯捕头说道;“冯捕头,这人啊是真刁,不打,他不招啊!”
冯捕头听了,心里暗骂昏晕,但是脸上却带着笑容一边连连说道;“老爷英明,英明啊!”
王石听了,笑呵呵的对着堂下的二人说道;“状纸本老爷已经看了,李大说自己家中的良田被你占了二十亩,对此你有何话说啊?”
这人一听,连连磕头说道;“老爷冤枉啊!我牛二一直本本分分做人,这二十亩良田本就是我牛家的,是这李大仗着自己身强力壮,给硬生生的抢去的啊!他这是恶人先告状,大老爷明察,明察啊!”
“大老爷,大老爷,这牛二说的是谎话啊!”一旁的李大,在牛二说完后,赶忙说道;“老爷,这二十亩良田本就是我李家的,只因我爷爷打赌输给了他牛家,这才将这二十亩良田抵押给了牛家三十年。现在三十年的日期已到,我李家收回田地,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啊!”
“乱,真乱!”王石一听,不由感觉头大,这案子你说我,我说你,根本就没有个定论。果然是来为难我的,想了一会的王石,开口问道;“你二人可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这二十亩良田,是你们自己家的啊?”
堂下的牛二和李大,互看了一眼,随后皆是摇头说道;“不曾有其他证据。”
王石一听,放心的说道;“嗯!这就好办了。”
在一旁正在发愁的的师爷,在听了王石的话后,大惊就怕王石随便判定谁有罪从而留下把柄!正准备提醒王石,没想到就看到王石心有灵犀的朝着他摆了摆手,无奈只能退后!
堂下的二人,在看到王石有了主意后,心里也是一乐,终于要上钩了!丝毫不在顾忌屁股上的疼痛,连忙磕头道;“青天大老爷,请老爷主持公道啊!”
王石听着二人的赞扬,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写着正大光明四字的匾额,摆手道;“嗯,好了,好了。你们二人都退下吧,这二十亩良田不用在争了,本官收下了。”
听到此话的冯捕头当即一句话说出口:“王县令,这判法不对吧?”
王石一听,装作勃然大怒的说道;“胡说八道!老爷我断案如神,保着这方圆百里的太平,怎么会不对呢!”说完这话后,王石对着堂下的二人挥了挥手,道;“李大说田地是他的,牛二也说田地是他的。为了不使你们两家再起纠纷,破坏邻里间的和睦。所以我才决定将这二亩良田充公的,你们要了解本官的苦心啊!对了,如果你们没有地的话那就是骗本官,要杀头的!”
“啊!”李大一听,心里大惊!因为这地他还真是没有!因为他们俩都是地痞无赖,每天仗着有冯捕头撑腰哪里还会去种地!
此时一听没有地要杀头,心里乱了方寸!连忙说道;“老爷,我不告了行吗?我不告了。”
牛二一听也明白了过来,也赶紧哀求着说道;“对,对,对。老爷,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胡说八道!老爷我一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