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脏呀!”安钰菲说。
“栽脏?”我不解的问。安钰菲道:“你听我往下说。”我点点头,实在想不通安钰菲究竟能搞出什么诡计!
安钰菲继续说:“我以前曾在一些书里面读到过,伟哥这玩意儿虽然对那方面很有效,但是如果服务不当很可能会致命。尤其是不能和xiāo_suān_gān_yóu混用!这两样东西会使人的血压急速降低,如果服用后再那个的话,那么死得更快!”
我不由听得毛骨悚然,但因有了前次教训,是以并没再发问,而是静静的听安钰菲讲述。安钰菲说:“我带着xiāo_suān_gān_yóu到了酒店,乘那老狗洗澡的时候偷偷用他的手机给张葛发了个短信,让那小狗来酒店一趟,说要和他谈遗嘱的事情。张葛正在愁遗嘱的事儿,所以我料定他一定会来。后来那老狗出来了,他也没让我去洗澡,抱着我把我往床上一扔就想干我。”
听到这里我脸上一红,这老狗还真是猴急,伟哥的作用真不是盖的啊。
安钰菲继续说:“这时,我立马掏出那瓶xiāo_suān_gān_yóu对他说他儿子说我欠他五十万,逼我把这瓶东东加在他的酒里面骗他服下,否则就会对我不客气。我装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说自己怕那是毒药,所以不敢加。那老狗想来在医生那里听说过服务伟哥的禁忌,一见我手里是xiāo_suān_gān_yóu,不由气得暴跳如雷,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要谋害他。刚好那时候张葛赶到了套房,这两父子立即便吵了起来。我则躲在里间窥探。张葛那晚估计喝了不少酒,很可能还嗑了什么药,所以有点迷糊。根本没发现套房里还有别人。两人急吵之时,张葛药性酒劲发作,把他爹狠狠推了一把,结果他爹的后脑恰巧撞到了桌角,竟一命呜呼了。”
安钰菲的语调虽很平静,但我仍是听出了一头冷汗。夜风刮过来,感觉嗖嗖的凉啊。过了良久,我才定了定心神,颤声说道:“你这招这真够险的,倘若张葛不来,你岂非真要被张安邦给那个了?”
安钰菲道:“不会的!就算他真的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了,可是我跟他说他儿子想要害死他,他还会敢和我那个么?他还有心情和我那个么?”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我下那个套原本只是为了自己脱身,顺带使那对狗父子的关系再恶化一点儿,没想到张葛竟会失手把自己父亲给···给···你说,那老···那···张···是不是我给害死的?”
“怎么会?”我说道:“那都是张葛自己造得孽!”
“你别宽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手上多少也沾了点那张安邦的血。但我不后悔,为了给姝涵报仇,我不在乎!”安钰菲坚定的说。
她虽是这样说,但神情语气还是很有些害怕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夜晚,在这人迹稀少的公园深处。妈的,我真想去抱抱她,好给她些温暖。但我不能啊!我刚才那个小动作都让她紧张成那样,若是抱她,岂不是要惹得她发雷霆之怒?
当下我只是道:“世事都有定数,我们身在局中,是无法改变什么的。”
我这话原是说张安邦的死是他自己的命,怪不得旁人。可安钰菲听在耳中,却以为我是在说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她凄然一叹,说道:“康凯,我明白。你的命运就是和姝涵在一起,而我的命运则是···所以今晚之后我是不会再见你啦。”
我问道:“那你会见姝涵么?你是她姐姐啊,你会认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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