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似乎是没有听懂我的话,她歪着头在等我的回答。
我看着她童真的样子,和胸前摇摇欲坠的大mī_mī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个词“童颜jù_rǔ”,对就是这样的。
“我的意思是先给你找个临时住的地方,等胡宇回来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去住。胡宇应该跟你说了吧。”我生怕她听不懂,于是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对惠子说道。
惠子看着我顺从的点了点头说:“阿宇说了,让我把你当成他就行。”
我心想把我当成毛哥可不成,毛哥可以艹你,我可以吗?我要是艹了你,那你岂不是赚了。我帮惠子拉着拉杆箱,在路边打了个车,然后奔着毛哥家附近的一家如家酒店走去。
在车上惠子总是时不时的偷瞄我,我看了看身边的惠子,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不知怎的,我总感觉身边坐的不是惠子,而是一个日本的av女优。
惠子注意到我在看她,她看着我娇嗔道:“你看我干嘛呢。”
我被她这么一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让我感觉有点尴尬吗,我寻思该找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于是我说:“看你因为你很漂亮。”
惠子听我说她漂亮,脸上变得很开心,她用有点生硬的普通话说道:“本来就很漂亮。”
我听着心里有点不爽,你们日本人倒他妈够诚实。那怎么对南京大屠杀的历史遗留问题总是矢口否认呢。
车很快就到了如家酒店,我帮惠子把东西提上了楼,人已经送到了,我也该回去了,陈姝涵我还没搞定了,正想开口跟惠子说一声,惠子已经从她的红色行李箱里面拿出了一身睡衣,然后看着我说:“我要去洗澡了,你等一下。”
说完她就拿着睡衣去了卫生间,我坐在了床上,心思仔细回想着刚才惠子的那句话,“我要去洗澡了,你等一下”这是在给我暗示,还是她中文学的不好,根本不知道她这么表达会出事啊。
虽说朋友妻不客气,但是再qín_shòu也不能打我最好兄弟女朋友的主意,虽然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和外国人建过交,但是这种夺妻之恨的事真的不行。
我正在这纠结着,惠子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头来对我说道:“康凯,你帮我把箱子里面的毛巾拿过来。”
听了惠子的话,我走到了她的红色拉杆箱旁边从里面拿出了她的毛巾,朝卫生间走去,惠子的半个身子被卫生间的门挡住了,透过她开的门缝,我看到了她那条刚刚被水滋润过的白嫩嫩的大腿,下面是小巧的脚丫,脚趾头都俏皮的向上翘着。
我感觉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有演黄片的嫌疑。通过门缝,我把她的毛巾递给她。回来的时候我在想,这惠子不会真的把我当成毛哥了吧,今晚还要用我侍寝啊。
我又坐回到床上,心里却是有些忐忑和纠结。没一会儿,惠子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日式的睡衣,上面印着粉红色的卡通图案,透过大大的v领口,我看到了惠子白皙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有人说锁骨是打开一切快感的钥匙,我觉得惠子这把钥匙肯定是万能的,不然怎么会看起来这么让人心动。
惠子一步步的向我走进,我看着她露在睡衣外面的肌肤,我有点佩服日本的护肤品行业了,不然惠子怎么会保养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说实话,任何男人对漂亮女人都是有想法的,没想法的那是肾不行,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每个人都有这种趋于美好事物的倾向,况且眼前还是惠子这样已经洗干净的国际友人。
惠子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我洗好了,该你了。”
惠子的话让我本来就已经欲火焚身的心上面又泼了一桶汽油一样,要不是碍于毛哥,我现在肯定赶紧到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狠狠的释放一把,不过我不想对不起毛哥,我强烈压制住身体和心里的最原始的yù_wàng对惠子说:“我要回去了,你晚上自己在这住吧。”
惠子急忙说道:“不要走,我一直不敢一个人住,你晚上留下来吧。”
我看着惠子,惠子脸上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这一下子让我有点琢磨不透她了,她要么就是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要么就是在赤果果的色you我。还是说日本的se情产业的发展之迅速已经影响了她们这一代的开放程度?
我在思考惠子到底是几个意思,这时惠子开口说道:“你开了一件双人房,我就睡在这边,你睡在那边。”惠子说完指了指旁边的另一张床。
我听惠子这么说,心里稍微放了点心,既然和惠子分开睡,那出事的概率应该就比较小了,说实话,虽然我是个流氓,但是我不想对不起毛哥。
我决定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她一晚,明天让李柳过来,这么住下去,我可真是把握不好,我了卫生间,到卫生间里面冲了个冷水澡,这样让我身上的炙热能下降一点,也能让我稍微冷静一下,不至于发生冲动是魔鬼的失误。
我从卫生间里面找了一间浴衣披在了身上,然后走了出来,屋外的惠子已经躺在了床上,电视也被她打开了,我一直觉得惠子的大胸脯起码有d罩杯,她躺在床上,胸前就像被堆起来两个小山丘,那大小,一个手似乎是无法把握,这具体的手感还得问毛哥。
见我从卫生间出来,惠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开叉的睡衣根本遮挡不住下身的风光,我在恍惚之间似乎看见惠子睡衣里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