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东南方向那个角落。
自打被千鸟侦探识破,刘宗伟从命案现场到警署这一路都未曾吐露过半个字,他不能,也不敢,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杀害无辜女孩?又伪装成像灌溉植物一般将整棵梧桐枯树浸染的假象?
这种事……这种事他刘宗伟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虽然只是个混迹在社会最底层的无名小卒,但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除非脑子出问题,否则哪个正常人会去干?
然而刘宗伟到底还是这么做了。
警署的执法人员也好,那年纪轻轻的千鸟侦探也罢,他们推理得完全正确,刘宗伟也并不冤枉——人是他杀的,血树也是他一寸寸涂抹的;更何况铁证如山,由不得他狡辩。
他其实也不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