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杀嘶鸣鬼马
凄雨寂静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威立后君临天下
步履直登九重巅塔
看那刻,流星飒沓
回一刹那
光辉无声惹人怕
枯藤长出新桠
原来目光已悄然轻擦
梦中巅上月下
眉目依旧
拂去衣上魂花
天地真乃浩大
回一刹那
光辉无声惹人怕
枯藤长出新桠
原来目光已悄然轻擦
.......”
词终!
但琴声的余音还在绕耳。
银皮皮听的很是点头,这词终于不是他所作,而是眼前这个主子写的。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头,作为一个哥布林天天让他的狗脑袋往出憋出词,真是个一般奴仆能受的。
“主子!您这词曲是为刚才那人作的?”
琴声终止,银皮皮思索了一番后小心的朝着轿中问道了一句。
“他不值这词曲吗?”
“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
“何解?”
“主子完全可以杀了他!”
银皮皮看的真切,眼前这位主子当时暴起对方必然身死,怨生业火可不是说笑话的,凡是被沾染之上就如跗骨之蛆一般,就是大宗师见了此物都会感觉头疼。
“他亦可杀了我!”
出了火山之丘那片小地方,才知道这片世界有多么的大,也更加的知道山外还有更高的山,她红衣蒂莫西一直以为自己同阶位称雄,但此次五院争锋,这个叫黑夜的人实实的给她上了一课。
自己还不是最强大的那一个,只不过是其一罢了!
“那是不是有点留后患的嫌疑?毕竟主子是要为勾火学院拿第一的,而这个人可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没什么留后患的嫌疑,两败俱伤的后果很严重,况且我红衣又不是勾火的系,操心什么勾火争不争第一的事情,不是有那双贱人在嘛!”
“呃.......”
这个用词!
自己这个主子用词总是那么有新意,不过这话说的似乎也没毛病。
“你个老东西到底要说什么?”
红衣看着坐在轿杆之上老东西对着他就道了一声。
“老仆在想,主子这般的干是不是不利于你名声的颂扬啊?风头都被那琉煞双子抢去了。”
“抢去又如何!这里是什么地方?”
“五院争锋之地!”
“那就对了!刚才这人如何?”
“数一数二!”
“你在看看手臂上的手环,这双贱人此时在什么位置?”
“东南!”
银皮皮朝着手环之上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轿内道了一声。
“东南方向有谁?”
“迦朵三四十人!”
“呵呵!”
“主子的意思是.......”
银皮皮听着红衣的冷笑,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依那双贱人的阴鸷,迦朵这群人死定了!
而这个与自家主子不相上下的黑夜,可是出自迦朵学院。
“这双贱人敢把事情做了,就要承担恶果,所以咱们尽量的少于她们掺和,我也不想看见那双贱人虚伪的嘴脸。”
“不过勾火的可是要死不少的人了。”
“那又与我红衣蒂莫西何干!”
“主子说的对!”
银皮皮对着红轿内之人就又是一声马屁。
“看完就扔了!这是个祸害。”
“主.........”
“扔了!”
红衣直接打断银皮皮的话,对着他斩钉截铁的道了一句。
“好吧!但这个与琉煞双子有什么........”
银皮皮那颗狗脑袋突然感觉有点容量不够用。
“这是拘束!扔了自己的一会去找个别人的拿,刚才与那黑夜太近了,如果北方须跋陀把目光注视过来,保不齐把杀气波及到我身上,这种破事还是交给他黑夜吧,我省的麻烦。”
“主子高鉴!”
银皮皮听完红衣的话那双狗眼就是一亮,忍不住对着她就是一个马屁。
如果黑夜在这里听见这么一番话,绝对会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但他估计没机会了,向来被人算计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那主子我们现在干什么去?”
银皮皮坐在这顶丧轿之上已经游荡了四五天的时间,感觉自己主子哪里像什么来参加五院争锋的,但是像进来看美景的,但就这么一片小小的空间碎片之中又有什么好看的?
除了死尸还是死尸!
一堆的大煞风景。
“往南走!”
“往南走?”
那是什么方位?
琉煞双子和大部分勾火学院的位置!
这是脑子又不正常变卦了?
银皮皮没敢说出口,话有所止。
当这个主子这般长时间的仆从,但现在都没有点摸清她的为人。
“南边可不仅有她们。”
“主子的意思是帝国皇家中级指挥学院那群人?”
红衣蒂莫西这句话道出,银皮皮那双狗眼瞬间就是一个精亮的闪烁。
“你的狗脑子还算活泛,你主子我想去见见那个叫赛门、辛普森的人。”
“问天机!辛普森嫡系传人?”
这个人,这个姓氏!
与他真正的主子安斯艾尔蒂莫西大公是世交,蒂莫西家族的崛起就是因为老辛普森当年在帝君面前说了一句话。
足以看出这个家族的权势,一句话定一国公级家族兴衰。
“就是他!婚契当中可有此人?”
“主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