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范蠡对周末的戒备心减少了,随后,两个人的相处一下子就变得和谐了起来。
范蠡虽然是唯物主义者,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道家的好奇,尤其是对易术的好奇。
他让周末帮他算一算西施和他未来的命运。
周末觉得范蠡是现代人,必然也熟知历史,在他面前说历史上西施、范蠡的命运应该不算违规,索性就根据大部分史实的记载和小部分野史的记载,把他们的命运细细跟他说了一通。
周末不知道的是,范蠡其实在现代是理科生,对真实历史人物的命运并不清楚,倒是玩网游多年,记住了不少错的历史人物命运。
他完全不懂判断周末话里的真假,只觉得听起来很专业的,倒是对他又增加了几分信任。
也因此,两人渐渐达到了宾主言欢的境界。
后面,直到另有青衣蒙面人突然出现,附在他耳边,估计是向他禀报了什么了不得的要事,他才站起身,向周末匆匆告辞。
周末巴不得他走了,跟他这种心眼多人的周旋,好累心的说,自然是表示正事要紧,并假惺惺让老嬷嬷去叫西施过来送范蠡一程。
范蠡急着要走,如周末所料,根本等不得西施来送,连连摆手,随即快步离开。
周末等他和他那些青衣蒙面死士的身影,都消失在院门口,才算是放心了。
这时,西施恰好也在老嬷嬷的提醒下来到亭子里。
周末把范蠡离开的原因大概给她说了下。
西施在听到范蠡居然让人把刀剑架周末脖子上时,很是震惊和气愤。
她认为刀剑无眼,坚持要看周末脖子上、和前胸后背有没有落下伤口。
周末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受伤,本来打算拒绝,但目光触及她那双充满关切与情意的美目,他心里怦然一动,又不舍得错失这个良机了,连忙借口外面脱衣冷,要求回房展示伤口给她看。
西施心里担心他的伤势,根本没有多想,马上同意了,跟着他进入他住的卧室。
他在她进来后,又借口不想让老嬷嬷路过时,看到他给她展示伤势的一幕,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轻轻把门给关上。
然后,他随着西施来到床头,先是仰起脖子,让她看看脖子上有没有伤。
还别说,真是刀剑无眼,西施很快就发现他的右颈靠颈动脉处,有被剑割出的一条指甲大的小伤口,微微渗着血。
她紧张极了,连忙命令周末坐下休息,自己则急急从怀里掏出手绢替他轻轻拭掉血迹,又掏出金疮药替他敷上。
她是被越王夫妇和范蠡训练过好几年的女特工,随身备有金疮药并不奇怪,但有一点令周末奇怪。
那就是,西施的胸部从外形来看是极饱满的,但她从怀里又是掏帕子,又是掏金疮药,不免就令他怀疑她的胸部其实是靠着这些东西的充塞才显得那么饱满的,心里暗下有点好奇她的三围尺寸,在她俯下身过来给他上药时,不免下意识趁机侧头凑近了,往她胸部认真偷瞄几眼。
西施根本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的心思,替他脖上伤口敷好药后,又积极要求他脱衣给她检查。
本来春秋时衣裳是很大的,只要稍解开上面两根衣带,把衣往两边肩下一扯,前胸后背自然就能暴露无遗-这也是西施敢于看周末脱衣,给他检查伤势的原因。
可周末不懂,以为脱衣当然就是tuō_guāng上半身的衣服了,直接动作迅速地解开全部衣带,将上衣扔到一边,赤裸着上身让西施检查。
西施来不及阻止他的动作,又不好意思看完全赤裸着上身的他,一下子大窘,只能赶紧闭上美目,别过脸往一边看,同时嘴里提醒周末道,“周大哥,你不必tuō_guāng的,天冷,很容易着凉,快穿上衣服再说。”
周末对自己的身材是很满意的,见西施害羞不肯看,觉得有些遗憾,坚持道,“我脱都脱了,你就看吧,没事,我体格好,没那么容易着凉的。”
“可是,可是……”西施欲言又止。
她相信周末能听懂她的言下之意是指不方便,为了不让彼此太尴尬,故意没说完。
周末当然是听懂了,但他觉得自己现在脑子有些不受控。
理智告诉他,不能跟西施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他极可能负不起这个责任,可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渴望又告诉他,事在人为,他不能错过让她心仪的机会,他需要她的心仪她的爱她的进一步靠近,这会让他觉得幸福,让他有更多的勇气来跟系统抗争,为了跟她和玉环、素媛她们在一起而努力。
他咽了口口水,就当给自己、给她一个机会,鼓起勇气,柔声道,“义妹,你面对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显得这样窘迫,等三个月后你嫁给吴王夫差,日日面对他的袒陈相见,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他可没有忘记,玉环之前说把寿王和唐玄宗当成是他,来过夫妻生活的事。
他不希望西施也有这样的一天,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肯自己是她的男人,因为,玉环心里曾经有过的痛和苦,他不舍得她也再经受一次。
顿了顿,他再接再励地道,“吴王夫差比我要大二十来岁,个子要比我矮、比我胖,估计身材总体比我难看很多,肌肤比我要松驰不少,尤其是他不可能有我这样的八块腹肌,你还年轻美艳,面对那样的一具即将老去的身子,会不会讨厌,又可如何来克制内心的讨厌,不被他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