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问过,问过小宝,全大唐的所有学堂,加在一起的总花消是多大,结果得到了一个模糊的数据。
按现在学堂给远的学生修了宿舍,一天提供四到五顿餐饭,餐饭的质量和书本与学服的标准来计算,一年用去的钱,最少两千万贯。
按大唐财政收入十二个月来计算,大概占了七分之一,仔细想想能吓死人,孩子们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
主要是商人们的地位不够高,需要钱财,更需要的是来自大唐百姓的承认,当然,也有小宝和鹃鹃的作用在其中,通过不停地宣传和明确的态度,让商人们知道该如何抉择。
“小宝,咱大唐的商人真不容易,被你吓的,使劲出钱,你说他们……。”
“别,别往我身上揽,我没吓他们,两千万贯而已,他们不出,我自己出,我不需要动用朝廷的财政收入,也不需要拿您的钱去做,我自己可以支撑。
但真逼得我自己出钱,我家一年的钱就不是六、七千万贯,可能会提高到一亿几千万贯,既然他们都不愿意拿钱,我也不会给他们赚大钱的机会。
只要大唐朝廷在政治上不干扰和打压我,我掌握着工部和司农寺,还有大量的生产、物流、销售及贸易体系,我收拾不死他们,为富不仁,我也不跟他们讲什么公平与否的道理,只给他们好好上一堂思想教育的课。”
张小宝还是那么的激进,意思是不去搭理各别人说的那种,我通过努力赚的钱,我聪明,我肯干,凭什么让我出?难道聪明和努力还错了?
因为张小宝认为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真理,你聪明和努力,有是朝廷给你提供了机会,不给你提供好的种子,不给你提供工业技术的民用,不给你使用电报系统的消息便捷工具。
也不给你创造一个稳定的政治和经济、军事条件,你能赚到现在的钱?我大唐始终处在被人侵略的战乱情况下,你真聪明到一定程度,就不是赚钱了,而是想办法当皇帝了。
公平本身就是一杆称,你得多重的砝码,多坚固的杠杆,多长的距离,才能用少量的商人基数去翘动多数的寻常百姓,保持那种平衡?
弄不好,称杆子断了,秤砣掉下去会砸脚滴。
王鹃也清楚张小宝的想法,跟着说道:“小宝不会和商人讲公平,因为小宝本身就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很多手段都不用,怕影响大唐经济的正常运转,给百姓造成损失。
所以小宝一直站在制高点上来要求别的商人,若有商人说,你有本事不用,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来限制我呢?那么小宝会对他用出手段,不限制了还不行,不仅仅不限制你,也不限制我自己。
这下公平了吧?不要求你如何如何,咱们各凭手段,生死自负,相信最后说反对话的商人,还是觉得限制比较好。”
“呵呵呵!”李隆基笑着连连点头:“是滴是滴,商人们怕的不是小宝站在了多高的道德高度,而是此行业的本事高度,羊,没有资格跟狼提公平,因为狼不吃羊会死,道法自然啊。”
“报,敌军统帅赵含章,又一次叫阵,要与我军指挥人员见面。”传令兵又进来汇报。
张小宝很不满地说道:“还没完没了了?鹃鹃给我一个望远镜,我去跟他远距离见一面,我吓死他,对,见他一面,哈,跟我叫阵,我不坑他一坑,都对不起他的执著。”
突然想到了好玩事情的张小宝,从王鹃这里那了一个战利品的望远镜,直接走出去,奔往赵含章的屋子。
“朕也去瞧瞧。”李隆基跟王鹃打声招呼也跟出去了。
王鹃端坐不动,她不可能去见赵含章,那样会暴露主力位置,她看着门口的地方,喃喃道:“小宝又出坏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