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听着小贝的话,很苦恼,因为这已经不是小贝第一次提了,从昨天晚上跟别人碰杯时,小贝就不听地听起合作起来,一起对付大唐钱庄的事情。
于是就造成了一个后果,原本跟小贝碰了杯的商人,也仅仅是抿一小口酒,待听见小贝提出的事情以后,一个个的,除了连干三杯的就是连干五杯的。
小贝的一杯果汁没有喝完,凡是被她找到说大家联合起来给大唐钱庄个教训的人,全喝多了,无一幸免,还都是自愿喝多的。
小贝又不缺心眼,。一下子便看出来了,这些人宁愿把自己给灌醉了,也不想得罪大唐钱庄,所以她很生气。
小远其实也生气,然,心中非常明白,大唐钱庄的背后是自己的哥哥,哪个商人敢挑衅?如果说直接把自己等人贷款申请驳回来的地方管事,并不是大唐钱庄的管事,而是某个当铺了,私人钱庄的东家,那么都好办了。
相信商人们会很主动地提出来帮自己等人报仇。
昨天晚上的时候,小远听到小贝睡觉说梦话都提到了报仇的事情,心里又是无奈,对那个管事的又生气。
见小贝再一次提起,小远只好安慰道:“其实他们怕的是咱们的哥哥,而不是那个管事的人,实在不行,咱们给哥哥发一份报,让哥哥把管事的辞了吧。”
“那可不行,辞了管事的,那我们岂不是仗势欺人?我要让那个管事的吃一个大亏,这样辞退他才会让别人觉得正常。”
小贝摇摇头,直接否决了小远的提议。
“那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就是人家管事的按照正常的过程来走,一点也没有违反规则,难道就因为他得罪了咱们,就必须要让他过不好?说不定那个管事的现在已经在提心吊胆了。”
小远开始同情起这里大唐钱庄分部的管事来了。
小贝不说话了,继续站在窗户口的地方吹风,小脸被吹的通红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过了快有一刻钟的时间,小贝这才轻轻叹息一声,用手搓着脸离开窗户的位置,找到个角落,拖个凳子过去,坐在那里,用两个胳膊拄在腿上,手托住下巴。
小远同样拖过去一个凳子,挨在小贝的身边坐下来,跟着一起沉默。
“小远,你说大唐钱庄现在如此强势,究竟是好是坏?如果以后出了一个跟大唐钱庄差不多的钱庄,是不是大唐钱庄就会受到威胁?”
又过了一会儿,小贝碰了碰小远,说道。
小远想了想,回道:“一定会有的,哥哥和姐姐不是说过好多次了么,说是无论什么行业,除了军工,其他的都不应该形成垄断。”
小贝回忆着跟哥哥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听到各种各样的事情,也点点,说道:“是的,我也知道,哥哥和姐姐的意思是说,如果一个行业一家独大了的话,对民生没有什么好处。
就像我们家最开始时弄的那个定价权,我听家中的下人说起来的时候,当时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谁有了定价的权力,谁就能够决定某一种或者几种商品的非实际价格。
这个可不简单哦,就好象是我们现在使用的合作模式一样,我们是依靠了家中的力量才让那些个商人愿意与我们合作。
可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能决定大唐所有商品的价格,那么我们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点需要资金的想法,便会有无数的商人主动寻来。”
小远跟着点点头,顺着小贝的话说道:“所以,以后我们大唐会出现很多钱庄,但我知道,不管出现多少钱庄,哥哥和姐姐都会控制的非常好,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一个钱庄采用违背规则的办法,或者是钻空子的手段,来坑害大唐的百姓。”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远愣了一下,小声地对小贝说道:“其实咱们的小海哥昨天跟我提过一句。”
“提过什么?”小贝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小海哥说,只要计算一下大唐钱庄对外放贷的抵押品的比例,还有大唐钱庄现在究竟有多少没有被动用的钱财,我们就能够让大唐钱庄吃一个小亏。”小远声音变得更小。
小贝也显得紧张起来,看看门口的地方,又看看屋子中准备随时服侍自己两个人的两个丫鬟以及一个男仆,整个人都变得警惕了。
屋子中的三个人,其实早就发现小公子和小娘子的反应不一样,但他们依旧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非常本分,哪怕他们已经察觉出,小贝小娘子小远小公子在琢磨的事情是如何对付小宝小公子的大唐钱庄。
“真的?”见三个内院没有反应,小贝又跟地下联系的人一样,用手挡着嘴向小远问道。
小远往后躲了躲:“别跟见不得人似的,我小声是怕你听到了之后突然太激动,要不我让人把小海哥叫来?”
小贝这才反应过来,屋子中的人是家里的内院,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于是点点头,对一个丫鬟说道:“小童,去把我小海哥叫来。”
小童点下头,用最快的速度小跑了出去。
小贝转过头对着剩下的两个人说道:“一会儿我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你们也可以参与,但是,不管你们听到了什么,都绝对不许对别人说,知道没?”
两个人一同连连点头,那个男的说道:“小娘子,您放心,从现在开始,不管您说什么,我是听完了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