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出现各种小毛病,工业掌握在他们手中,火车和铁道在维护的时候,得到了配给权力的人,必须拿出钱来支付。
何况张王两家的大部分产业,俱是依托当地的资源发展,额外运输的少,真需要运输的情况一般是给受灾地区运送民生物资,以及平衡某个地方的商品价格。
遇到这等情况,他们可以随时强争别人的车厢份额,别人没有答应与不答应的权力,说说土地的事情,小宝,你还打算付出什么代价用以交换?”
听着李隆基的话,张小宝撇撇嘴:“我想不明白,大唐的土地政策是对大唐的百姓有好处,凭什么到最后得我拿出利益来?”
“因为朕一直在听你们两个的话来行事,你们说做什么,朕问清楚之后便会答应你们,还帮你们,就好象你俩在那里打桌球,朕负责给你们摆球,还要给你们递杆,球和案子是朕的,但球进哪个洞,你俩说的算。
难不成你俩一边玩着桌球,一变还让朕帮着把球扔到袋中?你俩连杆都不碰一下,力气不使一点,光是用嘴说?”
李隆基举了一个例子,王琚听迷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国事呢,怎跟桌球扯上关系了。
高力士、张小宝还有王鹃却听明白了,李隆基的意思是说,你俩不是把大唐当成你俩的么?那你俩出的主意,就你俩来管。
“呃!确实……是吧?”张小宝扭头问王鹃,王鹃点点头,她承认,她和张小宝就是这么干的,两个人的理想不是赚多少钱,而是把大唐建设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
因此,不允许任何人挡在前面,在某些时候表现的非常强势,带着一种神挡杀神,魔挡弑魔的信念与气势。
如是说来,李隆基说的也对,既然自己二人把大唐当成自己的来发展,那就不能在有利益的时候,分出自己的小家和大唐的大家。
见二人态度统一,李隆基就有话说了:“既然你们在玩,就要承担输的代价,朕一样要陪着你们来承担,你们该认真的时候得认真才行,不要考虑一点点钱财,毕竟有时候花钱也没有游戏给你们玩,然否?”
“差不多吧?”张小宝被李隆基说的无话可说。
“那说说,土地要怎么做?”李隆基问道。
“当然是置换了,直接去收,人家也不答应呀,咱们向外扩张,土地就多了,告诉他们土地占的面积大的人,一亩换五亩,还是免收任何租赋三十年,就是说他们种地,一文钱不需要交。”
张小宝伸出一根手指头,接着再伸出五根手指头。
“若人家不交换呢?”李隆基又问。
“不交换?”
“对,别处的地离着他们家太过遥远,何必要舍近求远,他们可以继续兼并周围的土地,你能杀人?”李隆基就好象是代表了土地多的集团一样,冷笑出声。
张小宝同样回了一声冷笑:“我杀什么人?我逼死他们,我宁肯付出更大的代价,把粮食价格给降下来,到时候一斗粟两文钱,我看看他们种田合算不合算?
他们不要别地方的土地,我去种,到时候运回来,哪怕每卖一斗我赔一文钱,我也愿意,而且咱大唐不是已经开始按照土地的亩数来征收租子了么?
我用司农寺提供的种子种植,然后大唐就提高租子的比例,他们想反对也不行,因为大唐按照新种子的情况来增收的税,他们买种子的钱,我最后让他们连这笔钱都赚不回来。
不说别的,若是我在河北道北部的地区大量种植优质大米,一旦价格压到与这里一样的程度,他们的粮食一斤也别想卖出去,莫说一年两熟,一年三熟他们也得把粮食压手中。”
张小宝狠辣的说法让王琚三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们吃过刚刚弄出来的大米,一年只一熟,这还是能够进一步改良的品种,司农寺这些年还是很有作用的。
王琚确实知道那边的大米比这里的好吃多了,蒸出来一闻就觉得香,吃的时候口感更是比这里的强上好多倍,以前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知道了,就是出在成熟期的长短上。
换成别人说这话,李隆基会当成笑话来听,但话中张小宝口***来,李隆基不得不当真,他知道,真到了那个程度,张小宝绝对会这样干的。
觉得办法可行的时候,李隆基又猛然发现其中的漏洞,遂说道:“小宝,你这么干,有地的百姓呢?他们岂不是也完了?”
“当地的百姓?补贴呀,按人头补贴,朝廷不是已经规定了每个人给多少地么,而且官员也是按照品级来算的,既然规定了,到时候就按照地契的所有权来给每个人进行补贴。
但佃农不给,因为地不是他们的,丫鬟不给,放出一个新的合同,与有地契的人直接进行签与,如朝廷需要用那一块的土地,强征的时候,会把签了合同的人给送到别的地方,然后给予额外的土地补贴。
关键的地方不是政策,而是执行政策的人,陛下您的巡查队伍还要加强,他们巡查过程中花掉的费用,比起在他们不巡查的情况下,当地官员贪墨和人情送出去的资源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们巡查一个地方一次,或许要花掉一千贯钱,但他们不巡查,当地给朝廷造成的损失估计就是几十甚至上百万贯。”
张小宝早已和王鹃商量过此事了,其实他们两个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