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五个人用几乎于八百里急报的速度朝着江南西道而去。
在江州水中的小贝一群孩子已经呆腻味了,不能下船,也不好出船舱,只能躲在船舱当中玩乐和学习。
虽说专门有大的船舱让他们活动,也有窗户打开使阳光照进来,甚至是还有一个室内的游泳池让他们游泳,他们也觉得不舒服。
连盼儿两个更小的小家伙也总吵着要出去,眼睛所看到的景物显得太沉闷了。
“中午上甲板上吃饭吧,装成害怕的样子也装差不多了,现在江面上已经没有别的船能对我们产生威胁,水中也是如此,我还不相信了,谁能潜水游过来,然后爬到船上攻击我们。”
小贝站在一张桌子上,扒着船舱的窗口,用望远镜向外看着的时候,对下面同样闹心的哥哥姐姐们说道。
“我看行。”小远赞成,当初躲进船舱无非是给对方一个自己等人害怕的印象,现在过去好多天了,该抓的人也抓得差不多了,对方如果还有人没被抓住的话,估计也看不到自己等人,一定是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说死不lu头。
小远说着话看小海,现在小海是领头的,别看小海平时不怎么出声。
小海琢磨了一下,点头说道:“中午出去吃也行,得在周围挡上东西,别让别人能一下子看见我们,我们还要做样子给当地的百姓看,船上的东西基本上都发给百姓了,正好能缓和一下百姓的生活。”
“发了发了,从别的地方正在向江州调集,当地人为了帮我们,已经几乎快停工、停产了,外面还,再不给他们发东西,我们可有罪了。”
小贝拿着望远镜继续看着外面,那码头上有不少人在忙着搬东西,小推车最多,东西向上一扔,一个人推着独轮车走的很快,三五百斤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就被运向城里。
全是这几天从附近调运过来的各种日常生活用品,免费赠送,船上原来准备赚路费和一路上其他花消的东西也同样不要钱了。
毕竟小贝他们过来把人家的城给封了,人家没说什么,还帮着抓人,天天基本上是不工作,四处巡逻,挖地三尺的架势,真有不少地方被挖开,从中逮出去人。
所以不能光想着占百姓的便宜,虽然江州的百姓觉得对不住小贝等人,愿意无偿地付出。
一船船的货物送到码头,当地人负责搬运,然后由当地人临时组织起来的官员和有名望的人分发给每个人家,按照人头来算,这过程中也不忘了掌握下平时哪家生活不好,还有是否有老人、孩子及病人。
“轻点,轻点,别急,这箱子不是米,也不是油,是药。”码头上一个扛活的工头看到箱子上的标志,显得非常小心,也对着过来接手的人警告。
原来是一个人接手,一听说是药品,哗啦一下子,又过来三个,四个人把绳子麻利地编在一起,成个网状,两边穿上竹杠子一点一点地抬着走,根本不打算放到独轮车上,以免颠簸。
现在的玻璃价格已经有所下降,但却绝对没有降到寻常人家能买得起的地步,医学院用来挂点滴的药,就装在玻璃瓶中,还有针剂也是。
光是这个工艺就不简单,别看治疗疾病用药的时候不需要花钱,却不代表药品不贵重,江州的百姓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救命的玩意,要精心,用完了的玻璃瓶子要是能给我们就好了。”一个在前面肩膀上扛着竹杠子的年轻人,扭头看了一眼箱子,遗憾地说道。
他旁边对应的人笑了声:“玻璃可是很贵,用完了给你,你怎么想的?你知道一个玻璃瓶子到了能卖多少钱?最少五贯。”
“瞎说,才不买装药的玻璃瓶子,不给你们留下,是怕治病的时候有那叫细菌的东西留在了瓶子上,传染别人,尤其是小瓶子,万一碰到手上划破了,再生了病,朝廷又要多花一份钱。”
在旁边跟随保护的一个人说道,从这个人的穿着打扮上可以让人知道,他是一个文人,准确地说是没考上功名,但是识字不少,也能背下来许多经意,在学堂教书的夫子。
“黄夫子,您学问大,您给说说,像我们这样的寻常人家,什么时候才能家家户户用上玻璃?看富贵人家用的玻璃窗,真还看,透着亮,光啊,一照就照进去了,跟没有遮挡似的,却能挡住风,挡住雨,比纸窗强多了,不怕变黄。”
最先说话的人,一脸向往地说道。
旁边的人也附和出声:“还有玻璃镜子,比起铜镜子来说,强了不止一倍,更不用经常磨,只要拿东西擦一擦就又亮了,谁家娶媳fu,不买个镜子,都让人看不起。”
作为夫子的人听见别人询问,显得很满意,说明自己有学问,故作沉吟,说道:“玻璃和镜子,其实是一样的东西,在玻璃的一面抹上东西,就变成镜子了,只要张王两家愿意,现在大唐的百姓就可以用上镜子。”
“啊?现在?那为什么张王两家不多做?他们总不会是为了赚我们平常百姓的钱吧,看看他们给送的东西,不便宜呢,就因为我们帮他们找人,他们运来的东西一文钱不要。
不光是有粮食,还有肉,寻常的时候也不能天天吃肉,他们来了,停在那里,竟然从别的地方调来不少的人,每天都可以吃上一点。
盐也多了,原本我们这里的盐需要从江上运过来,比起那边本地产的盐每斤贵上两文,现在全不要钱了,运来的一批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