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无可厚非的,但那不是爱国,那是等着看谁给出的价格高,咱那时很多以前历史上归咱们管的地方,后来不全是变成自己成立国家了么,而且还跟咱们不亲近。”
张小宝说出的话似乎带着很大的怨气。
王鹃理解地点头。
觉得事情确实如小宝所说,那时国家周围一圈的小国跟自己国家有着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各种纠缠。
你如果直接从民族的方面去否定它,还有本来是属于他们同有一民族的人在国内变成少数民族,你否定它岂不是否定自己人。
但你要是这方面去承认他,人家还不承认你,之间夹杂的各种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又要拉拢,又得保持一个距离。
“唉!”叹息一声,王鹃说道:“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以前的历史原因是当时我国在名义上统治,可是实际操作方面却没有人过去,无法做到把他们跟国内的人一视同仁。”
“是呀,而且明明知道别人并不是承认你这个国家,你还得在关键时刻表达出你承认他们的态度。各个地方都有过的行为,人家土地上被欺负的华人不都是承认你的,你不帮,那是把承认你的华人推远,你帮,人家还觉得你多事儿。
乱七八糟的说也说不明白,然后每当别人,你还必须得站在华人一方,窝囊不?憋屈不?”
张小宝从床上坐了起来,跟着王鹃一同叹气。
“是有点不舒服,按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王鹃又把话题转回来。
“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一旦多食人把边界混淆不清究竟属于谁的人给推上前线,然后他们在后面跟随前压,我们究竟是开炮还是后退?”
张小宝终于说出了问题所在。
王鹃吃了一惊,眼睛睁大一圈,而后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要的根本不是什么木头,而是属于我们国家领土内的那些个如祖孙二人的存在?他们想像以前看过的电影地雷战一般,把我们的人推到前面趟雷?”
“是的,他们就是想把刘邦父亲给煮了的项羽,刘邦可以说你把我爸给做成熟食吧,记得把烤的最好的那一块肉给我送来,我也尝尝。但咱不能那么干,能帮忙运输木头的全是当地的青壮。
在他们的身后有子女,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所以我说很难办,你不开火,敌人就推进,你开火就打他们,然后多食人就对他们的亲人宣传。
这才是让我最为难的地方,如果换成我三水县的百姓,我相信,他们在知道自己所面临的情况的时候,一定会转过身与敌人拼杀,哪怕他们手无寸铁。
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准确的态度,那就是他们宁愿战死,也不会成连累我们。我们到那时可以……”
“我知道了。”王鹃接过话:“我们可以让炮火在敌人跟后面的联系切断,然后派狙击手定点狙击,并马上命令前面的人上刺刀,过去跟我们的百姓一起冲。
但正如你说的一样,他们不是三水县的百姓,他们是我们官府都派不过去地方的人,他们不可能转身发动不要命的冲击,他们会等待,会恨,不仅仅恨多食,也恨我们。
无论是开火还是不开火,对我们来说都难以抉择,开火,我们失去那一片地方的民心,不开火,他们被人家当成炮火的人却觉得有了活下来的希望,从而帮多食人向我们冲锋,太窝囊了。”
王鹃不觉得张小宝是在瞎说,而是认为可能性非常非常非常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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