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工离开了,张管事心中还是有许多的不解之处,小公子为何要花这么多钱来让人做东西?还要封口,难道这东西关系到什么大事儿了?
想了好一会儿,张管家也没有想清楚,只好放弃,想着小公子两个人要弄几只兔子,又马上让人去安排买来,也不知道这兔子有什么好的。
兔子最先弄来,张小宝把王鹃叫到了放兔子的地方,对着王鹃说道:“你不是总问为什么我可以躲过狙击手的攻击么?其实只有两点,一是我这人对生命太过热爱,我必须活着,才能完成院长爷爷的遗愿,所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能有一点预感。
另外一个就是监狱中跟一个老头学的,他让我看兔子,兔子在奔跑中变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错觉,在变相的过程中,你可以感受的几种姿势,一种是左右腾挪,一种是突然加速,一种是骤然停顿,最后一种是翻身。”
“翻身?它傻呀,通常兔子这么跑的时候都是遇到了危险,它翻身等着挨抓?”王鹃开始的时候听的认真,不时地点下头,听到后面,却觉得有点不对。
张小宝笑了笑说道:“兔子翻身可不是等着被抓,那时就是拼死一搏了,是生是死,就在那一瞬间完成,兔子蹬鹰,蹬准了一下子就能给鹰蹬死,通常有三中情况发生,一种是没蹬到,兔子死,一种是鹰已经抓到了兔子的身上,兔子和鹰同死,还有一种是鹰被蹬飞。
至于死还是不死,那就要看鹰的身体如何了,基本上被兔子蹬到的鹰就算没有马上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我学到的不仅仅是怎么躲避狙击手,还有怎么对待敌人和麻痹敌人。”
王鹃这次没有再反驳,她也知道这个事情,虽然很少出现,可真的出现了,那鹰绝对活不下来,舍命一击啊,再弱小的东西都能把强大的敌人给干掉,这也可以叫不对称战争,只要我有几颗原子弹,并且隐藏好了,你就不敢对我如何,国家越小,威慑性就越大。
“小宝,你那个师傅是干什么的?竟然让你观察这些事情?”王鹃现在对张小宝监狱中的人也好奇起来。
“没干什么,一百二十多岁了,以前是一个山上的小和尚,后来遇到了那个事情,都被破了,他也是孤儿,只好到处走走看看,吃上一口饭就知足了,再后来他给人算命。”
“哦,原来是没算准,被人家给识破了。”王鹃在旁边说道。
“错了,是算准了才被关进来的,没算准无非是罚点钱,给个省会的常务副市长算命,算到最后,说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张小宝解释着。
“他说人家不好听的了,所以被关了?换成我我也关他。”王鹃也反感这种事情。
张小宝看着王鹃摇了下头“不是,是那个常务副市长被带走了,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结果那个副市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还有一个小的家族,家族中的人听说了这个事情,就埋怨我那师傅,为什么知道了危险不帮着化解,把他就给送到了监狱当中。”
“哦,原来如此,不管了,还是看兔子吧。”王鹃对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她没有过来,知道这个事情的话,或许会管一管,也不过是把人从监狱中弄出来,她不可能去攻击人家的家族。
否则的话,她的家族也会阻拦她,毕竟她攻击完别人得不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平白地树立了敌人,是不值得的,她懂,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从古到今,从自己的国家到国外,没有任何改变,当总统的选举可以被控制的时候,什么是民主?
王鹃观察着兔子,张小宝则在旁边让人去寻找煤炭,这东西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不知道哪个地方有,应用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积极,可他想要,温度啊,幸福和灾难都需要它。
“小宝,这只兔子是不是病了,怎么不爱动弹呢?我盯着它看了半个时辰了,它几乎没怎么动过。”王鹃这时转过身看着张小宝问道。
“我不是医生,不知道它是否病了,那么多只兔子,你非要盯着它看干什么?给你找来兔子不是让你学医,是让你观察它们在奔跑的时候重心如何变换的。”
听到王鹃的话以后,张小宝有点无奈,同时也有点埋怨管家,你说你弄只病的兔子干什么?
“好吧,不看它了,看看其他的兔子,让庄子上的兽医过来给看看,至少不能死在我的眼前,怪可怜的,如果真挺过不去的话,记得把兔皮留给我,我要做一个小垫子。”王鹃带着怜悯的神情说道。
张小宝和石榴在旁边听到了整句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血淋淋的善良,石榴早已麻木了,张小宝却觉得有点后怕,在一起睡了那么多天,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运气好。
“小宝,你什么眼神?我怜悯它,是因为它还活着,可死了,你难道还要去怜悯?那你晚上别和我一起住了,小心哦。”王鹃扫了一眼张小宝,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觉得自己有点不被理解,生气地说道。
张小宝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连忙解释着“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的做法正确,我其实是在想,如果这兔子肉不会传染什么疾病的话,咱们可以和别的肉放在一起做东西吃,兔子肉和别人肉放一起,味道就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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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清晨来临,那个徒工早上就把纸上画的东西送了过来,又保证了一番,不会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