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装的手抓饭越来越香,吃过的人逾发期待等着下顿继续吃,吃了之后会变得很jing神。
第三天晚上的罐头吕博在吃完以后,回帐篷跟手下人吃行军粮,拆开行军粮没马上吃,而是用筷分给手下,然后在尽量不发出更大呕吐声音的情况下,把晚上吃的罐头吐出来一大半。
他不敢全吐,怕自己因为药全吐出来对jing神有影响,他知道自己开始喜欢上瘾药的感觉,全吐出来可能出现jing神萎靡的情况。
二十四个人看着东家吐,一个个感觉到事情不对了,东家是吃不舒服了?有毒?
等吕博把东西吐到行军梁的包装里,离他最近的手下开始于地上写字‘怎么’。
吕博跟着写‘别出声,没事,把粥给我留点’。
他手下点头,开始发出赞扬行军粮的声音,以掩护他写字。
‘有毒,上瘾的毒药,估计是报纸上报的罂粟,今天半夜的夜宵你们不要吃太饱,准备动手’
吕博写完,郑重地对手下点点头。
二十四个人几乎同时深吸气,而后把吸进肺里的空气憋住,满脸紧张。
‘能戒掉吗?’一个手下担心地写。
‘戒不掉也要戒’吕博写。
二十四个人点头,不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开始吃自己的行军粮,他们丝毫不觉得刚刚看到东家吐,自己恶心,现在是生死之刻,所有不该有的想法都应抛弃。
同时他们很清楚罂粟是个什么东西,报纸上不止一次报过,介绍罂粟的形状,专门有雕刻出来的图片,并用彩se的颜料单独印刷,罂粟花开放的时候很漂亮,红se、粉的、白的。中一片的话让人瞧着喜庆。
报纸上还介绍了罂粟如何制作成鸦片膏,就是那个破坏掉大脑袋的时候冒出来的白se浆体,简单熬制便行。
最大的作用是用来入药,所以如果有人想种的话可以种,但是不准拿来自己吃。种完看花。之后把东西送到医馆,医馆会用来制作成药物。
如发现自己私自食用,杀;发现放到食品中给别人食用,造成别人上瘾。杀。
二十四个人还知道东家就种了不少,看着开花的时候非常漂亮,尤其是那个‘葫芦’的模样很有意思。
但他们没有去吃,虽然可以入药,不过由于看病是免费。即使身体不舒服也是去医馆,而不是自己为了省钱,从而私下里吃。
那报纸上还写有吃完上瘾产生的不良反应,告戒大唐民,为了自己有一个好的身体能给家庭赚更多的钱,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为祖国创造更多的财富,让祖国变得更加富强,不要去尝试吃那个东西,否则就是对大唐不负责。对家庭不负责,就是背叛。
二十四个人没听说有人去吃,种了也是看看花,而后拿到医馆,让医药加工的地方做成药物。用来治疗疾病,医馆则不会给一文钱,所以不可以拿来贩卖。
既然报纸上有报道,他们便清楚东家现在所处的境况。上瘾,想要戒掉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于是一个个看向东家的时候目光中带着鼓励。
吕博瞪了他们一眼。心说我又不是要死,干嘛这么悲伤,夜宵的那顿才让人难受呢,不知道会不会昏迷不醒。
同时看了一眼帐篷,因为外面的光比帐篷中的光亮,所以离着远的时候,从里面看向外面,外面人的影会落到帐篷上,离近的话,才能看到帐篷里的人有影落到帐篷上,而且很模糊。
吕博在为多食人悲哀,没有知识的下场啊,要是你们同样从小上学堂,要是你们学堂教给你们点大唐的字和知识,你们哪能如此轻易中圈套。
自己为什么要印书给学堂的孩们看?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外面吃得正香的桑其哪里晓得刚刚试毒的人正在帐篷中对他们腹诽,他只觉得今天的罐头吃起来更过瘾,吃完之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方不舒服。虽说今天晚上天yin沉沉的,但吃了罐头之后喘气都很让人愉快。
听着帐篷中不时传出来的说话声,他的嘴角露出笑容,整个身体在放松。
桑其已经作出决定,只要能够跟大部队汇合,必然得把叫吕博的人留住,这个人懂的真多,会说两边的话,还认识双方的字,带在身边,说不定能够让自己地位得到提升,到时有了更多的权力,可以多给吕博一些好处,宝石、女人、美酒,都没问题。
半圆的月亮害羞地躲藏在乌云身后,偶尔随着风吹动,在乌云的缝隙中露出那一丝的光亮,又很快再次含羞地躲回去。
营地中的火把摇曳着,帐篷发出被风吹动时的鼓胀声。
吕博二十五个人一边数羊一边睡觉,这也是从报纸上学来的,失眠的时候尽量不要吃药,可以拿个东西把眼睛蒙上,然后数羊,并且幻想着自己在草原上,天高云淡的,草绿花红的,想着数着会很快入睡。
实在没有作用,才能去医馆抓药吃。
不少的多食人却无心睡眠,他们觉得今天这种气候下睡觉是一种对时间的浪费,所以载歌载舞的,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于夜空中荡漾。
被抓来当人质的交界处的人有不少觉得今天的情况不对,多食人实在是太高兴了,帐篷里的吕博他们又太过安静,天上的乌云让人看了喘不上气儿来。
他们之间偶尔互相看看,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为什么有此想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实在是周围的一切看上去诡异。
半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