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家的医疗队有厉害的人存在,又重新开了方子,那就是喝酒,蚂蚁酒,一天喝半斤,度数不算高,却是纯粮的酒,加上热水袋和按摩,昨天就不那么疼了,今天继续喝。
毕老头也想喝,却被阻止了,只能干瞪眼,听到张老头的话,跟着说道:“都明白是要用水泥,问题是下一步要干什么,修水坝能做什么?蓄水,然后灌溉,这种所有人都能想明白的事情,绝对不是张家的手段。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想要知道张家究竟准备干什么,就得往不常的地方去想,想的越偏,结果或许就越是离得近了,按照我的想法,张家在这边修水坝,第一不完全是为了灌溉,第二也不完全是为了养殖鱼虾。
这种在别人看来是最确的考虑,放到张家的身上就不适合了,你们也想想,除了这两种,修水坝还能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洗衣服方便,不用专门找河了,也不用挖井打水,这个算不算?”姚老头也承认毕老头的说法,如果张家的计划真的能那么好猜的话,张家也就不是张家,那才是让人失望呢。
“这也算是一个,但我估计不可能,张家又不是傻子,为了方便别人洗衣服,专门花很多的钱来修水坝,我估计是在上面放游船,等着游客过来。”张老头在旁边补充道。
毕老头这下有信心了,对两个人说道:“听了你们的话,我就知道,张家不会专门为了灌溉修水坝,同样不是养鱼,更不是洗衣服和游船,我总结了一下规律,凡是别人能想到了,就不是张家的主要目的。”
“就不如……”张老头问了句。
“就比如现在已经知道的用来过滤糖的木炭,那绝对不是最重要的一步,不然为什么只是张家收购木炭中的一部分拿出来用?还是提前收购的,难道他们会想不到这里的木头也能烧炭?不可能是为了滑雪的人而准备。”
毕老头相信自己的直觉,笃定地说道。
就在三个老头不停地猜测与否定的时候,张忠那边已经安排完了,所有的寨子的族长都同意了张忠的办法,不是他们觉得这个办法好,也不是因为张汇总的官身,而是他们觉得兄弟提出了这个事情,那无论如何也得照顾下兄弟的面子。
反又不用自己等人出钱,就是出点力而已,到时候做好了,自己得好处,做不好就当是帮兄弟一把,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兄弟到了这边当官,自己得支持,让想看笑话的人知道,兄弟的话就是翼州百姓的意思。
非常淳朴的一种思想,张忠提出来的事情不管结果,无论对错,提了就做,只因为都把张忠这个人当成了兄弟。
张忠也明白人家的想法,儿子的计划书就是根据这个做的,说当地的百姓其实是最好的百姓,官员做不好那是官员的问题,当地的百姓用最简单的话来概括就是,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当你把他们当成了兄弟姐妹来对待的时候,他们也同样把你当兄弟,当你想用官员的身份去压的时候,那你就等着吧,面对这样的情况,要想用军队来解决,会让你知道一个后果,那就是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张忠成功了,他是除了诸葛亮之外,第一个以非本民族的身份让人家承认的存在,只因为他的心中装着百姓。
把事情安排下去了,细节和后续的事情会在以后慢慢告诉给各个族长,张忠好借着这个机会和大家热闹一番,于是酒肉准备上,在张家内院那笑红尘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的声音中,大家度过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夜晚,人全到齐了,值得纪念一下。
在翼州的百姓未秋收,匆忙跟着修水坝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也讲完了第十天的课程。
在两个人准备把训练进行下去的时候,彭州突然让人送过来一个消息。
当张小宝和王鹃看到这个消息的一刻,他们真的不敢相信,郭图竟然傻到了直接把所有的队伍都用在了一处,连佯动和牵制都没有。
“他当他的军队是十五万不成?那仅仅是一万五千人,最可气的是,竟然不把沿路上的百姓抓起来或者是杀掉,这不就是缺心眼吗?妇人之仁,既然是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好了吧,让人家提前发现了,后勤的粮草被烧了。”
王鹃阴沉着一张脸抱怨,那郭图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率领一万五千人这么点数量过去,竟然还让当地的百姓按照以前的生活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个时候了都,你下不去手,就等着别人对你下手,当将军难道还怕自己的身上背的冤魂多?回家种地多好。
张小宝也没想到郭图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当他是国际和平组织,或者是维和部队的人?
这就是侵略去了,侵略还有什么好说的,该杀的杀,该烧的烧,到时候把所有的罪名一个人背就完了,他就算是杀了再多的平民又如何,祖国的人会记得他的好,人家***杀的人不少吧,还不是有一个神社?
越想越生气,把消息再仔细的看了两遍,张小宝郁闷地说道:“朝廷的旨意是他妈谁下的?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这个时候卡着来,说是让咱们一同跟着前军收获胜利。
姥姥地,从朝廷到这边,消息得传很长时间吧?他们真的就那么相信郭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