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同时惊讶地开始仔细打量这个马上之人,万骑军啊,今天竟然看到了,听说是保护皇上的,怪不得如此狂妄。
王鹃可不管是谁“不如何,别说是万骑军,你就是金吾卫的今天也得把税钱交了,何况交税的又不是你,是卖的人。”
马上的人被王鹃的话一冲,愣了,仔细看向王鹃问道:“丫头,你是何人?可只万骑军是怎样存在?”
“万骑军很厉害吗?能不能在战场上打过吐蕃铁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口出狂言,你去问问万骑军的头头葛福顺,他敢不敢这样与本将说话?左右翼州后勤营何在,给本将把此人拿下。”
“在!”毕老头和姚老头的亲卫大喝一声,动了,这次二人带的几十个人都是当初跟随王鹃出征的,一听王鹃的命令,心中那个激动啊,将军终于又下命令了,多久没有听到鹃鹃以将军自称了?
有人直接扑出去,把马上的人给抱着摔在马下,扑的人动作非常熟练,摔下去的时候,马上的人垫底儿,看样子当初在战场上就没少干过这样的事儿。
其他人围上,一顿拳大脚踢,最后才用对方身上的腰带把对方绑住,押到了王鹃的面前,当先一人半跪在王鹃面前抱拳道:“属下回令。”
王鹃仰着小脸,来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面前,手一掐腰“现在可知道本将是谁了?在我面前摆军威,你还不赔。”
这人没有马上回王鹃的话,而是扭头瞪向四海书院的人,那目光中包含了,气愤、憋屈和一种上当受骗的怒火。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翼州后勤营是什么,虽然现在没了,但威名仍在,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对自己说县中坐镇的是谁?什么狗屁的何县令?怪不得是两个娃子在,原来是小宝和鹃鹃。
怎么就不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倚仗万骑的身份来压人,如今好了吧,遇到更狠的了,那是魔煞呀,刻血成字,笑颜夺命的存在,完了,刚才她问自己敢不敢,是不是要动手了,她笑没笑?
没笑,还好,得想办法脱身,回去找葛将军述冤。
四海书院的人都低下头,明白了传言不假,那个县丞果然是一人一骑镇千军的存在。
毕老头和姚老头则是非常无奈,这哪里还是自己家的护卫,究竟听谁的?自己连个表示都未出,人就冲出去了,似乎还很高兴的那种。
“给我收税,刚才谁让你们停下的?等回去再收拾你们。”王鹃再次吩咐刀笔吏和衙役过去查钱,刀笔吏和衙役腿都哆嗦了,平时看着鹃鹃这个县丞很温和的,今天怎么一翻脸就不同了呢?
这下没有人再敢出声阻拦,褒信县中看到事情的人脸都因兴奋的关系涨红了,万骑军的人啊,说抓就抓,丝毫不给面子,威风,平时一副笑脸的王县丞竟然能如此威风,好,太好了,看看以后谁还敢到县里找事儿。
“问你话呢,让不让收,万骑军的大人。”王鹃转回头继续难为被抓的人。
被抓的万骑军之人,看到王鹃脸沉的都要滴出水的样子,心中庆幸,没笑,真没笑,那就好说,对自己人果然不一样,看样子是没动杀心,军中可是流传着宁听百鬼嚎,莫见鹃鹃笑,百鬼还能想办法镇,鹃鹃笑就完了。
扑通一声,万骑军的人就使劲挣脱别人的力量跪在地上“不拦了,属下知道错了,将军饶命啊。”
“万骑军的人骨头怎么这么软了,给我先打十军棍,赶走,回头我就写封信,问问葛福顺如何治的军,你们继续卖。”
王鹃厌恶地看了眼这个人,为万骑军感到悲哀,挥挥手让人领下去,转过头让四海书院的人继续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