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真有可能这样,那市场本来是农贸性质的市场,不收税的,给寻常的百姓提供一个销售的渠道,不让出产的东西烂掉,要是像常的商业那样收高税的话,估计卖出的点东西,和税钱也就是将将持平。
那样谁还会卖了?得考虑考虑,最好是别让武惠妃知道我们要怎么赚钱,给她找事情做,咱俩想想,看看做什么可以让武惠妃没有精力用在我们买卖上。”
王鹃也想到了这点,要是换成别的妃子,或许在华原县输了一次之后,马上就会过来报仇,但武惠妃绝对不能等闲视之,那可是真厉害的人物啊,相信她在华原县输过一阵,一定会变换手段,要害人很多时候并不需要捅刀子。
“好,都想想,什么事情可以转移武惠妃的注意力,与其等着她主动动手,不如给她一个动手的理由,把好的买卖保护下来,我想一想,给她一个什么买卖,不能是赚大钱的,也不能是赔钱的。”
张小宝开始盘算起来,王鹃也在一边想,她明白张小宝的意思,真给了赚大钱的买卖,那是帮助敌人,可要是赔钱的话,李隆基又该怎么如何想?谁相信张小宝出的办法能赔钱?岂不是专门针对武惠妃设的套?
现在李隆基一直在想办法废后呢,本来武惠妃就要成功了,结果被自己给破坏掉,让李隆基又没有了借口,可见其对武惠妃好到什么程度,可惜武惠妃注定不能当皇后,她厉害因为她姓武,可也因为姓武,才让人害怕再出一个武则天。
“哎~!武则天啊,如果她生在我们那个时候,估计一定会比这个时候走的更长远?其实她做的还真不错,只不过男人容不下她,我们那时至少有很多国外的女人当头头的,论起算计来,我不觉得她们能比得上武媚娘。”
王鹃感叹地说了一句,哪怕她现在准备站到王皇后一方,也没有刻意去贬低武惠妃,人物就是人物,不管承认与否,这种人存在就不能等闲对待,像李林甫便是如此,还没有登到高位呢,就体现出来本事了。
张小宝则是不同意王鹃的说法:“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那个时候所有的女人就都比不上武则天?越是在信息流畅的时代,武则天就越是没有机会,那是因为,很多男人依旧无法忍受让一个女人来当皇帝。”
“那外国呢?”王鹃问道。
“我哪知道外国是怎么回事儿,算了,不提这种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了,我想到了一个买卖可以给武惠妃,让她把钱投进去,但每年的收益却不多,最少也的十年的时间才能回本的那种,你帮我参谋一下。”
见说说就说到了别的方面,张小宝马上停住,换了个话题,拉着王鹃走到旁边的桌子近前,在那里商议起来。
秋收之前的褒信县中,百姓们都在忙着挖沟,这次挖的可不是小河沟,需要能在中间行船的,哪怕大船过不来,至少小点的货船也必须能够通过。
拿着衙门发的工具,吃着衙门提供的伙食,百姓们男的光着膀子在沟中努力地刨着土,此时很多段的沟已经挖了两人深了,可是还不够,继续在里面挖着,越是到下面,挖起来就越不容易。
因为沟挖的时候就够宽了,往下挖,就需要有人用土篮子向让提土,产生的土石方可不少,此时还仅仅是挖,等挖好之后,在把水引过来之前还得进行加固,并留下能够引水到旁边的出口,明年就不用那样费劲地打井水浇地了。
同样的还可以继续种稻子,估计明年早早种,就能像麦子,高粱还有青稞等那样,一年两熟,以前就是因为水不够,种稻子的人少。
何一伟依旧是做着他的事情,每天把县中的财务情况对百姓说一遍,然后在模型的旅游区转转,卖点别人需要的资料,引导过来合作的制作吃食的人打广告等等,他自己的店也开起来了。
当初投入进去的五百贯,如今已经收回了三百贯,再有一段日子,便能回本,等以后更繁华,一年下来怎么也能赚个三四千贯,这可比贪污和受贿赚的多,还不用担什么风险,加上自己下一个要到的地方还能分到土地,家中的日子就不用再愁。
养王八的地方还在养着,被毒死的王八早就用冰冻上送往丰州,估计今年入冬之前,便会有很多的牲口运回来,哪怕自己以后不在县中当县令,百姓也会记得自己这个人。
看着县中的发展,何一伟头一次这样舒服,骑在马上又开始沿着挖河的地方走着,不时地停下来问问干活休息中的百姓有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有人愿意跑船的话,可以帮着贷款做船。
百姓们已经习惯了县令不在衙门中呆着到处乱跑的情况,平时与何一伟见面多了,也不觉得何县令身上有什么官威,说起话的时候不拘束,有什么说什么。
何一伟此时就在问兄弟两个人,两个人是亲兄弟,年岁上差了一岁,都已经娶妻生子,姓高,在褒信县中这样的姓并不多见,姓罗的多一些,姓傅的多一些。
老大看上去比较老一点,今年三十刚刚出头,可能是总是照顾弟弟,看上去就好象四十来岁的人,弟弟则是年轻许多,非常喜欢和别人说话。
大的叫高飞,小的叫高腾,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想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有一天出人头地。
此时两个人刚刚从最下面的坑中上来,坐在旁边喝着绿豆水,一边休息一边说话。
何一伟过来的时候,两个人也仅仅是点头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