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道,很多工匠比较死板,非要说是天圆地方,其实子午线已经有人测量出来了,尽管不是那么精确,却说明人家已经认识到了这天下并不是天圆地方。
一想到这些,王鹃就非常的无奈,听张小宝说要招集大量的道士过来,心中担忧地说道:“如果道教的人都过来了,当地的百姓就少了一种精神上的支柱,必然会去信佛教。
要说这个佛啊,佛学还是很有用的,里面涉及到了一种哲学,和我们的儒家,法家等等都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能够坚定人心,能够劝人向善,还能在心理疾病上起到效果。
但是,这个佛教我却是非常反对,除了收敛钱财,我没有看到其他的作用,信佛的人不全是善良的人,寺中的和尚也不是都以慈悲为怀,我担心各地的佛教会再次兴起。”
张小宝眉头皱了起来,他还真的怕王鹃所说的事情发生,宗教一旦形成,自然会有人去完善,只要存在哲学思想,就不可能彻底地消灭掉。
别说是现在的人愚昧,就算是他和王鹃所在的时代也同样如此,很多贪官拿出来大笔的钱财送到寺庙当中,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就可以得到佛主的保护。
人家寺庙还真的就收,从来不问出处,结果形成职业了。
还有各种黑心的商人,宁肯花掉千万元献给寺庙以求得安稳,也不想花几百万做点实际的事情。
当然,道教也是如此,还有从外国传来的各种教派,就没见过哪一个领头的人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私心。
“哎~愁死了,想压制很难呢,尽管现在想要出家不容易,需要各种的考核,可就算是通过了考核的人又如何?佛教从印度传过来,真正完善的其实是我们中国人,那种诡辩让人十分无奈,我曾经不只一次领教过。”
张小宝越想越郁闷,用手揉着太阳**抱怨。
“那就在圈拢李隆基再灭一次佛,全给还俗了。”王鹃给出主意。
“没用的,当初破四旧那么厉害,结果呢?佛在人心啊,只要有人想要利用,只要有人还信,那么就永远也灭不掉。
其实最主要的事情是人的精神寄托,如果每一个人只信任自己,而不去寻找其他的精神,那么就简单了,但这个事情是不可能的,对吧?”
张小宝能够保证自己的本心不移,却无法让天下所有的人与自己一般想。
王鹃也明白“之所以不相信自己,是因为很多人总结不出一套系统的理论,关乎到精神方面的那种,想点办法,就算是不能消灭,也要限制,极力地打压,也留一部分,以后当成旅游圣地。
其实我们那时的很多寺庙赚到的钱并不全是寺庙自己花了,我党还是很有办法的,就像黑社会一直都不断一样,真想打,一下子就能够打掉,可用什么钱来辅助税收呢?我决定了,给李隆基写信,让他出手对付佛教。”
“好,咱们不杀人,就是使劲地限制,比如佛教必须要交税,比如属于各个寺庙的土地必须要交租子,会念两句经,难道就想过舒坦日子不成。
当然,该支持的还要继续支持,比如让他们在宣传教义的时候别忘了加上皇权,一个宗教如果不能为统治者服务的话,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统治者也太失败了。”
张小宝也下定决心,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仅仅是佛教,其他所有在大唐兴起的教派都要如此对待,吐蕃那边的压根就不准他们信,不然以后还是个麻烦。
张小宝和王鹃忙碌的时候,小贝一帮小家伙也不轻松,他们已经是建安县的官员了,但一直没有去上任。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会。
平时跟着哥哥姐姐在一起,尽管学到了许多的东西,但真正想要应用的时候却抓瞎了。
在他们吵着去上任的时候,张小宝也不阻拦,只是让他们拿出来一份计划书,按照各自的官职,拿出来一份相应的计划书。
小贝九个人登时就懵了,平时看哥哥姐姐在行事的时候也没拿出什么计划书,似乎两个人嘀咕嘀咕就有了办法,轮早自己了,竟然要计划书。
于是小贝等人决定再学学,不跟哥哥姐姐学了,察觉太大,不实际,
中背着春季假期的作业,小贝等人组成队伍朝着一营县的方向出发了。
“作计划书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哦,打起精神来,不然我们永远也别想去当官。”小贝的两手抓着的背带,走在队伍中间,不停地嘟囔着,不知道是告诉别人,还是给自己鼓劲。
他们要找颜匠的弟弟,在衙门中每天跟着学习,想在假期结束之前学到本领,做出计划书,然后去当官,当然,作业是必须得作完的。
等到了地方,开始参与每天的事情之后,小贝九个人才发现,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简单,当初是觉得衙门中的事情不多,最有意思的是问案。
有百姓想要告状,在衙门门口一敲鼓,领进去问问案子,然后把坏人惩治了,好人保护了就完事儿。
结果呆了五天,小家伙们傻了,案子是有,可并不是什么好人坏人,比如邻居的两户人家,一家的栅栏被风吹倒了,把另一家的鸡给压死。
正常来讲应该是栅栏倒的一家人赔偿死鸡的人,但问题是栅栏之所以会被风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