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刚才现一个事情,很严重,让我在检查一下,行不行?我轻轻的,真的,一点不用力。”
“你呀,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更不准去学,不然还不得被你折腾死?让我打哪?”
“不告诉你,反正不是新罗,你说你这里怎么……。”
“别说。”
“哦,好的,我看到那女子竟然用嘴,你见过没?”
“用嘴算什么?我见过用刀的。”
“……”。
翌日早朝,含元殿上。
“今年春闱之事,朕听闻俱已妥当,然,国之大事,只一春闱,远不能及,故,朕预加一秋闱,选大唐有识之士,如,渤海节度史等,卿以为如何?”
李隆基在早朝的时候提出了这件事。
刚开始群臣还不明白,后来一听渤海节度使,懂了,悟了,皇上说的秋闱是给张宝开的,看样子真开了秋闱,状元就不会有所变动,没人能把张宝挤下去,张宝只要参加,必然是状元,谁不服谁可以试试。
有那脾气大,秉性耿直,不愿意承认张王两家地位的官员心中便腹诽起来。
不就是张宝想弄个状元当么,随便打闹的给个状元出身不就完了?何必加一场秋闱?整个大唐的学子又会被折腾一番,有的甚至无法赶来,然后还有不少审卷的官员要忙。
李隆基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提一句,事情就算定下来,选的官员多了,一时安排不过来,可以派给张宝,相信张宝一定有地方安置。
“让开,别拦着我,我找皇上伯伯。”含元殿上寂静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不用扬声器,传的就很远。
众臣听着耳熟,扭头看去,只见贝身上穿着大红的官服,左边一个金鱼袋,右边一个银鱼袋,迈着‘大步’往里来。
在贝的身后,另有八人同样的打扮,排成一排,昂挺胸,手上拿着牙板,一副正经地官员上朝模样。
九人后面则是一个官府皱皱的七品官,满脸恐慌,眼睛四处打量,显然是被贝几个人给弄来的。
离李隆基不远的张忠眼睛还算好用,一下子便看清楚来的是谁,见此情形,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儿,又有人倒霉被贝给抓住了,但这种事情总不能每一次都拉到早朝上吧?
当下张忠站出两步,瞪着贝道:“贝,早朝呢,有事下朝再说。”
贝就烦这点,明明是自己的事情,有个父亲拦着,上次在朝堂上过完瘾,回家就挨说了,可今天的事儿又不能不办,对后面使个眼色。
远深吸口气站出来,对张忠说道:“臣等事君恩,查大唐官员之行,下至九品外,上至中书,无可不问,无可不查,其行问间,但凡遇阻,或同案问庇否?”
张忠这个气呀,昨天贝等人匆匆离开,还说什么找一官员打听消息,没成想竟然是抓人,今天还把自己个问了,听女婿几句话说的还不错,但也不能跟自己女儿一样胡闹啊。
“远你……你……。”张忠指着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远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回头找哥哥和姐姐说情,为了贝,拼了,于是又向前两步,道:“食君禄,分君忧,行责问事,自古如此,社稷之重在于民,民之事仰于官,官之得德非上而不能尽其心,官之行非正而不能公其正。
一官一职或多职,尽其道则可,张尚书乃工部尚书,何以拦我巡查之职?便中书,也不可阻御史事,天为上,地次之,君为上,亲次之,张尚书莫非想以亲之身压君臣礼乎?”
几句话说的群臣都懵了,一个个看向张忠,心中那叫一个嫉妒啊,看看人家的孩子,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远这屁孩才多大一点,又是论官事,又是言君礼,绝对没有事先背好了,再拿到朝堂上说。
张王两家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养的?那被抓的是谁呀?真倒霉,被九个娃子给盯上没好。
张忠此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又高兴又气愤,未来的女婿不错嘛,话说的这个溜啊,可你难道就不知道跟谁说话?
叹息一声,张忠指着远“你子行,等回家的,嗯哼,王巡查所言极是,受教了,请。”
远听到后面的话,脸变得煞白,扭头看贝。
贝吐吐舌头,张开胳膊从下面一口气跑到张忠的面前,抓住张忠的手来回摇晃“爹大事,今天的是大事,哥哥姐姐都没拦着,爹最好啦,是不是爹。”
说完之后,见父亲还板个脸,贝放开父亲的手,又跑到李隆基的椅边,手抓着扶手来回晃,声道:“皇上伯伯,您帮着说说,再这样,下次贝不敢来啦。”
原本一个严肃的朝堂被贝弄的变了味,有那老古董的朝臣低下头不去看,只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被抓来的马庞这是第二次看到皇上,远远地看,心中去一点激动也没有,他终于切身地体会到贝这个女娃子的能量了,原来可以随便打断早朝,还能跑到皇上来闹,群臣可都看着呢,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五品或以上的,竟然没人阻止,金吾卫也跟摆设似的。
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非要去芙蓉园干啥?
李隆基一看到贝就开心,摸摸贝的头“好,朕给你说情,给皇上伯伯说说,抓人干什么?他犯了何罪?”
“皇上伯伯最好啦,下午不忙时,贝过来给皇上伯伯唱歌哦,他吧,他是那什么……那个,他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