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眠子,你真的是被蜈蚣咬的?”花药不信,崔小眠的屁股虽然流血,可是血的颜色却是鲜红的,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是蜈蚣啊,而且是很大的蜈蚣,比上次咬死银花的那只还要大,不信你去看看,它就在山崖那里,已经死了。”
银花是花药养的一条蛇,前几日刚刚被只大蜈蚣咬死。
“死了,怎么死的?”花药知道崔小眠胆子小,从不敢用手去碰触这些虫子,若说是崔小眠把蜈蚣弄死 ,打死她也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还没有碰它,它就掉到地上死了。”这话一出口,崔小眠自己也吃了一惊,莫非......
“莫非那蜈蚣是因为咬了我,所以才死的?我身上的毒比蜈蚣还厉害?”
她说这话时花药已经跑出了家门,她在山崖上找到崔小眠说的那条蜈蚣,蜈蚣身体僵硬,但四肢松散,显然是用尽体内毒素脱力而死。
“小眠子,你别怕,再让这条蜈蚣咬你一口,我这里有的是解毒药。”花药捏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蜈蚣走过来,一副疯狂叫兽的模样,看样子不亲眼看着蜈蚣毒死崔小眠,她是不罢休的。
“小眠子,你别怕,再让金花咬你一口,我这里有的是解毒药。”蜈蚣死了,花药又捏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金花蛇走过来,一副更加疯狂的叫兽模样,看样子不亲眼看看金花蛇毒死崔小眠,她是不罢休的。
“小眠子,你别怕,再让大王咬你一口,我这里有的是解毒药。”金花死了,花药又捏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王蛇走过来,一副更加更加疯狂的叫兽模样,看样子不亲眼看看大王蛇毒死崔小眠,她是不罢休的。
崔小眠捂着屁股上下乱窜:“花药姐,不要了,咬得好疼啊。”
花药像变戏法一样摸出一颗干果:“这是麻豆子,你含在嘴里就不会疼了,小眠子最乖,把屁股拿过来,快让大王咬一口。”
“花药姐,这些毒物都是你养的,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会让它们有心理阴影,以后就不敢咬人了,你忍心吗?”
花药果然心软了,她捏着大王回了里屋,崔小眠刚刚松口气,就见花药捧着一样东西走出来,崔小眠定晴一看,额滴娘啊,那是花药的至尊无敌毒蟾蜍!
“花药姐,不行不行,被这丑东西咬上,一定会留下疤的,那多难看啊。”
花药养的毒物和外面野生的不一样,都是从小被用各种毒药喂大的,毒性是野生的几倍,这种毒蟾蜍的食物就是毒蛇毒蜈蚣,听花药说,毒蟾蜍吐出口水就能毒死十个人。
花药否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也是啊,我听人说,你们汉人的男人最喜欢摸女人屁股,要不就换个地方咬吧。”
靠!你们五夷男人不喜欢摸女人屁股吗?
靠!换个地方???
事实证明,草田的大巫女还是很有人性的,她最终是把崔小眠的手指头送进毒蟾蜍的血盆小嘴里。
于是,在崔小眠的鬼哭狼嚎中,毒蟾蜍败北而归,据说接下来几日都不吃不喝,垂头丧气,俨然是患上了抑郁症。
花药扯过崔小眠的耳朵,耳窝里的血斑不知何时,已经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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