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肚兜里有止痛的药。”
事实是,崔小巫女对chū_yè的疼痛早有研究,于是她精心为自己调配了一味止痛药,这药一定要在那个的最后一刻吃下才能有效,吃早吃晚都不行。按她原定计划,她是要在贺远去洗澡时把药藏在枕头底下的,可是,可是贺远他没有去洗澡!
贺远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继而满脸的受伤:“小眠,你信不过师父?”
“我信,我信。”我信你是大灰狼,吃起羊肉连皮带肉,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师父轻轻的,保证不会很痛,就像是切菜时割破手指。”
“你骗人,戏本子上说了,那是很痛的。”
初为人夫的这位感到森森的屈辱,被心爱的女人不信任已经很难受,被心爱的女人在床上不信任那就是委屈了!
崔小眠使劲去够自己的肚兜,她的肚兜是特制的,内侧有个小口袋,里面藏着好多东西,其实崔小姑娘从小到大,所有的肚兜里面都有暗格。
贺远这厮此时充份显示出古代夫权的丑恶嘴脸,他仗着胳膊比她长,把那件性感的小肚兜直接扔到床下去了!
“我要吃药,你把肚兜还给我!”
“不许吃!”
“那会很痛的!”
“我就是要让你痛,这样你才能知道我是你夫君,才能永远记住这一刻!”在之后的几十年里,贺远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想起这一刻的自己,这也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大振夫纲的时刻。
事实证明,永远记住这一刻的不是崔小眠,而是他自己。
“你是变态,性!变!态!我不让你教了,我全都会,我不和你滚床单了,我要回眠翠园,分居!”
至于接下来当师父的是用的什么法子才把小徒弟重又按到床上,那就不用猜也知道了,总之是连哄带骗,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施展了美男计,那根滚烫的粗大东西直接塞进崔小眠的小手里,于是某位小姑娘自甘堕落,捧着那玩意儿整个人都傻了,任凭当师父的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进她的腿间,在那片最柔软的芳草地上尽情亲吻、吮吸,崔小眠感到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伴随着贺远的唇舌袭来,迅速扩展到全身,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缓缓流出。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身,哆嗦着强撑起上半身,清澈的大眼睛里水气缭绕。
“师父,就到这里吧,我......”她终于受不住,娇喘起来。
“叫夫君!”贺远声音沙哑,欲火已经快要将他燃烬,但黑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小娇妻是这般的敏感娇嫩,美好得如同春风里含苞待放的桃花。
这一刻,他要让她绽放,就在今夜。
“娘子,为夫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你若是痛就喊出来,我一早就让亲兵和下人们全都避开了。你就是喊得地动山摇也没关系。”
于是......
崔小眠真的喊了,只是贺远也没想到她喊出的竟是这个——
“救命啊,救命啊,师父不要啊——”
某人只喊了一句,嘴巴就被堵上了,接着——
啪啪啪——
扑扑扑——
小半个时辰后——
噗通——
某个弹尽粮绝的人被踢下大床。
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