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军区疗养院。
对外,这里是疗养院,实则是一个秘密的训练基地,称m部队,成员由现役军人和武警与特警组成,主要负责应对城市内突发事件,军事素养高,忠诚度高,各方面都非常突出,就是实战经验不多。
毕竟,城市中是很少发生太大的动乱。
我知道,苏姀和部队的影子。
大切诺基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场,我们上了电梯,下到地下二层。
虽然是地下室,但防潮做的非常好,可毕竟是少了阳光,总会让人觉得阴测测的,耿直走在前面,频频出示通行证,守卫人员敬礼放行,我看到他们拿着的都是m16卡宾枪,这是二战后美军换装的第二代步枪,是六大明枪之一。
耿直拉开一个房间的门,我们进去,屋内有一张不大的桌子,四个人正围着桌子拍扑克,看到我们后,只是抬了抬眼皮,其中一个长脸板寸头的汉子说:“这小子就是大延那个地赖子(混子的意思)吗?真搞不懂上面是怎么想的,让个赖子参与任务,真他妈的!”
耿直脸色变的很不好,但却没有说什么,而且还拉住了我,可能是怕我发火。
我虽然很不爽,但却也没立刻爆发,而是走到桌边,说:“你们是没钱还是咋地?玩这么小的?我坐庄,推几把,敢不敢?”
长脸汉子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说:“就凭你?”
“对,就凭我!”
说着,我瞬间出手,长脸汉子手里的牌已经到了我手中,长脸一愣,随即一拍桌子就要发怒,而对面白白净净戴眼镜的却说:“关涛,他要玩几把,就陪他玩几把。”说完,他冲我一笑,很冷,像蛇。
关涛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我挑出了牌,很随意的洗了两遍,然后伸出去让他们切牌,关涛哼了一声没理我,斯文男笑着给我切了牌,六点,过门,我说道:“买定离手。”
关涛面前的钱不多,也就一两千左右,啪的全拍在天门了,斯文男也压在天门上一千多块,另一个小眼睛笑着说:“头把不杀天,我也压天门。”说着,就把钱都压了上去,有两千大多。
最后一个略胖的中年人,想了想,把仅有的五百块压在了过门。
我笑着对他说说:“这把除了你,都输。”
“吹牛逼!”关涛骂了一句。
我慢慢悠悠的发了牌,我的牌不大,前七后九,而关涛他们的天门却是前三后五,中年人一翻牌,前八后对子。
“天门输,过门赢。”说着,我就把钱都拿了回来,然后给了中年人五百块。
关涛的脸色很不好,又从钱包里掏出钱,斯文男和小眼睛面前还有点钱,也都又压在了天门。我洗牌,这次关涛抢着切了牌,一边道:“这逼让你装的!你不是牛逼吗,你说我们这把谁能赢?”
我笑了笑,慢慢悠悠的给天门发了牌,接着是坎门,然后是我的,最后是过门,一边说:“天门前七后对地,坎门前九后对合,过门前五后对人,不信就自己把牌翻出来看看,错一点,你们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关涛狐疑的看着我,一翻牌,果然是前七后对地,他无比惊讶,一翻坎门的牌前九后对合,中年人一看自己的牌,笑道:“还真是前五后对人!”
我把自己的牌一翻,k9俩王,也就是前王爷后皇上,最大的牌。
我弯腰要去拿钱,可关涛突然把钱按住了,骂道:“你出千!”
“对啊,但你有证据吗?”我笑脸迎人。
关涛怒视着我,咬牙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没给他出手的机会,猛然一跃,踩在了桌子上,同时抓住了关涛的脖领子,一个翻滚落地,顺着力道同时将关涛给扔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了墙上,我余光发现斯文男和小眼睛要有动作,立刻掏出双枪指着他们,说:“老子今天来是为了给许头报仇的,不是为了让你个狗日的消遣的!”
“年轻人,冷静点。”中年人说道。
我收起枪,发现斯文男冷冷的看着我,就说:“如果不服,找个宽敞的地方咱们练练!”
耿直这时候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哼哼唧唧起不来的关涛,说:“你们也不要太过分,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没有从属关系,所以也不要狗眼看人低!”
“要不是你们无能,怎么会让犯人脱逃!”小眼睛说道。
斯文男也说:“别这么说,人家会把责任推到预警那面。”
中年人一拍桌子,说:“王宇,还有沈良,你们都给我消停点!”
耿直这时候说:“许蛮子,老许是你堂弟,我知道他出事儿了,你心里有火气,但这事儿为什么会出,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要不是他们上面pì_yǎn子太脏,那个乌鸦和西北客早就正法了,还会活到现在吗?”
唔,这个中年人竟然是许头的堂哥。
“王宇,你带关涛去医务室看看。”许蛮子说。
小眼睛哼了一声,扶起关涛出去了,斯文男沈浪瞪了我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许蛮子这时候说:“都坐吧。”
我和耿直落座,心里也算清楚了,关涛他们之所以会对我们出言讽刺,是因为他们的头许蛮子气也不顺,但这他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心在心里一肚子没处发呢。
“身手不错,就是脾气太暴了。”许蛮子笑着对我说。
我冷笑道:“我已经搂住火了,要不然关涛至少折三两根骨头。”
耿直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