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艾半仙给我下了什么药,浑身酸软,但却很清醒。
我第一次知道,艾卓原来这么有劲,竟然一个人就把我扛了起来,我就像个压寨夫人一样,被艾卓弄到了自己的闺房,然后粗鲁的扔在床上。
艾卓冲我一笑,当着我的面就把t恤给脱了,也不见这丫头脸红:“你是俺天命之人,爷爷说,不可逆,而且你将有大灾,不冲喜,咱俩都是个死!”
说着,艾卓已经tuō_guāng了,上了床,开始脱我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把我给tuō_guāng了,我说:“艾卓,你爷爷那都是封建迷信,这你也信?”
“不是迷信,是天命!”艾卓倔强道。
我也无可奈何,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人下药了,不过这么被艾卓一弄,倒是真有那种心思了,也就没再矫情,事实上也没啥好矫情的,我现在也算看透了,我们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死在任务中了,有机会,还是多逍遥的好。
想到这里,心就隐隐作痛,如果我死了,我的女人怎么办?
正想着,艾卓已经坐了上来,咧嘴叫了一声:“哎呦,真疼……”
然后,我们冲了喜,没过多久,我就沉沉睡了过去,隔天醒来时,力量已经恢复了,艾卓早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张罗早餐,看到我出来,她擦了把额头的汗,说:“爷们儿,你等等,马上好饭。”
我笑笑,没说什么,来到院子中,艾半仙警惕的看着我。
“你那药不错,回头给我点。”我笑着说道。
艾半仙点点头,说:“俺这辈子都没个孙子,你叫声爷爷听听呗?”
“爷爷。”我喊了一声。
“哎哎哎……”艾半仙乐的不行,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给我,说:“这玩意是我自己配了,药方也都在里面。”
我收下药瓶和药方,笑着说:“爷爷,我真的有大灾吗?”
艾半仙点点头,说:“有,不过冲过喜,能免一死,可难免流落异国他乡。”
我将信将疑,吃过饭,就驱车回到特战旅。
看到哥几个,都神色凝重,我知道,又有任务了,连忙换了战术装,说:“这次又是啥任务?”
王爵说:“上次的事情有眉目了,主犯从云南那面潜逃处境,上面下令,让我们去抓捕!”
我一皱眉,说:“有具体地点吗?”
王爵说:“有,情报非常详细!”
胖猫说:“娘的,终于能报仇了!”
当天,我们坐上了飞机,下午时分,在云南下机,换车,出境。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境外任务了,我们早就没有了紧张,反正无非就两个结果,要么生,要么死。
而生死,我们已经看透了。
可是,我却有着强力的不安,前几次的经验告诉我,每当我有不详的预感时,就一定会出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我似乎每次都化险为夷了,而且这次我还跟艾卓冲了喜。
有些东西,信了,也算是有点心理依托。
夜了。
我们已经在丛林中徒步行军近一个小时了,终于看到了目标地,是低洼处的一个营地,背靠着山,营地的大门是木制的,有瞭望台和探照灯,营地内有明哨十五人,营地内共有五十人的武装力量,装备迫击炮等重火力。
我放下望眼镜说:“情报有误,看营房的大小,至少有二百余人!”
王爵嚼着一个草根,说:“嗯,我也看出来了,不过这很正常,情报没有百分之百准备的。”
我心中很不安,情报的出入也太大了,我们现在非常被动。
大林这时候说:“全歼有难度,咱们能不能请求空中支援?”
王爵骂道:“放屁,这是境外,怎么可能!”
王爵想了想说:“老办法,先制造混乱,大林负责爆破!”
我观察了一会儿地形,发现附近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忙说道:“人数太多,强来行不通,一定会有很大的伤亡!王爵,你看那条河,肯定是他们的水源,我们只需要找到机会投毒,就可以兵不见血刃!”
王爵摇摇头,说:“先不说怎么投毒,咱们来的时候,也没有准备毒药啊!”
我笑笑说:“投毒的事情交给我,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我便起身离开,悄悄的向小溪潜去,很快就找到了隐藏在岸边的水泵和导管,这附近杂草丛生,是很好的隐匿地点,我做了些准备之后,就藏了进去,然后静静的等待。
一直在天亮时分,水泵发出了声音,一定是营地内通了电,我稍等了一分钟,迅速的拔出导管,将艾半仙交给我的药全数到了进去。
接着要做的是继续等待,等待他们发药效。
约一个小时候,营地内混乱了,有人鸣枪示警,有人大喊大叫,但却显得有气无力……
“我草,你真成功了!”对讲机传来了王爵的声音。
我笑笑说:“这东西很管用,我试过。”
没一会儿,我们在营地外汇合,刘肖和张浩留在上面警戒。
有十几个没有吃饭的武装人员没有中毒,此时正在满营地跑,估摸着是在找解决的方法。
我们靠近营地,刘肖那面立刻开枪,一名武装人员倒地,我们立刻冲了进去,冷漠的射击,将仍有战斗力的人全部击毙。引欢节血。
王爵带队冲向一个二层小楼,情报上说,主犯就藏在那里,可几分钟后,王爵回来了,冲我摇摇头,神色凝重,我的不安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