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普尔每天都在跟我的合伙人们商谈赔偿问题,对普尔来说,能够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方由董胖子作为代表,很认真的在普尔讨价还价,可每天都会有的问题出现,所以商谈一直在继续。
王家终于坐不住了,上面一直在给他施压,对于这个矿脉,中国方面非常的看重。
所以,王家顶不住压力了,可却没有跟我妥协的意思,而是寻找到一个王子,然后组织反抗军拥护,有钱,就是任性。
圣罗安雅战乱有起,普尔的新政府军与反抗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每天都死伤无数。
反抗军的主要成员都来自金三角地带,那地方的雇佣军,只有装备齐全,战斗力就非常强悍,最重要的是廉价。
王家以前一直负责部门,跟中东与非洲的军火掮客都有来往,武器装备什么的,只要有钱,就统统不是问题,退役的装甲车和坦克车加起来足有三十余辆,丰田皮卡数不胜数。
装备硬,有底气,也不跟政府军打游击,堂而皇之的在距离圣罗安雅十公里处修建要塞。
普尔被反抗军搞的焦头烂额,但毕竟是个老特工了,先后打了几场漂亮仗,令反抗军损失惨重,可普尔马上就发现,反抗军损失的兵员会立刻得到补充。
这天,普尔找到了我,憔悴了许多,他拿着酒杯,说:“孙,我觉得你应该出兵,咱们一起狠狠的踢反抗军的屁股!”
我笑着摇头,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让兄弟们有无谓的牺牲,而且我也必须保存实力。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保存实力的话,等你赢了这场战争,我们就连合作机会都没有了。”
“天啊,孙,你竟然不相信我。”普尔很生气的说:“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不是吗?”
我笑笑,说:“普尔,你是一只老狐狸。”
普尔却只是一摊手,说:“那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会出兵的,小狐狸。”
我说:“怎么样,普尔先生,是不是要顶不住了?”
“这不可能。”普尔笑笑,说:“我已经组织了精锐的队伍,正在赶来,到时候再狠狠的踢反抗军的屁股。”
我笑着说:“我也觉得会是这样。”
普尔离开了,笑容中透着自信。
可是,第二天,普尔就告诉了我,什么才是老狐狸,的确,他才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政府军撤了,悄无声息的撤了,将王室的财富掠夺一空,留下一片废墟给反抗军。
反抗军得到消息后,立刻占据了王宫,并在当天宣布,小王子登记,并大赦。
但这些对于圣罗安雅人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反抗军,会不会还有一个王子,这年头王子实在是太多了。
普尔这个老家伙已经把我给摸透了,他知道孙家和王家的仇恨是不可化解的,当然就知道王家不会妥协于我,而我也不会妥协王家。
所以,老狐狸干脆就退出了圣罗安雅,把战场留给了我们,让中国人自己内耗。
普尔这一招打的我有点措手不及,只能让兄弟们保持警惕,暂时还没有什么很好应对方法。
这天,万定邦又来了,行色匆匆,见面后,他开门见山的说:“听着,孙项策,矿脉绝不能交给反抗军!”
“哦?”我饶有兴致的问道:“这是为什么?我觉得你会很乐意见我把矿脉交给王家的?”
“不!”万定邦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让你把国家的利益交给某个人,而是交给国家!”
我冷笑一声,说:“那么,意思是,我要跟反抗军战斗了?”
“对,必须要打!”万定邦道:“国内局势有了变化,绝不能让王家把这个功劳抢去,否则前面的布局,就算是前功尽弃了!”
我呵呵一笑,说:“别闹了,这面我跟反抗军开战,那面普尔就会渔翁得利。”
“我会想办法牵制普尔!”万定邦说道。
我想了想,说:“好吧,其实我也没得选择,这是我最后的筹码了。”
反抗军虽强,但却立足未稳,机场和码头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再者说,美国佬急眼了可以对矿脉狂轰乱炸,来个玉石俱焚。
但王家不敢,他们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轰炸矿脉,先不说这个功劳王家必须拿到手,那么多中国籍的商人和员工都还在,他们就不敢任意妄为。
而我却什么顾忌都没有,想要怎么打,那就怎么打,主动权在我的手中。
当天,我选出二百人的精锐队伍,分成二十个小队,散落在了圣罗安雅,反抗军只要有小股人马出现,那就是妥妥的死。
另外,从摩络斯尔格订购的袖珍版巡航导弹已经到货,这东西缺陷挺大的,都是淘汰货,十枚里面,至少有三枚无法使用,但却依然能够对反抗军造成致命的打击,你不是占领王宫么,那么好的,我就炸你的王宫。
原本就残破不堪的王宫,彻底成了废墟。
而在我堡垒内,则始终保持着充足的力量,防止反抗军的强攻。
事实上,反抗军根本就不敢进攻我的堡垒,耸立在庄园之中的堡垒群就是死神的镰刀,只要有人敢越过雷池,就会立刻被打成筛子。
战争仍在继续,圣罗安雅到处都是硝烟,自由大街人可罗雀,曾经最繁华的所在,如今一片萧索。
宗教势力重新推选出了领袖,圣罗安雅的人们上街游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