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要好好珍惜呢er。他们都是生活在平静中的普通人,但是你不一样。如果可以,最近这些时间请不要和她们见面。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她们。”
青走到街边的的长椅上坐下,望着周围不算高,但是很充满现代风格的建筑,街道上的人三三两两,看上去这就像潮汐一样存在着高峰期。一条雪绘也跟着靠着青身边坐下,一副很舒坦的靠在靠背上。
“这些我当然知道,即使死我也不会伤害到她们!---其实,在我的印象中,魔术师什么的,不也是人吗。呵呵呵~从小跟着父辈在家学习魔术,在外面可以认识很多合得来的人,合不来的人。如果可以,我更想做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魔术师。嘻嘻,如果父亲还在世的话,他一定会狠狠地揍我一顿吧---------”
她淡然的望着天空,虽然口中很随意,但是她的心灵不会骗人。她眼波闪烁,清澈,就像她看到的就是回忆中的画面,微微勾起的嘴角。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只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按照我的经验,一定会狠狠地揍一顿吧。然后大吼大叫的‘这是你应该传承的衣钵!’什么的。但是你不还是继续做了魔术师不是吗,我想,对于这些,你父亲留下的东西,也是你不能舍弃的东西对吧。”
就像看待不成熟的后辈一样,青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很顺滑,很细腻。这次她没有拍掉青的手,而是乖乖的让青摸着她的脑袋。她完全的沉浸在回忆中,青轻吐了一口气,收回手抱着后脑舒坦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双脚也平坦的伸直着。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一条雪绘也从深刻的回忆中抽出。她扭头看向观察着这个世界的青,只是她眼角在微微的抽搐,就像是遇见了很不协调的事情一样。这种表情可以充分的表现她心中的糟糕!
“这么坦然的发放福利可是不对的呢,caer。虽然胸部是小了点,但是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可是勾引人犯罪啊。而且作为一个漂亮的姑娘,这么坐着可是很粗暴的呐!”
她翘起二郎腿,手臂撑着下巴调侃着青的坐姿,她的神色也恢复了平常的戏谑,就像小狐狸一样。面对这样,青也只能学着她的动作,翘起二郎腿。其实青原本想要大马金刀的坐着的,但是考虑到身上那短的可怜的裙子,青才不得不找了一种腼腆有舒坦的坐姿坐着。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根本不是什么姑娘,而是死亡之后被你召唤的。在我活着的时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性,死了之后也依旧是这样!请不要以貌取人,er!”
一身女仆装衬托着绝代容颜的青郑重的看着她,眼中的目光犹如钢铁一般的坚毅!四周路过的人虽然三三两两,但是在这种景色的吸引下这里就变成了减速带,他们就像是被勾了魂一样变得恍恍惚惚。一条雪绘也像是想大笑却又不甘过于过分的笑出声!终于,她还是没有忍住。
“噗!哈哈哈哈哈------你这么漂亮,别人不以貌取人那还不如把眼珠子挖掉算了,哈哈哈哈----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说自己是男人谁会信啊---反正我是不信------------”
她笑了很久,而青却是铁青着脸注视了她很久。终于,青的脸皮依旧没有那个可恶女人的厚,只能败下阵来。无奈的看着那个狂笑不止的女人,青虽然可以进行反击,但是只要自己依旧是这副姿容,即使反击在多次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青在瞪了她一会儿之后,见她没有任何悔过的样子,青只能默默地转走她身上的视线。一言不发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也不用生气。因为生气是对自己的惩罚,而不是别人。
她笑了很久,越笑越尴尬,到最后没了声响。而青依旧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但是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青自顾自的坐着,手指在白嫩的大腿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符号,那是从那个可恶女人哪里学来的符文。青正在按照自己对于魔道的见解,还有自己所接触到的几个简单符文,在重组与推演拓展符文的应用与更高层次的符文模拟。
“怎么?生气了?嗯-----------麻烦了啊。呐呐!caer~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取笑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是要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
青没有理她,气这种东西不是用相对论或者等价代换这种公式可以解析的出的,主要还是需要以个人的方法来用时间冲淡气愤的存在。所以,做到解气第一个就是要青先清净下来,不过一言不发的坐着,思考其他的问题还需要些时间。
“啊啊啊啊~!不管了!我就喜欢用强行的!跟我走!”
一条雪绘说着就直接拉起青的手,硬拽的把青从长椅上拽起。正在找办法解闷并消气的青也只能被她强行的终止,就和她说的一样,她不喜欢服软,更不习惯服输。
快速的行走在街道上,路过的行人频频的侧目。拉着女仆快速奔走的大小姐不是亮点,亮点是她身后的女仆。绝美的容颜好似只存在与人们对美的幻想中一般,除去胸脯的大小,那种黄金比例的身材完美的无处不在的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路走过,任何的美好都变得暗淡,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深深地吸引。但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仅仅是一眨眼,人就已经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一条雪绘终于像是累了一样,喘着粗气,停下了脚步。她松开拉着青的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