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青低下头看着脚下没有一丝波澜的血池,尽管说其平静的就像毫无危害的小池子一般,但是这个血池的本身却是和‘毫无危害‘这个词截然相反!的躯体触碰到这个东西会迅速溶解!本身灵格也会遭到无法估量的【恶性】侵蚀!青看向已经蔓延至整个一楼观众席的红色池子,原本好好摆放着的也好像一定程度受到了池水的腐蚀----
“麻烦大了----”青捏着额头有些苦恼的说道。自己在池子的上方站住脚步已经算不上容易,想要靠近圣杯必然更加的苦难!最主要的还是青不具备什么远程作战能力,将武器投出,有可能可以打击到圣杯!但是如果遭到保护小圣杯装置的阻拦,而导致武器落入血水池子---青不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能下手捞上来。而剩下的就是魔术----
愈发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本就是一个半吊子的魔术师,用的也是拿不上台面的魔术,而魔术神秘的本质在更加神秘的存在面前也就不再存在有什么意义------。青定睛看着不远处的金色容器,其中蕴含的祭品还没有到达饱和,故而空中的【孔】也停滞在一种不饱和的状态!故而这种时候是最佳毁坏这个媒触的时候!不需要担心术式进展到一半将媒触抽走而导致魔力失控,术式崩溃瓦解之类的事情。
该做的还是要做!抱着【死就死吧】的这种心态,青一面困难建立着浮空的支点,一面缓慢的朝着小圣杯而去。数不尽的防卫术式依附在空间之中,阻拦着青的脚步,但是却阻拦不住以锐利为唯一能力的长剑。就像曾经披荆斩棘在密林中寻找远古部族,虽然这个过程并不相同,但青还不至于向没接触够同样的事情而完全没有经验。
在二楼之上一条雪绘的眼里,青就像是脑子不好使一般胡乱的挥砍着空气,又一点点的向前挪身子,原本几步就可以走到的地方却极其困难的,像是费劲大量精力才能穿过的屏障。但是即便她再怎么疑惑,青在下面看她也能够明白她的想法,但是青没有解答,作为er的一条雪绘也是没有不信任的样子而呼唤询问。
血池的水位一步步的增高,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抬高立足支点的位置,水池底下已经开始传出【吱呀~吱呀~】的崩裂声。直觉告诉着青血池下的地板正在被逐渐的腐蚀!红色未知液体的浓度就像那腐蚀的声音一般一步步的快速向上攀升!不过好在小圣杯距离青所在的位置已经近了!只需要再向前走个几步就可以到达那个东西的面前!并且按照青长剑的长度,还可以进一步的省去差不多一到两步的距离。
越靠近小圣杯,屏障就越发的困难!四位英灵的灵魂沉淀在其***给小圣杯作为魔力运用。虽然青知道小圣杯有很大的可能性存在有自我的意志,但是青说不准其可以应用魔力加剧青周遭结界的强度!不知不觉的,青额头之上已经挂上了不少的汗珠,灵基虚弱化让青的身体机能也在不断地退步!不过好在青已经到达让剑刃触碰到小圣杯的位置!
将用来戒备四周的长枪收起,青双手紧握住了长剑的剑柄。长枪的材质达不到破坏结界的程度,故而青只能使用剑刃,不过同时周遭愈加剧烈的魔术压力,只能迫使着青需要双手握剑才能发挥足够的力量毁坏仅剩的数层防护壁垒!青深吸了口气,将剑刃举起!只要双手落下!这次!一切的一切也就会随之结束----一切回归最初的原点。
而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巨响从二楼的观众席传来!二楼由rider防卫的大门依然被击破!阿尔托莉雅疾步就冲到了观众席的边缘!见到青已经步及圣杯之前,手中的长剑也高高举起!”住手!!!-----“就在她正打算直接跃下的时刻,rider在她身后赶到,已经浑身是伤的他没有丝毫因为场中情景而迟疑地将阔剑向阿尔托莉雅劈下!
致命伤和圣杯的抉择,阿尔托莉雅就像战士的机械性一般反身将rider的阔剑挡下。-----而此刻,青没有一点迟疑的将手中的长剑重重的劈下!一道道的结界被锋利的剑锋撕开!空间乃至于微观魔力都在剑锋之下变得可有可无----剑锋毅然的落下-----一切的一切,所有,从今以后都可能不会像这次一般可以将曾经哪怕一丝丝的不甘心填补!---可能再也不会有这样好的运气能够站在同一片天空底下----
【嗤!,!】剑锋触及圣杯的边缘!但也止步于圣杯的边缘---发出声音的却不是圣杯。----双手的手腕被尖端锋利的锁链刺穿缠绕,无法言喻的痛楚从神经传递到大脑!崩溃的灵基让青失去了大半的力量,身体的承受力也不再具备一遍遍的将伤口复合。止步于圣杯的边缘,剑锋无法做到在推进分毫------
“好戏也该到此结束了-----没想到看似优柔寡断的杂碎却总是能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不过正好也勾起了我想要好好跟你打上一场的yù_wàng呢~caer!带着感恩死亡,这是我对你的奖励,也是破坏本王欢愉的惩戒。”archer出现在了二楼之上,闲情逸致的翘着二郎腿,红色竖瞳的眼睛微微眯起的看着青,而他的手中,有着让青不得不停止破坏圣杯的那个人。
原本为了避开阿尔托莉雅和rider交锋的一条雪绘退避到二楼观众席的角落,不过现在却有一把轻轻一动就可以撕开她脖颈的利剑搭在她的肩膀之上,而握剑的那个人,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恶性的金色a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