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非常明了的知道,此刻自己的内心有多么的无助,僵硬的双脚,僵硬的双手,那久别重逢般敏感却又淡薄的激动感。自己虽然能算是已经活了很久了,过去的一切,大多数也都已经在脑海中淡化,但是那个声音,那个就像和任何人甚至和自己闹着别扭的古怪性格,大大咧咧的大声说话毫无自我拘束的成分,这家伙,也许是和生前自己走的最近的人了。
“啊啊!~~果然是聋子吗?叫唤了这么久都没有回应。那么召唤我的-----难道是这个八个脑袋的猎奇生物?真的假的,不是在开玩笑吧!?”重装铠甲的骑士缓步走到了九头蛇的面前,用着宽大的剑身敲了敲附着着令咒的蛇头“-----唔---果,果然是这家伙吗,令咒什么的------啧!明明好不容易来到现世,但是er却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生物----”
听到er这个词,青回过了神来,曾记得自己从前也是一遍复一遍的的喊着的。但是----真的要转过身去面对她吗?其实,自己真的没有颜面去面对她。曾经的生前的自己已经决定不再参与任何的纷争,因此对于那个家伙从来没有真正好好地教导过她,没有传授她剑术,没有给予她一切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唯一有的,就是将她当做铁匠子嗣养大。
这时候,青感觉到了自己的后肩被铠甲手套之类的冰冷硬物戳了戳“一个背着身的银发怪人,一个冷酷的就像死物的诡异怪兽。所以说我的er到底在哪里啦!~这种沉默的起身真是让人讨厌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骑士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开了,踩着金属的战靴,发出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早木屋内到此走动起来。
此刻作为召唤者的,却还在内心的踌躇之中。不知道该以一种怎么样的形式见面,不知道该用那种方式开口说话!不过抛开这些,一开始购买圣遗物什么的,也许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反倒是浪费了自己一小片的心脏------不过,也许差错是出在滴在召唤阵上的那滴血造成的,当时就不应该添加那多此一举的‘引子’!
重装的骑士在屋里已经绕了一圈,此时又回到了原地,某种程度上此刻她是处于一种非常不耐烦的状态上,因为她刚刚踢了打铁用的大铁墩一脚“唔啊啊!!~真是烦死了!这里就没有一个会说话的人吗?!刚把我召唤过来就把我丢在这里,让我知道是谁,绝对!要砍了他!”骑士说着用着烦躁心情的步伐站在九头蛇跟前,脚步停了下来。
“果然,就应该先拿这里的东西来显示一下我的愤怒才行了吧,躲在暗处偷偷摸摸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嘿,用武力什么的来威慑一下果然才是最有效的吧。但是----应该先砍那个呢?看着像是宠物但没有一点宠物样子的怪蛇,然后是银色长发貌似是侍女的哑巴女人。“那位从者说着,试探性的将把剑朝着‘女人’探去,这是一次尝试性的接触,但就在一瞬间----
----一切都变了。身披重甲的骑士捏了捏空空的双手,原本她拿在手中用来试探的剑不见了,就像变魔术一样的消失在了手中,转而是-----哪个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女人’,手拿着本该属于她的宝具,用来架着她的脖子“如果想要宣示心里的不满,用行动表示确实没错。但是你应该估量好,什么应该说,而什么绝对不能随便说----“
青手拿着沉重的红色大剑,这把剑的握感仍旧是那么的舒服,毕竟这是自己穷其一生最得意的之作。平静的看着貌似脑子反应不过来的伪saber,回忆起来好像现在是自己做的过火了一些,毕竟眼前的这个家伙并不能算是一个足够聪明的那种类型,作为英灵,武器被生者抢走这都是一种足够打击自尊心的事情,而且眼前这个貌似尤为的强烈----
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架着对方脖子的剑,小心捏着剑身,把剑柄转交回原本的主人,对方也愣愣的接了回去,虽然说她带着头盔,一般人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做为最熟悉她的人知道,此刻她一定是羞耻到近乎自爆的那种表情了。青看了眼那熟悉无比的头盔,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尽可能的使她放松下来。
“好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就到此结束吧。”青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在一旁属于自己的剑拿起,放进屋里的炉子当中,然后指示九头蛇把炉子的火重新再升起来。见到一切回归原轨,身心舒坦而令人才知晓疲惫的原地坐了下来,抬起头直视着尴尬拿着剑站在原地的其实“我稍微的简介一下吧,这次我就是你的er了,而那边烧火的是九头蛇,我那三划令咒暂时的是先由它来保管,然后我会在确定令咒没有危险之后在移植回来,你不用操心这些的事情。”
“呃----微妙的一种我们很熟的不爽感---”戴着钢铁头盔的骑士使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随着她说着,坚固的头盔以一种极为未来科技化的方式解除了下来,同时骑士也再次直起身,席卷着骄傲的武人之气,双手搭在剑上的屹立于原地“吾之名乃莫德雷德,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唯一正统的王位继承者!那么-----”
骑士莫德雷德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应给倾听宣告之人抬手制止了下来“咳咳!~行了,这些东西我很清楚,你是莫德雷德这事也没必要这样郑重的宣告吧?啊,还有一件事,很高兴响应我召唤的是你,真是松了一口气啊!所以接下来过来帮我搭把手吧,我要把这炉子温度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