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了一道,令人气愤也无可奈何,ncer猜准了自己会出现而处处防备。但青本该处于暗处而更容易占据优势的,却因为没有思虑到会有异变的因素而毫无作为,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此情此景。此刻ncer已经灵体化撤离了,他的气息也已经远去,因此幽暗走廊里剩下的就只有死寂,还有一具刺穿了心脏的‘尸体’。
青明白用尸体来形容对方明显是不礼貌的,因为其心脏虽然被刺穿,但多少还吊着一口气,也就是说还没完全死透。但是那位少年走向死亡却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自己没有拯救的办法,某种程度上缺胳膊少腿自己能治,但救治一个失血过多加上心脏穿透,可惜囊中没有那么卓越的技术,所以说救不了。那么他就已经和尸体无异,他的挣扎最多只能再维持几分钟,甚至更短,然后就会真正的到达生命的终点。
走向走廊的末端将插进墙壁的剑拔出来,砖瓦水泥的墙壁在剑拔出后坍塌出了一个洞,月光顺着墙壁的洞照到了青的身上,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位少年,无声的叹息“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早点回去的吗,为什么还要留在学校呢?”说着沉默了一下收回了目光,以为已经有人来了“---也许这就是天命吧,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只能说是可惜了,卫宫士郎。”
这时候红衣在走廊的另一头出现,看样子是追着ncer过来的,而且很遗憾他来的稍微晚了些,有些蹊跷,但也没有深究的必要。“你是谁?”那个红衣皮肤黝黑的发话了,他的目光非常锐利可能是有着的固有技能所致,青闻言随意的笑了笑“啊啊!是谁呢?这个问题你那急剧洞察力的眼睛难道看不出来吗?呵呵,再会了。红衣人。”
顺着墙壁上开出的大洞离开校舍,与之同时远坂家的小姑娘也已经赶到,所以说但是已经不宜久留。离开校舍之后不遗余力的返回车棚,某位身着战甲却没有佩剑的骑士正一脸烦闷的坐在车棚边的栏杆上,气鼓鼓的脸上表明着她此刻已经是无聊透了,因为今夜本该是她登场大放异彩的机会,可是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干巴巴的坐等,而且就连一张冷板凳都没有。
青笑了笑来到她身前,把剑插在她前面的地上“怎么了这样闷闷不乐的,生气了?”小莫用着答非所问的眼神过来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下“嘿!当然是生气了啊,尤其是面对你这个一点也不考虑手下想法的er的时候!”
“果然是在抱怨我没有让你出战啊”平静的感叹着,被抱怨确实是罪有应得了“那么这样吧!a估计还没有离开呢,还有她的御主也就是远坂家的大小姐,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的麻烦,想怎么样我都依你,如何?”青信口的说道,这种时候其实随便说说就行了,因为按照小莫的性子她绝对不会照办,因为她正在烦躁的边缘。
莫德雷德是个性格非常别扭的家伙,有时候就连青都猜不透她会怎么搞,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能压制得住她,软硬皆施,那么对付她要比顺从更加方便很多,不过压制的力度需要非常精心的把控,因为力度过大了就可能会把她的脾气压炸掉,而一旦这种情况发生,理性爆炸的小莫她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一切完全可以说果不其然的都在预料之中,小莫先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后从栏杆上下来,把剑收了起来“我才不干这种傻事呢,太丢人了。精彩的部分都结束了才迟迟的到场,然后像个傻瓜一样闹事。真是的,我可没这个心思陪你一起丢这个脸,我要回去了。”她说着起步向木屋返回,青笑了笑从后面跟上。
一路没有任何交流的,冷战着回到木屋,中途远坂那边并没有出现,也没有追击的样子,让人搞不清情况,但多少也让人能松上一口气,因为即便他们找上门来,身边的小莫也不一定能提的起劲,她这次窝了一肚子火,不是简简单单的战斗就可以解放的出来的。她需要一个时间,让她有足够的面对世态炎凉,以及自家御主对她的不重视。
回到木屋据点,小莫自行发泄郁闷去了,而青则一直在思考所谓的问题,虽然这个概念是自己提出来的,但这就是现状。不久前阻截ncer的事情明明确实可以交给莫德雷德的,但后来又取消了,而这也就是现在她情绪不佳的一个主要因素,因为这会让她感觉到顾虑,不被重视的威胁,生性自由的她不喜欢这种被忽视的压抑。
招呼九头蛇去烧水泡茶,青随意的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坐在门边看着树林发呆的小莫。深深地叹气,自己给她的压力太多了,这对她来说不免是非常难熬的时间。不多时九头蛇烧好了水,把茶递了过来,同时也给门口那位也送了一杯过去。屋内静悄悄的一片,夜风将屋外的树林吹得飒飒作响,而时有时无的月光是屋内唯一的照明。
“那个---er,那个人你救下来了?”沉默了许久的莫德雷德,这是她从返回据点到现在的第一句话。青愣了愣,然后无神的摇了摇头“没有,那个人被杀了,是我算错了一步。”“是吗?呵,这样一来你也一样的没用呢er。你知道我可能救不了那个少年,所以你亲自出动,但是没想到你也失败了,真是侮辱啊。”
青闻言挑了挑眉头没有反驳,自信满满却成为笑柄,这种事确实很让人难以启齿,甚至羞愧。不过另一方面,小莫发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呆,看现在的样子她应该是走出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