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有必要这么的刺激我吗?---”青喃喃着,因为什么叫‘至少比和你混在一起有意思的多’?!开什么低俗玩笑!作为er有这么不招人待见的吗?而且竟然还比不过一条蛇形的猎奇生物!
深深地吸气,将一下子快要窜出喉咙的火气咽回肚里,这种时候确实不是生气的时候,因为现在已经走出了caer设立的领域范围,四周已经不再是空荡荡的,所以在外人面前不能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把脸丢了,而且最忌讳的是走在路上还时不时的会碰到学校里的熟人,因此如果因为这点事就让自己露馅,那之前数不清日夜的伪装就自动现形了。
闭上眼睛,摆出不容商量的表情,严词厉色的向着一脸期望的莫德雷德说道“不行。”一口否决,心中莫名的舒畅了很多,被说成是‘无趣之人’的郁闷也瞬息一扫而空!身心舒畅的几乎想要让人仰天大笑。
但是这种愉快明显是单方面的,小莫被拒绝了之后非常不愉快的沉下了脸,嘴角下垂有些低糜,但她的眼睛却没有就此示弱“小气的家伙,真是的。好歹你也是我的er才对啊,竟然连下属的一点要求都不同意。真是---恶劣到无以复加,吝啬而且全是坏心眼的可恶家伙!”咬着牙的抱怨,同样也是拗不过对手的无力悲鸣。
青保持着微笑,不过仅仅只是‘保持’,毕竟被这么的形容脸上自然的是挂不住的。但是她说的没错,为了胜利和夺得圣杯,自己可以丢弃一切的骄傲和尊严,因此这种时候被这么难堪的形容也没有理由反驳,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其实所谓的骄傲和尊严在十年前自己就已经丢失了,随着最后的战败,和死亡的火焰一同被烧成了残渣。不过现在还是要一码事归一码事。
可是软肋的存在仍然是最容易被外界力量伤害的地方,无论是间接还是偶然。莫德雷德虽然是个笨蛋,但并不是彻头彻尾,同样拥有着强大直感的她非常敏锐在空气中就这么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眉头微微的皱起,切齿和不满逐渐淡去“---呃,抱歉---那个,我是说错了什么吗?”有些让人耐人寻味的问话,但是青却听得出来这其中的意思,不过自己可不是做消沉伤感角色的材料。
淡淡的瞥了一眼明显因为刚才事情而底气不足的小莫,并让脸上扬起一贯非常具备平淡不容商量味道的表情“啊啊!莫名其妙的就道起歉来,所以说怪人也得算你一个啊assassin。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点很遗憾,即使你再怎么示弱我也不会把九头蛇交给你的!这是实话,因为不仅仅你驾驭不了他,而且直觉告诉我,把它交给你,那就是说我这个老伙计的迫害啊---“
这并非胡说八道,青更没有信口开河,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九头蛇的战力就已经逐渐跟不上这个局势的速度,因此它必然只能退居二线乃至三线进行后方的辅助援助工作。但是莫德雷德的提议是将它放在她的身边协助战斗,这一点虽然看着不错,协助战斗确实可以对战斗带来一定可观的收益,让胜算可以进一步的扩大!但是事情总归会有两面性,作为御主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些。那就是在败局面前九头蛇的作用有多大,而结果就是‘零’,没有一点作用的炮灰。
青一边想着,一边打算将对于九头蛇更有效化的排布予小莫听,但是再三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既然将其放在三线的后备位置,那就是最后的最后进行对可能发生败局的时候进行挽救,因此如果把最后的底牌告诉处在第一战线的莫德雷德,这种情况下难免她可能会在难以取胜的局面下松懈,因为考虑到这些所以必须要进行保密。
但是,现实中却不像理想中的那么容易就可以随意安排,小莫没有得到合理的答复正气鼓鼓的等着回复,因为她可不信什么‘驾驭不了’或者‘舍不得老同伴’的鬼话。见此青沉沉的叹了口气,操控着九头蛇挣脱小莫的手,落地后一阵快速的调整状态,迅速遁入无形,回木屋去了。
莫德雷德愣了,原本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怪蛇突然不听指挥的逃逸了,而青默默地笑了“它会听从你的指挥是因为我给了它接收你指示的命令,现在它完成工作,你的指示就自然地没用了。”说完拍了拍手,让这一事随着九头蛇的离开一同结束“好了assassin,这件事就到这里吧,我知道你一个人挺无聊的,而我又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不代表我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er,亏待你自然是不会的。”
这种话有一点信口开河,但说白了就是光棍的大白话,因为根本没什么可以给出的东西所以随意的打空头支票,将眼前的事情摆平了然后在考虑未来怎么填这个当初挖出来的大坑,有句话叫大概就是这种意思,虽然多少有曲解的部分。不过即便这样莫德雷德还是信了,她点了点头。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简单的就信了,那要归功于她原本的上司,执掌着王位的阿尔托莉雅可不是那种会随时便便开口,而一旦开口就绝对会付之行动的领袖。
青非常平静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这种情况应给可以算是沾了点光吧?毕竟小莫对于领导者的认知还处于阿尔托莉雅造就出来的光辉形象之上。
莫德雷德开始很认真的思索,因为这次她支援及时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于此青也不会对于战功进行否认,所以她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索取功绩的奖励,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