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姨没有追问扭伤的经过,这‘夜不归宿’的事也就过去了。
挂断电话之后,孟时语长呼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最近撒的谎太多了,心里满是负罪感。
周逸森从房间拿来体温计,让孟时语再量一次。
孟时语听话的量完,37度,算是退烧了。
周逸森又拿来一瓶药,蹲在她面前,脱下她脚上的拖鞋,脚踝处的红肿看上去也减轻了。
“这是什么?”孟时语抱着膝盖,好奇的问道。
周逸森卷起她的裤脚,将药喷在患处,轻声解释着:“消肿止痛的。”
“哦——”孟时语拉着长音点头。
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别人也是这样上心吗?
孟时语就这么望着他给自己喷药,听着他像个唐僧似的,讲着回家之后的注意事项,嗯......真啰嗦。
门铃很不适时的打断了周逸森的唠叨,孟时语回过神来,看了眼大门的方向,难道周妈妈又回来了?
“我叫了吃的。”周逸森把她的脚轻放在沙发上,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