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了,大司马大人还在担心什么?还在怀疑些什么?”
“然而就在两天前,就在两军阵前。”大司马身旁的一条墨衣说了句。
“突然的来了一个刺客妄图对大人不利。”
“刺客,她是?”两天前,苓岚城外,刺客!
几个敏感的词汇如芒在背的让太子天浑身一个激灵,按照原本的计划,那个时候正是一场博弈到了最为关键的出结果的时分。而更让他惶恐的是,那个刺客会是谁呢?
莫非,是……尚罗家的公主殿下!
“殿下似乎对这个刺客很感兴趣。”
呲,
大司马又在看他了,这不是一个不走心的闲谈,而是刻意的、有目的的试探或者说质问,这可是一顶大帽子,一顶不能够随便的去接的大帽子。“不是感兴趣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倒是敢不要性命的闯到大人的面前行刺。”
“是呀,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或者说是他的主子究竟是谁呢?殿下,您知道吗?”
“啊?本殿下如何知道?”
“哦,这样,原来殿下不知道呀。这就是怪了呢,汝的麾下王雪峰却是向着老夫说了些字句。”
“小王……区区的一个下人而已,老夫莫非是宁愿相信他一个下人倒是胜过了相信本殿下吗?不过是一面之辞,大人莫非还当真了不成?”
“偏偏他是你的心腹,偏偏他说的话语却是可圈可点。”
“说不得他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离间皇家与雁城家的关系的呢。”
“他说了一个地方、提到了一个名字,殿下是否可以跟老夫解释一下呢?”
地方,什么地方?
名字,什么名字?
该死的,亏得自己一向的信赖那王雪峰,不想最信赖的人反倒是成了一把最为尖锐的刀子。倒是应了那句老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鬼知道,那家伙究竟是告诉了大司马多少。
“花月西南,苗城之侧,苗岭番禹的深处,有那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叫做幻影天极。不知道殿下是否还记得,那地方曾经有一个叫做钟颜斐律齐的家伙?”
“钟颜斐律齐!”太子天的身子浑然一怔,知道吗?
在那一刻,他恍若是被第四次冰河期的寒流笼罩瞬间的冰封,一双分明的还在倔强的维持些什么的眼眸无神了。空洞洞的,如一具行尸走肉。
思绪,悄无声息的回朔。
一处外表不起眼的竹楼,门扉紧闭着将光亮抗拒在外,以致于诺大的屋舍里显得如洞穴似的阴暗。一人单膝跪地的匍匐在华服公子的面前。
“为什么要舍弃这个已经熟悉的伙伴,倒是要和你合作呢?区区的村长,似乎并没有掌权长老来的有权利。”
“在这个村子里面,除却了静流还有以大长老舞岗莫离为首的一方正义势力。只要他登高一呼,那么这药便是练不成,只要他不点头,那么这药即便练成了也带不走。”
“那又如何?”其实外出办事从不需要太子天亲自出马,然而是对于大司马的策划,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好奇,他到底还是亲自的跟着去了。然而不想,这反倒是成了某人日后追查他的把柄。
“我是他的弟子,是他最为信赖的人。我有办法,让他不再成为汝等的威胁。”
“背叛师尊?哼,倒是一个小人。”
“然而师傅是这村子里公认的第一高手,要让他不再阻拦便是唯有一个办法。推出一个人去,让他承担所有的罪责。而在他吸引众人的注意力的同时,吾等便有了行动的嫌隙。”
“你要朝廷放弃了合作已久的静流?哼,吾等冒的险似乎大了一些。”太子天有些心动,但是面上却无半点的表示。他在等待,他在思考,他需要更加的强硬的理由,强硬到足以说服他自己。
“只要能够得到汝等想到,冒险又是何妨?”
“你似乎很肯定你一定能够办到。”
“事成之后,我要汝等许诺给静流的一切。”
“朝廷并不在意把那恩赐施舍给了谁,然而名额却是只有一个。谁把圣物练成的丹药交给朝廷,那么谁便能够得到那份一辈子都用不尽的殊荣。”
“看来吾等是一起的了。”
“殿下。”
“啊?”耳畔的一声呼唤,却是仿若晴天霹雳似的惹的太子天浑然一惊,“怎么了?”
“有人要动老夫,就在最近,并且是有备而来。虽然不知道什么缘由最终是没有成功或者说还没有来得及成功。只是麾下查探的结果证明了一点,这件事殿下似乎是拖不得关系。老夫不介意汝等用了什么手段,只是想要知道的是,这件事是谁的意思。是你,或者说是你的父皇。”
“呲……大人您。”太子天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他感觉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双大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完了,大司马是在兴师问罪,毫不犹豫的兴师问罪。
他一点的都没有顾忌,甚至于他敢直呼自己还有父皇的名字,大司马生气了,他再也不会顾忌什么君臣之序,他只是执拗的只想要追究而已。无论那人是谁,他只要寻出那人的名字然后将胸中全部的怒火统统的一股脑倒了出去。
“告诉老夫,这究竟是谁的主意。”
“大人,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皇室从没有要对你……”
“你别相信,你别听……小王那一面之词你如何能够相信?难不成大人效忠了多年的皇室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