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这丫的。”
“狠狠的打。”
“嘘,少这样的狰狞嘛,瞧把人给吓的?”
“张哥您看,是这个家伙。”守门的汉子冲着人群一个冷峻面孔的高个子点头哈腰,跟小孩子告状似的指着被层层包围的光头。看得出来,这人在人群倒是有几分的气魄。
“嗯哼,小子,你该是外地过来的吧,你当真的是犯了一个大错,知道吗?在今天,在现在,你惹了这襄城之内最得罪不得的超然。”
“金银赌坊是最公平的了,从来都不欺负任何人。当然,毕竟的是这城里面首屈一指的存在,金银赌坊的威严和怒火也绝对的不是你所能够承受的起的。”领头的高个子张姓,且称呼张哥吧。
他看去并不是特别的着急,与一旁凶神恶煞的随从们完全的是两种态度,他更像是一个面目和善的和事姥。一字一句温言温语的,好像倒是在帮着你说话似的。“你且宽心的是,休要看他们一个个喊打喊杀的狰狞模样,然而有我张爷在,至少可以保证不会伤了你的性命。”
“你是这里的老板?”光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犀利而又直接,像是那专门的是为了解决数学题的公式似的,充满了针尖麦芒的针对。
“当然不是,对付你这样的区区一个小子,倒是还不需要主子出马。”
“你说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你且宽心着,张爷我说到做到,我说你不死,那么在这里还你没有人敢弄死你。当然,世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多的弟兄们站在这儿,金银赌坊的面子总是不能够丢了。犯了错,得接受这后果、这代价。”
“哦,有些道理。然而我想要问的是,在这里,你说的话语有人听吗?”
“额……你……”张哥如鲠在喉似的一滞,眼神一闪而逝的掠过一阵森冷。然而却是似乎在顾虑些什么,到底是没有发作。“你是在怀疑张爷爷我吗?”
“不是张爷爷自夸,不过是一向的低调不肯为旁人羡慕吧了。然而张爷爷在这说了一声,这些个弟兄们还没有哪个敢说不字的。”
“这?不够格和我说话。”
“你!”张哥的面孔越发的难看了,眼神渐渐的冷淡了下来。如果说刚才的一瞬算是寒光的话,那么这会儿他的延伸俨然的是那寒冬腊月里凛冽的寒风了。“张爷我也不要你倾家荡产什么的,只是失去发生了总是发生了,教训总归是要有的。这样吧,吾等也不要你多,这里有三、四十号弟兄,一人五百两银子的辛苦费总是合理,张爷我再给你打个折扣,总计给个一万两便是可以了。”
“一万两?”
“是呢,很公道的价钱了。”
“你们值这个价钱吗?”
“呲,你这家伙。”一片抽气声,满座哗然。
“嘿,你别给脸不要脸呀。”
“张哥,听听,这人的嚣张不是吾等说假吧。”
“见过没有分寸的,倒是没有见过这么没有分寸的。我看这人是骨子傲。”
“再傲能够如何?到了金银赌坊,那么是腾云的神仙也得打的他变成地的爬虫。”
“张哥您下令吧,小的第一个,看小的不把他给打断了骨头。”
“等等,别着急。”张哥的面孔已经完全的沉了下来了,双眸如同瞄准了猎物的豺狼,有那么一种错觉几乎是要放出光亮来。“小子,你什么名字呀,在这襄城里头,还没有几个人敢和你张爷爷这般的说话呢。”
“是。”
“叫你老板来,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嘿……当真的一身桀骜不逊。你可听好了,不是你张爷爷欺负人,仅仅的是你着实的没有眼力。给钱吧,一万两,一两不许少了的。否则,少一两断你一根骨头。”
“那得看汝等的本事。”
“听见了没,你们听见了没,张爷爷我耳背,是不是听错了些什么?他说什么,好像是不怎么的相信吾等嘛。哥几个,汝等倒是觉得,吾等有那么的面目纯善吗?”
“张哥,别跟他多耗费唇舌了,小的看不下去了,看小的好生教训教训他。”
“轻点,别给打死了。兄弟几个还指望着,从他身压榨出些钱财来的呢。”
“明白。”一人匆匆的出列,个个的汉子都是那一碰到了火星要燃烧起来的干柴。何况是在某人那样的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的轻蔑之下,换做是谁也是难以忍受的了这样的一口恶气的。
他滤起了袖子,使得本是遒劲的双臂肌肉线条无鲜明的露在了外面,右臂向前极限的一探,一招狮子搏兔便是猛然的呼啸而出。而目标所指,正是那光头所在。
“哼,且让他好生的教训下这小子。不开眼的东西,非要吃一番苦头才明白天高地厚。也好,打的服服帖帖了,也好问他家里人要钱。”张哥对于麾下的行动完全的是采取默认甚至是赞许的了,站在一边,眼看戏似的任凭事态随意的发展。
“抓住你了。”那只大手不偏不倚的印在了光头的肩膀,这汉子的身高远光头来的高的多,粗略的一扫双方的身高也得有接近半个头的差距。这样的动作下对显得十分的鲜明,光头对于他来说明显的是缩小了一号的版本。
好一招老鹰捉小鸡的架势,分明的不是在一个量级对决,好像是大人在欺负小孩子。
“恩?怎么这么重?”在这瞬间,汉子却是忽然的面色微变。他原本的是打算用单手擒拿住光头,然后单单的用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