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本公子如果是大侠您的话,那么现在早是跑了。”
“早一瞬的跑了,便是能够早一点的跑的远一些。至于其他的,待得他们反映过来,怕是早不见你的银子了。”
“不,我家主子可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存在。讨债人尚且要命,这生意你还是作罢吧。”
“别呀,大侠,我们再打个商量。你走,你尽管带着钱财走,后面的事交给本公子,本公子替你处置。”作罢!
天,光头拒绝了!
他竟是拒绝了!
甚至是这样的一大笔钱财,都没有办法去说动的了这人吗?
呜呜,这都是什么事儿,不带这么折磨人的。他以为他是谁呀,是雷锋哥哥,是拾金不昧?他以为他家的所谓的主子又是谁,哎哟我去,本公子倒是好了,那家伙是天皇老子还是什么来的,倒是能够这般的神通广大的手段,足以将一个人的忠心和心性磨砺的那么的坚韧。
“天真,你处理不了。”
“你又不是本公子,如何知道本公子处理不掉?本公子的身份你是不知道,说出来吓死你。你尽管的放心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本公子好。什么官道、暗道,什么庄子、帮派,本公子多多少少的都是有些关系,总是有人卖本公子面子的。”
承志不死心的絮叨着,“想要隐瞒一个人,那是动动嘴的事儿。”
“你还是过来待着吧。”
说时迟,那时快。
承志的瞳孔里面只是隐约的倒映出了一只铁爪,俨然的跟通神了似的瞬间的拥有了如意金箍棒一样的神通,直挺挺的便是冲着这边狠狠的抓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是在七八丈外的火堆边,可是下一刻却是诡异的触手可及。天哪,那是什么速度,那还是人吗?它莫非的是有施展了道家缩地成寸的功法,所以是能够无视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想去哪儿去哪儿。
瞧,那爪子是多么的虎虎生风,每一枚的弯曲都肉眼可见的透着森冷的金属一样的坚固。
瞧,那爪子是多么的快速,在它的面前,仿佛是连风儿都只剩下了在耳畔呜呜的颤栗的份儿。
瞧,那爪子的范畴简直是惊人的可怕,仿佛是那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鹰隼,可以用睥睨的眼神俯瞰所有的卑微。它好像是头顶着的天,那是天呀,无处不在的、无边无际的天空。因为它笼罩了你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所有的土地、河流、山川、海洋,所以无论你去了哪儿,永远的都处在这天之下。承志忐忑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的躲避或者逃跑,到了最后都会被这爪子给抓住,无可奈何的抓住。
糟糕,完了!
“休要伤我家公子。”
风声里,似乎是有什么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熟悉,仿佛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像是三月的杨柳迎来了久违了的年拂柳的风。
有什么来了吗?
那是谁?
谁在那儿说话?
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一点白,像是从月亮流泻而下的皎洁的华光,惊鸿一瞥的是那样的明亮而又洁净。紧接着只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电光火石之间,残影神魔乱舞。
即便是相隔了一阵的承志,并没有什么碰到身,然而一头的乌丝还是被吹的凌乱。面孔的肌肉的抖动清楚的告诉他其所蕴含的可怕的力量,像是那十二级的沙漠龙卷风,一触及便是会是如同被丢进了绞肉机里似的化作一滩烂泥。
咣当!
并不以强度惊世,然而那一声独特的清脆却是仿佛撩动古筝琴弦的最后一枚至音符,它似是带着不可言喻的魔力,便是那样的霸道而又怪异的硬生生的占据了你全部的神经。
承志仿佛的是瞟见:一块巨大的石头被丢进了湖水当,向外不住的扩散的涟漪疯了似的向外涌动,惊起了一池子的不宁。
声音,在那一声尖叫之后变的低沉,像是一曲终了,所有的旋律都跌进了无华的凡尘独留旁人遐想。
“嗯哼?了竟是你!”
“为何不能够是我呢。”
“呵呵,本以为你已经死在了外头呢。”
“呀,小牙,你没事?”承志渐渐的反应过来,细看,五六丈外的一条熟悉的身形让他没来由的一喜。是他,是他,正是他,正是那个随着自己一道的贴身护卫小牙。
此刻,他正是猫着身子,斗笠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没了束缚的秀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染缸里面捞出来的布帛似的,紧紧的贴在小牙的头顶。可是这样的不加修正非但的没有损了他的英气,反倒是添了几分不羁的洒脱。而一双一蓝一暗的眸子,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之下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清晰和可怖,它们正是狠狠的瞪着一个方向。瞧瞧那架势,活脱脱的是一头打算对于闯进了自己的地界的外来者发动愤怒之火的狮子呢。
他的左手扶着胸腔,肉眼可见的大幅度的起伏着,嘴角挂着一丝殷红,像是受了伤。另外的一只手却是反手的攥着剑柄一点没有松懈的意思,发白的指简关节无声的诉说着戒备和较劲似的竭尽全力。剑尖端头朝下,狠狠的扎进了土壤之逾越三寸不止,炫耀似的展示着它的锋利和破坏。
“小牙,真的是你。”承志潜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像是深居寒冬的寒冷瞟见了久违的阳光,浑身霎时的来了精神。“小牙,快点救我本公子。”
“托了阁下的鸿福,倒是侥幸苟活了一口气。”
“小牙,本公子在这,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