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本公子差点摔下去,这事儿倒是没来得及跟你算账。”承志板着面孔瞪着他,他不说倒是好的,一说倒是气不打一处来。
“哈哈,哈哈。”桑老头面孔一阵纠结,尔后突然仰天大笑。
“你是想要从那桥走?”
“真是不该听你的饶了这么一圈,不然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事情。”
“公子,少说几句吧。”
“哼,你别管。”承志的脾气来了,“正逃命呢,别瞎指路。桥一走过,还要绕一圈作甚?本公子你看你诚心的要让吾等难堪,谁知道你这个家伙安的是什么居心。”
“这桥,是对面的大树延伸过来的,纯粹的由藤蔓和枝叶编织,是附近唯一的绿意。”
“第一眼看去,你觉得养眼吗?”
“很养眼啊。”
“哼,你觉得养眼,其他的觉得也是。”
“其他,你指的是?”
“仔细看,那桥有什么。”
“桥?”
“公子你看,那桥有些古怪,石蚁到了桥的面前都是停住了,好像是在怕些什么。”
“怕?连石头都吃的蚂蚁,本公子没有见过这么的可怕的生灵,还有什么值得他们惧怕的吗?”
“石蚁算得了什么?在这荒原之,那只是最为低等的角色?”
“仔细的瞧着,看看那桥头有什么?”
“没东西啊。”
“树叶、藤蔓,还有几点红……咦,那红好像是在动,那是……”
“不想死的话,尽管过去。”
“呲,你这家伙说话还真是难听。”
“只是不想被一个冒失鬼再一次的捅破了天,倒是连累了老头子的性命。惊动了那桥的存在,可是连过峡谷都救不了吾等了。”
“难不成,那些点……”
“它们是?”
“火蚊,普天之下只有极少数的地方存在的生灵。那座小小的桥,便是这极少数的地方种的一枚。没有人知道它们的来历,没有人知道它们为什么在那儿,也没有人知道它们的习行、饮食等等的讯息,而在这一带所有人共同的不约而同的一个约定是:永远不要去触碰那桥,哪怕事走路,也要绕着走。”
“如果惊动了呢?”
“哼,曾经的有一只三十多人的商队图省事妄图从面过,于是有人踏了那座桥。接下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火蚊被惊动了,漫天起舞,约莫十来个呼吸的时间,所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是不剩下一点点的骨头渣子。”
“说神话呢?净吓唬人。”
“或许他们遇到了些什么,或许,他们根本没有走那一条路。”
“也有人和一样的揣测,无数的人为之动容,搜寻了这四处几乎能够搜寻的地方,甚至是想过,他们可能是摔下了峡谷。后来有人提议,桥查看,只是一人才是桥,忽然的一只蚊子飞起在他的身盯了一口。”
“然后呢?”
“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可怕而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人突然的开始呐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他的皮肤迅速的变的通红,然后从他的鼻孔、眼睛、嘴巴里喷出了幽幽的蓝火来,三两个呼吸的功夫,那人便是再众目睽睽之下被焚烧的一丝不剩。而诡异的是,那火焰好像是专门的只针对他一人,烧过之后,桥好端端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那开始,这桥便是成了忌讳。再后来,听得外乡来的游人说道:那蚊子名曰火蚊。它是通达地狱的使者和门徒,它们咬人并不吸血而是注入自身的血液。而一旦沾染了它们的鲜血,无论是什么都将会瞬间燃烧。这种燃烧是自内二外的,无药可救。”
“难怪,你一直叫吾等走这边。桑前辈,多谢救命之恩。”小牙挣扎着起身,承志在一旁小心的搀扶着。
“呵呵,倒是这小兄弟懂得好人心。”
“切,谁知道真的假的。”
“公子,你看那边不像有假。蚂蚁们气势汹汹,可是唯独不敢靠近那桥。”
“虫子的见识,你拿来跟本公子?”承志想也不想的便是甩出去一句,他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什么人一说便是能够顺从的主儿。即便是明明知道自己是错的,可是他也绝对的不会认可自己是错的。“你听他吹嘘呢,谁知道他哪里编排出来的。”
“没有需要你信,你大可以桥观光。”
“这……路太远,本公子才不乐意去呢。”桥?
开玩笑,你当本公子是三岁的孩子呢,还是你倒是以为你是本公子的谁谁谁呢,好家伙,倒是妄图来对本公子指手画脚了。不好意思,本公子没有那个心情,你更是没有那个资格。
“呵呵。”
“好了,走吧,这里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逃难来的吧?遇了事儿吧?”
“桑前辈当真乃神人也。”小牙和承志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面的凝重和吃惊。心底的不自觉的疑惑陡增:这个怪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呢?他好像是知道很多的样子,他好像是生了一双锐利的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眸,他仿佛的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看穿旁人的所思所想所历,他好像是什么都知道。
可偏偏可怕的是,承志和小牙对于他除却了他主动的告知的桑五的名字以外,一无所知。
“哪里哪里,来的人多了。”
“多了?这里是?”
“这里,呵呵……”桑老头怪笑了一声,却是卖了个关子。“你们到了地方知道。”
“走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