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会儿的才是突然的想起来了,这蒙熬也是一个人物,一个几次三番的险些就是要了仇天歌的性命的人物,一个挂着蓝羽之名的一流高手。眼前的塌陷的二楼的一排狼藉,可不就是这主儿的杰作?
只是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即便的是看着眼前的他造成的惊人的破坏,这样的一幕还是让人的脑子一下子的都是回不过神来。太意外了,他居然的能够单手的擒住军刺,擒出仇天歌最为锋利的獠牙。这就好像是,徒手的去捏住了蝎子那满是剧毒的尾针。
蒙熬简直的就是疯了,他就是一个疯子,他完全的就是不要性命了。他不知道上面有毒吗?他没有见识过这军刺放血的能耐吗?他这样的攥着,他的手掌是否的有事,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这可是完全的就是玩命的节奏,这么的下去,且不说他这么做是成功或者是失败,单单的是这锋利的军刺,如果的说是破了他的皮的话,那么的他也是必死无疑的。
环顾,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仔细到了指缝之间,看去是因了肌肉过分的用力而泛白的肌肤。可是并没有看到印象中的殷红而又耀眼的液体,并且也没有什么伤损的痕迹。所幸的,看起来他应该的是没有受伤。
啧啧,那么这看起来的,倒是一个奇迹了。蒙熬可真的是一个人才,胆大心细的倒是能够做到这般的招式,也是亏了他的有这么一份眼力和速度。仇天歌已经是快到了极致了,谁都看得出来的她就是那种以速度见长的人物。然而呢,这会儿看起来的,蒙熬的这右手的速度可是比仇天歌也差不多的,甚至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要接住这射出的军刺可是不容易的,这需要对于空间、时间、力道的把握都是精准到了难以想象的极致才行。那么的,也就说是说了这后发的手段要将军刺的运动轨迹完全的看的清楚,之后的再采取避其锋芒而攻他的策略,后发却要先至的采取手段去破解这攻击。
不说其他的,就是这样的速度,便是惊世骇俗。
“呼,呼,呼。”呼吸,沉重而又浓郁。
牵动的胸膛都是肉眼可见的大幅度的起伏,近处,蒙熬缓缓的抬起了头,久藏了的面孔终于的是重新的出现。面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像是发呆又像似心有余悸,同时的带了那么一丝丝的意料之外的小窃喜。显然的,看得出来的蒙熬也是对于这招是充满了意外和惊吓的呢。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的这时候有人去碰碰他的后背的话,怕是能够莫的一手的冰凉。
“拦住了,拦住了,我拦住了。”
“哈哈,我拦住了,我竟是拦住了,我终于的是拦住了呢。”蒙熬嘴里喃喃着、重复着,有些语无伦次,“哈哈,瞧,我拦住了,我捉住它了。要杀我,可是没有那么的简单。”
“你杀不了我的。”
“哼,是吗?”眼前,仇天歌冷笑,不可置否。
“什么?”笑?
蒙熬笑也就是笑了,可是仇天歌笑是做什么吗?
是对于自己的攻击失效而忍不住的自嘲吗?
似乎是不像,仇天歌可不是那种会反省自我的人。并且的她看去面孔平静,眼中冰凉的如同更古不化的冰山似的,除却了森冷和疏离看不出任何的波澜。好平静,不对,更加的准确的来说的话,是应该称之为寂静,如同一泓与世隔绝的静水,像是死了似的。
她对于这并没有多少的意外或者失落,甚至于是半点的都是看不出来。好像的对于她来说,这一切的阻拦或者一时的失利,于她而言的都是没有什么的。她像是一个老道的棋手,平静而又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她好像是早就是已经将一切都给放在了运筹之中的。
不对,她应该的是还有后手,她一定的是还有后手的,即便的是射出的军刺让人意外,即便的这攻击也被蒙熬阻拦了去可是,除却了这些以外她应该的是还有些什么,还有些其他的什么,蒙熬的得意或者劫后余生,却是忽略了些什么。
而那所忽略了去的未知,却是将会如同潜藏在草丛之中的毒蛇一样,不出则以,一出必然致命。
“你要的,就是现在。”仇天歌道了一声。
“啊?”
噗呲!
刀剑划破了肌肤的声音,蒙熬的身子浑然的一震,尔后整个人突然的跟被拆了骨架似的,直挺挺的就是软在了下去尔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什么回事?
什么情况?
他这事怎么了?
是中了招了吗?不应该啊,他不是已经的躲过了攻击了吗?他不是生生的将军刺都给擒拿在了手心了吗?怎么的会是这样?这会儿的怎么的又是突然的这个样子了呢?也没有见到仇天歌怎么怎么啊?莫不是的这仇天歌这个毒女非但的是手段厉害,连她的口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沾染了毒药似的,一碰就要被其所控?
不会吧,世上有怪力乱神,却也没有能把人说死了去的一句话。不是话的缘故,不会的,毒女再厉害也是人,不会到了那种神佛一样的可怕的范畴。
可是不是这话语的话,那么的这事情却又是复杂了,神秘了,不可思议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的倒是这样了?就是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莫不是刚才的蒙熬还是速度慢了一些,所以的那被捉住的军刺,到底的是伤了他的肌肤,毒素内侵,故而的是这么一个样子吗?
不知道,不确定,所有的探讨和议论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