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和徐晃离开的时候,俩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荀公……”走出一段,徐晃迟疑着冒出俩字。
“徐将军什么都不用说。”徐晃说不出口,荀攸也没让他说出口。
回头朝吕过去,徐晃叹了一声,跟在荀攸身后离开。
俩人离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吕布也走出了书房。
快到貂蝉住处,他发现窗口透出油灯的光亮。
示意卫士退下,吕布走向貂蝉的房间。
轻轻叩了叩门。
房门打开,侍女探出脑袋。
见他站在门口,侍女连忙退到一旁。
貂蝉正坐在桌边忙着什么,见吕布进屋赶紧起身相迎:“夫君怎么来了?”
“看见这里亮着灯火,所以过来。”吕布看向矮桌:“夫人刚才在做什么?”
回头看见了一眼,貂蝉莞儿一笑:“夫君明日一早就要出征,妾身找到些丝线,打算再做个发冠恭祝旗开得胜。”
“上回夫人送的发冠还新着。”吕布把她搂进怀里:“总是送我发冠,难不成要我拿出去换钱?”
“送给夫君还不是任由处置?”貂蝉柔顺的回应。
“夫人送的,我怎么舍得拿出去换钱?”把她搂紧了一些,吕布低头看着她胸口嘿嘿坏笑:“最近这些日子夫人被我开发的比过去丰腴了不少。”
貂蝉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顺势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貂蝉轻柔的说道:“妾身是夫君的人,夫君想怎样都行。”
搂着貂蝉,吕布的双手顺势向下游走。
感觉到丰腴肥美的部位被他双手轻轻按着,貂蝉慢慢抬起头。
凝视着吕布的眼睛,她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神色间却不经意的流露出丝丝感伤:“妾身与甘夫人已经说好,夫君今晚该去她那里安寝。”
“夫人怎么比我还性急?”吕布与她四目相对:“我觉得女人的滋味应该相差不多,纵然品尝万千女子,到头来还只是为了最后那一哆嗦。我原本打算等到从淮南回来,再与甘糜二位夫人和甄家小姐同枕共眠。”
“人已来了彭城,夫君却把她们晾着,女儿家的心思夫君不懂,可不能让她们觉着被冷落了,否则以后难保会不会使些小性子。”貂蝉说道:“依着妾身,倒不如先给她们正了名份。”
“怎么正名分?”吕布坏坏一笑,双手搂着貂蝉的大腿根往上慢慢游走。
吕布的手掌在身上游走,貂蝉只觉得浑身麻酥酥的,难过的要死。
她扭了下身子,娇嗔道:“夫君不要胡闹。”
“搂着我家夫人,怎么能叫胡闹?”吕布一脸正经:“别说只是摸摸掐掐,就算是夫人最里面,我也曾去探查过。”
“夫君越说越没个正经。”貂蝉抿嘴一笑:“还是快些去甘夫人那里,不要让她等的急了。”
“甘夫人还没着急,夫人倒先急了。”吕布坏笑着,嘴唇凑到貂蝉耳边:“今晚夫人要不要在一旁看着。”
他越说越不像样,貂蝉轻轻推着他的胸口小声说道:“夫君越来越没个正经,天色不早,还不快些去甘夫人那里?”
“给我亲一个。”吕布撅起嘴,在貂蝉的小嘴上飞快的啄了一下,哈哈大笑转身离开。
目送他离开,貂蝉嘴角带着笑容,眼睛里却流动着一丝哀怨。
身为吕布的夫人,明知他要去做什么,如果貂蝉无动于衷才是奇怪。
生长于这个时代,女人虽然只是男人的附庸。
然而附庸也还是人,也还有着情感,有着七情六欲。
吕布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貂蝉还凝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不肯回屋。
房间里的侍女都低着头,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和貂蝉说一句话。
甘夫人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等在门外。
吕布才到,她欠身见礼:“见过温候。”
“夫人一直等在这里?”吕布打量着甘夫人。
“温候要来,妾身不敢怠慢,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回答吕布的时候,甘夫人始终低着头。
从她身旁走过看,吕布昂首挺胸一本正经的招呼:“进屋再说。”
甘夫人和两名侍女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房间,吕布看到桌上摆着酒菜。
“酒菜都准备好了。”吕布看向两名侍女:“菜是不是有些冷了?”
“还不快拿下去热热?”甘夫人连忙吩咐。
两名侍女上前,把已经有些冷了的菜撤下去。
等到她们离开,吕布的视线落在甘夫人脸上。
甘夫人曾是刘备的妾室,她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已经过了豆蔻,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特有的丰韵。
被吕布盯着,甘夫人顿时觉着有些羞涩。
她低下头,轻声问道:“温候怎么这样看着妾身?”
“夫人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吕布嘴角浮起坏坏的笑容,视线最终定格在甘夫人的胸口。
大汉袍服款式宽松。
甘夫人身上的袍服松松垮垮,完全看不出她的身段是窈窕还是臃肿。
即便如此,有些女人特有的挺拔依旧是喷薄欲出。
松垮的袍服勾勒出柔和的浑圆,隐约而又朦胧,给人带来无限遐想。
虽然低着头,甘夫人却能感觉的到吕布那双眼睛正盯着她某处羞人的所在不放。
貂蝉早就与她说过,今晚吕布要来。
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
“温候来这里的打算,妾身都明白。”甘夫人抬头看向吕